“季盛。”初說。

“你們怎麼認識的？”一切都太巧了，啟榮還是有些懷疑。

“我在影城拍戲，有一次去醫院看病就認識小季醫生了。”

季盛之前也在榕城，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去了影城。

啟榮不聲的收回視線，問，“你認識GS集團的陸總嗎？”

“已經見過了。”初也不撒謊，大大方方的承認說，“喬小姐沒告訴您嗎？”

啟榮愣住，看向喬婉，“你們認識？”

“爸，不是說了嘛，在影城拍戲，是演員，我們是一個圈子的，認識不是遲早的事嗎？再說……這次我們還一起拍了《搜神二》，還一起上過熱搜。”

啟榮這才想起之前喬婉在劇組溺水的事，當時的另一個話題人就蘇邊月，他只當那是小打小鬧的炒作，沒刻意去關注。

沒想到蘇邊月和初長得一個樣。

實在太巧了。

許書琴拉著初就不放手，非常固執，“我不信，除非你跟我做親子鑒定。”

這話一出，啟榮和喬婉都盯著初。

有時候初是真希許書琴腦袋壞掉了。

初看現在過得這麼滋潤就知道以許書琴的本事沒找陸琛拿錢。

既然不缺錢，又為什麼非得認回？

初推開的手，眼神冷冰冰的說，“夫人，不用那麼麻煩。只要你肯支付我一定報酬，我可以在現實里‘演’你的兒，保證做到跟以前一個樣，畢竟我是演員，我演技還是可以的。否則小季醫生也不會花高價請我來演的孫。”

“你說什麼……”許書琴有些怔愣，眼里有一瞬間的失，不過很快又死灰復燃，“真的可以請你演……我兒嗎？我跟你說，你可一點不虧，嫁的人是陸琛，陸琛你知道嗎？GS集團的太子爺，我兒還是大名鼎鼎的油畫家，你聽說過的吧？”

初為自己有個這樣冷的母親而悲哀，人走茶涼，活人想著的始終只有利益。

啟榮則為許書琴的異想天開而震驚，同時又為這麼快陷初的陷阱而無語，只要做個親子鑒定那就是鐵證，許書琴卻被三言兩語帶偏，還真信了演員這個說法。

他就沒見過比許書琴更虛偽更愚蠢的人。

“你瘋了，你讓去騙陸琛？”

“什麼騙啊，說不定陸琛也不得呢。再說了，初是我兒，我讓做什麼是我的事，你管。”

“什麼你的兒，是蘇邊月，不是初！”

啟榮跟吵起來。

“那又怎樣？只要愿意，就可以是初。”

“你腦子真的有病。”

“沒病當初會看上你？”

“……”

啟榮過高等教育，吵架從來不是許書琴的對手，吵兩句也就熄火了，不是一個層面的人，本無法通。

初則是隔著玻璃窗看ICU里的。

頭發掉得厲害，頭頂已經快禿了，呼吸機罩在全是皺紋的臉上幾乎蓋了大半張臉，初揪心的看了一會兒，強忍著淚意轉去了護士站詢問的況。

喬婉看著的舉，微微勾，若有所思的問，“爸，你說是姐姐嗎？當初姐姐的尸，大家都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之后就快速火化了。”

“你覺得的死有蹊蹺？”啟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