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
司邵斐如愿和喬登上了同一趟飛機,而且兩人在取票的時候,選的是鄰座。
“喬小姐。”
司邵斐第一眼看到喬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你今天的服……”
“嗯?怎麼了?”
喬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著裝,干凈又整潔,沒什麼不合適啊。
但司邵斐一直盯著白小襖,帽子上面的兩個長長的兔耳朵看。
“好可的一只小兔紙。”
看起來這麼乖,是準備讓他吃掉的嗎?
現在就好想立即抓住親一口!
司邵斐自上了飛機,目就一直盯著一晃一晃的兔耳朵看。
直到飛機起飛時,他趁此機會裝作顛簸的不經意往旁邊倒了倒,功的蹭到了喬的兩只兔耳朵上面。
真的好,好想rua~
司邵斐只了一下,就開始忍不住自我腦補的想非非了。
若是晚上的時候,喬再給他穿個兔紙套裝來他床上,用那白白的尾和那兩只白的爪爪對他……
“裴老師。”
就在司邵斐都已經幻想到,他將喬這只小兔嘰在下就地正法的時候,喬突然開口問他。
“你之前去過云州嗎?”
“沒有。”
司邵斐回過神頓了一下,補充道:“我是帝都這邊的人,一直在帝都這邊生活,只聽說過云州。”
“哦。”
喬聽著這個與的司先生相似的男人否認,有點莫名的失落。
“那喬小姐曾經去過云州嗎?”司邵斐也隨口問了一句。
“去過。”
喬遠遠著窗外的天際線,聲音有些幽遠:“實際上我從小就是在云州長大的。”
“喬小姐竟然是云州人,那剛好這次喬小姐回云州出差可以順道看一下父母親人。”
“那倒也不必。”司邵斐一句話就引得喬有些傷:“我剛出生父母早就不在了。”
到現在甚至連父母的墳墓都不知道在哪,更恍論祭拜。
“不過我還有個哥哥,我哥哥對我很好!我還有爺爺,我爺爺也對我很好!”
喬一想到有這麼多關心的人,語氣又輕快了起來。
“哦哦,看來喬小姐從小是跟著爺爺一塊長大的,不知道這次我有幸能不能也拜訪一下老人家?”
“這……抱歉裴老師,是我說的不清楚,爺爺是我這兩年才認的干爺爺,并沒有養我。”
“而從小養大我的是……那個男人,他已經去世了。”
說到這,喬語氣已經聽起來有些不正常了,好似下一秒就會哽咽就會哭。
心疼的司邵斐也不敢再在這個話題上聊下去。
“對不起喬小姐,是我讓你想起不好的事。”
“沒事,都過去了。”
喬聳聳肩,突然的一笑好似很灑。
不過等轉向看旁邊男人的這張臉,總還是忍不住的胡思想。
“裴老師,你真的沒有來過云州嗎?冒昧問一下,你的父母是你的親生父母嗎?”
喬是想到了他和厲星璨這種況
從小是親姐妹,但卻因為醫院的原因,被人分開養大。
眼前的裴聞和司邵斐長的這麼像,說不定還有什麼緣關系。
不過看著男人愣了一下,喬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
“抱歉裴老師,我沒有冒犯伯父伯母的意思,我只是看你和我一個故人長的比較像,才……”
“哦?故人?”
喬的話激起了司邵斐的興趣:“那喬小姐說說,我與你哪個故人長得像,你有他照片沒有?我看像幾分。”
“七分。”
“你們只是長相像七分,但是格一點也不同。”
所以喬不會將眼前的裴聞與的司先生認錯。
“七分啊,那還蠻像的,喬小姐就沒有一張他的照片嗎?”
“沒有。”喬搖頭:“我與他很拍照片,而且我之前的手機被他沒收了,他死后,換的新手機里面并沒有他的照片。”
“那可惜了,不然我還能看看喬小姐的這位故人。”
司邵斐語氣很惋惜。
不過下一刻,他突然又開口:“不知喬小姐對這位故人是什麼覺?我想知道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
“嗯?”喬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問這個干嘛。
“喬小姐別多想,畢竟我們倆長得那麼像,我就害怕他影響你對我的判斷。”
“裴老師說笑了,那倒不至于,你們是兩個人嘛,我還是分得很清的。”
喬最后也沒有正面回答司邵斐的問題。
令司邵斐很可惜,還是不知道答案。
帝都離云州并不算多遠,兩人下飛機的時候天剛轉黑。
“喬小姐,謝謝你能帶我來云州,陳家的人說一定很快就追過來了,就此別過。”
司邵斐剛下飛機就主與喬分開,他之前說話算話,絕對不連累喬。
“哎裴老師……”
等喬開口他的時候,他已經走遠了。
“這個裴老師也是個中人,人品真好的。”
喬對司邵斐的印象也更上一層樓。
不過還是給司邵斐微信發了自己在云州的住址,畢竟在云州算東道主,司邵斐要是遇到什麼麻煩可以直接找。
不過沒想到,司邵斐遇到的麻煩是如此的快。
晚上九點,他剛在陳克的別墅睡下。
門衛就給打電話,說外面有個渾是,走路都踉踉蹌蹌的男人過來找。
“裴老師!”
喬慌忙起床后,見到司邵斐模樣的時候,嚇一跳。
他好像了嚴重的傷。
“是陳家的人追來了嗎?怎麼下那麼重的手?太過分了!不能仗著勢大就這麼欺負人!”
喬因為自的經歷,對于強權迫一直都比較反。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讓司邵斐進來門。
“咳咳……喬小姐放心,我剛剛拼死甩掉他們了,他們暫時是不會找到這里來的!”
“若是找過來,我就主出去,也絕對不會連累喬小姐!”
司邵斐說完,像再也撐不住,搖搖墜的就倒在了喬甜的上。
喬本能的有些排除別人,但還未微微皺眉,倒在上的男人突然噗嗤的吐出一口來。
嚇得也本想不起來計較這些。
“裴老師,你怎麼樣?我馬上給你救護車!”
“不、不能!”
司邵斐蒼白著,慘白著臉,說話間將口中的包用牙齒和舌頭了,又順著角流出一道跡。
“陳家的人肯定會查醫院的,到時候我想逃都逃不了。”
“就先住你這吧。”司邵斐靠在喬帽子上的兔耳朵上面,可憐兮兮又虛弱的問:“能麻煩你收留我嗎,喬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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