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
一波強迫的激吻過后,司邵斐終于讓喬了口氣,幾乎是瞬間,喬咬牙切齒的就要再次對司邵斐手!
只是,這一掌沒有打到男人的臉上,就被男人冷笑的截住。
“小東西,五年沒見,你膽大妄為的越來越沒邊了!我警告你,偶爾咬咬人就算了,可別太過了!我的寵慣也是有底線的!”
雖然,底線越來越低了……
“司邵斐,你無恥!”
隨著司邵斐的強勢侵犯,被喚醒更多不堪記憶的喬,此時對男人的恨意比滔滔江水還要洶涌。
“呵,小東西?在外面野了五年,都敢直呼我的名字了!真是好大的膽子!今天我非要治治你不可,免得讓你越來越沒有規矩!”
司邵斐說著,就又啃上喬的脖子和鎖骨,但這次作暴是明顯帶著懲罰的,他幾乎是迫著喬:“小東西,重新我司先生,重新!”
司邵斐不能接喬現在的放肆!
因為這讓失而復得的他,覺依舊很虛渺,尤其是喬的改變越大,就讓他越覺得再難擁有這個小東西。
但喬偏偏報復般,他越不讓直呼他的名字,越要直呼:“司邵斐!司邵斐!司邵斐!”
司邵斐被喬氣的夠嗆,他的冷眸更猩紅了,幾乎是習慣的,他像以前那樣狠狠著的下,強迫:“你這個小東西!怎麼還是那麼不聽話,我讓你我司先生!”
喬疼的眼淚直掉,但是卻不肯相讓半步。
“好,我們阿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見了,既然不想司先生,那就不,只要你留在我邊,我什麼都。”
司邵斐這次絕對是又做了最大的一次讓步,下一刻,他冷笑的拍了拍喬的小臉:“瞧,我們阿喊我的名字,都比別人喊的好聽。”
這把喬快氣死了,死都不想跟他繼續糾纏:“無恥!司邵斐你怎麼那麼無恥!你放開我!”
“無恥?”男人冷冷的扯了扯壞笑的角,對喬欺過去:“我們阿說的對,我就是無恥,但我司邵斐不僅無恥,還下流呢!阿以前在床上應該驗過啊,呵呵……今日不妨就讓我們再重溫一下!”
男人說話間,已經一把撕了自己的領帶,將喬掙扎的雙手綁著舉過頭頂,然后紅著眼去喬的服。
他已經憋忍了五年,今天這火是怎麼都要發泄出去的!
下邊的喬,簡直忍無可忍,但偏偏對上這個男人沒有什麼還手能力,只能承著這冷冽強大的氣息離越來越近……
“嗡嗡——”
這突然的震響鈴,讓司邵斐作一頓,他本來是冷冷皺眉不屑理會的,但是手機卻一直響個沒完。
三分鐘后,男人終于氣恨恨的盯向了喬包里的那個罪魁禍首,他本來是想立即關機的,但是來電顯示的備注刺痛了他的眼。
“淮北?好一個江淮北!當初果然還是他將你劫走的!阿,你們關系可真親啊,親的連姓氏都省了呢!”
只看這個備注他還有什麼不看明白的,不用喬開口,這個男人就已經腦補到兩人必然已經背著他,茍且在一起了。
這讓他怎麼得了!
于是,頃刻之間,司邵斐一雙猩紅的眸子怒到了極致,他再次狠厲上喬的下,發狂般的問。
“說,你們是什麼關系?阿,五年前我說過的,之前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以后要是敢背著我找野男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喬被男人的疼的不行,但是也沒喊一聲疼,只是語氣極其冷漠的笑。
“呵呵……什麼關系?我什麼要告訴你!司邵斐,你以為你是我的誰?我跟哪個男人往關你什麼事,就算我結婚,你也管不著!”
“結婚?你敢!小東西,你要是敢和別的男人結婚,信不信我弄死他啊!”男人狂暴的怒氣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同時還伴著火山發般的狂暴。
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阿,你不會跟他結婚了吧!我在問你,你是不是已經跟那個姓江的結婚了!你竟敢和他結婚,小東西,你怎麼敢!”
司邵斐越說越篤定這個事實,他就像是了什麼大刺激一樣,越來越魔怔,下一刻,他直接狠狠的抬起喬的下。
“小東西,我告訴你,背叛我,是要付出代價的!我不管你有沒有和誰往,有沒有和誰結婚,必須回到我的邊!”
“司邵斐你有病吧!”
喬被這個男人的霸道無恥,氣的幾乎又是一掌狠狠扇過去。
這次,男人沒有攔,他生生的挨了這一掌。
甚至還對喬討好的笑:“好了阿,我也讓你出氣了,你要乖,以后我們都好好相好不好?我要你回到我邊,我要你立即回到我邊!”
這不容置疑的命令,讓喬簡直要被氣笑了。
留在他邊?然后再像五年前那樣整天著捐骨髓,為司念而活?
還是說,再聽信司念的話,不斷冤枉,打得半死,摘眼角,毀的畫,送去看神科醫生,將賣給別的男人過夜,即使懷孕了都要強行流掉的孩子,還剝奪獲得明的希……
那段遭遇暗無天日,死亡都是一種幸福的奢侈。
喬每每想起,都恨不得把這個男人撕咬吃了,現在恨他恨得要死,躲都躲不及,怎麼可能會留在下?
更何況,還有寶貝兒子,本離不開的煜寶寶。
因此喬回應給男人的只有兩個字:“做夢!”
“呵呵……”男人聽了,卻角微微上揚,邪笑在耳邊道:“阿,我勸你最好乖乖按照我的話去做,否則,我讓江家馬上破產!你也不想因為你自己,害了姓江的整個家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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