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公司又不是他一個人的,是我們大家的,我做這些,也算是為了我自己,畢竟,先前的專利是從我手里丟掉的,我有義務和責任把它找回來。”方郁婉了白遇的手,聲笑道。
“婉婉,你就是太善良了,太顧全大局,總是委屈到你自己。”白遇口中嘟囔著,還是幫著方郁婉研究實驗數據。
兩個人很快就忙碌起來,雖然只有兩個人,但二人都不懈怠,對待實驗更加細致認真。
實驗室外,站在窗邊的王老看著實驗室里面忙忙碌碌的兩個人,眼底全是贊賞,卻又皺起眉頭低低嘆了一口氣:“方董事真的是心寬廣的人,厲總……唉!”
若不是因為厲總施,他也不會做那些事,他已經用了盡量和的方式理這件事,但是聰敏人都看得出來,他把方董事的職權削弱了。
可方董事不僅跟他以及厲總計較這件事,還在努力研究新藥,爭取為公司挽回些損失。
方董事這樣的格局和襟,絕非常人能夠比較。
厲總這樣對待方董事,實在是過分了……
然而,更過分的事,還在他手里。
王老低頭看向自己手里握著的那樣東西,又低低嘆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下定決心,敲響了方郁婉實驗室的門。
“咚咚。”
門被敲響,王老站在門口,溫有禮:“方董事。”
“王老?您怎麼來了?是有什麼事找我嗎?”方郁婉抬頭看到王老,十分詫異,快步迎上來,滿是微笑。
王老這兩天做了那些安排以后,就有意躲著,方郁婉諒這位老人家,也不主找他,免得他為難。
沒有想到,王老今天居然來主找了。
莫非,是厲瞬覺想通了,不再懷疑了?
“王老,您老人家可算是面了,我正想找你呢,婉婉準備再研究一下新藥,現在我們實驗室需要人,你快點把我們的人調回來吧!”看到王老,白遇很是激,立刻也沖了上來,大聲道。
這可不是去找王老的,這是王老過來了順便問的。
也沒鬧事,就是正常跟王老談的。
婉婉應該不會生氣的。
白遇這話一出口,王老臉上的笑容就是一滯:“這個……”
“小白,不是說好了先不提這個的嗎?再說了,新藥研究本就是在原本的基礎上進行一些提升,用不到那麼多人,咱們兩個人就足夠了,不必再挪人了。”方郁婉立刻為王老化解尷尬,又趕岔開話題,笑著問道,“王老,您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啊?”
“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王老臉上不僅有尷尬,還有愧疚。
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手里這件東西對于方董事而言,即便不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那也是一件會讓不開心的事,他怎麼忍心讓這麼好的人難過?
可方郁婉已經低頭看向王老手中的東西,手接了過來,抬頭笑道:“王老有喜事了?是什麼樣的喜事?”
那是一張大紅的邀請函。
紅底上面有兩個金的小人,對著親親。
一看就是婚慶邀請函。
可是王老這麼大歲數了,也沒有聽說他有再婚的打算,而且王老的兒子早就已經結婚生子,這婚慶邀請函是誰的?
莫非是王老的某個侄兒或者是外甥要結婚,需要捧場?
“這個……”王老說話開始結了。
此刻,方郁婉已經打開了那張致的邀請函,在看到邀請函容的一瞬間,臉上的笑容怔了一下,凝固在臉上。
心臟瞬間停止跳,接著,仿佛有一把無形的刀,在心臟上緩慢地拉。
這刀還是鈍的,拉扯著的心臟,疼痛緩慢加倍。
慢慢涌出來,疼痛讓窒息,方郁婉只覺得呼吸困難,手扯了扯領口,仿佛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好一些。
“厲瞬覺和言暮蘇……”一邊湊過來一起看的白遇念出了上面的名字,臉陡然一變,“他們倆要訂婚了?這對狗男,厲老爺子還沒百天呢,他們就忙著辦喜事了?真夠混蛋的!”
厲老爺子去世到現在還不到一百天呢,按照常理,厲瞬覺應該守孝百天,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要跟言暮蘇訂婚了!
這是連孝道都丟了?
白遇啪的一聲把邀請函丟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腳,憤憤不平地罵:“這對不要臉的狗男,訂婚就算了,還非要邀請婉婉參加,這是干啥,是故意辱我家婉婉?王老,請你轉告厲瞬覺,誰去誰去,我們不去!”
讓婉婉參加這對狗男的訂婚禮,那不就純純是為了惡心婉婉嗎?偏不讓這對狗男計得逞!
“我也明白,這件事確實為難方董事了。”王老滿臉歉疚,“可是,方董事你剛才一定也看到了,這不僅僅是一場訂婚宴,還是一場為了白病孩子們籌集善款的慈善,方董事還是公司第二大東,這樣的場合……”
如果只是厲總和言暮蘇的訂婚宴,不必方董事開口,他潑著自己這張老臉,也一定會想辦法把這個邀請函給回絕了。
但是,這不僅僅是厲總和言暮蘇的訂婚宴,還是一場慈善晚會,這樣的場合,方董事如果能夠出席,就證明了這場慈善晚會的重要,更有利于善款籌集。
不等王老把話說完,方郁婉便口而出:“王老,我去!請你轉達厲總,我一定按時到達現場,為這場慈善晚會助力!”
的臉上沒有,都顯得蒼白,手掌按在小腹的位置,努力安自己的緒。
不要難過,不要傷心,這樣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方郁婉你給我振作一點,你不許哭,你要笑!不能讓寶寶覺得它的媽媽不夠堅強!
你不是去參加那個男人和言暮蘇的訂婚宴的,你是去參加慈善晚會,為那些在與病痛作斗爭的白病患者們謀福利的。
要去,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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