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你在說什麼啊?”林徐目瞪口呆,懵了。
怎麼也沒有想到,言暮蘇這麼快就又把屎盆子扣他腦袋上了。
這個言暮蘇還真是條狗,還是一條流浪狗,見人就咬,胡攀咬!
“你們如果不是一伙的,你為什麼要幫著秦曉曉,不肯替我化驗這底?你既然不肯,那就說明你們是同伙!”言暮蘇越喊越激,里吼吼著。
林徐眉頭皺,秦曉曉也眉頭皺:“言小姐,你咬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怎麼能咬別人呢?我和林書本不,怎麼就同伙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如果不是一伙的,為什麼聯起手來害我?林徐,你為什麼不敢讓人化驗這瓶底,你分明是想要故意替遮掩!”言暮蘇越喊越激,仿佛這樣就能夠彰顯自己所說的話是對的。
是故意把林徐和秦曉曉摻和在一起的,只是故意用了激將法,促使林徐自證清白,好馬上就把底拿去化驗驗證。
林徐卻不中計,只是皺著眉頭解釋:“言小姐,我剛才的解釋已經很清楚了,我并非私人原因不給這份底做化驗,而是……”
“林書,對于聽不懂話的人來說,解釋得再多也沒有用,還是請您費心,把這份底拿去化驗吧。”秦曉曉卻在此時輕聲開口,打斷了林徐的話,禮貌地發出了請求,“好早點讓厲總看清楚事的真相,也好還我一個清白。”
表現得一點也不擔心這底有問題,甚至比言暮蘇還要著急,想化驗這瓶底。
這個表現讓在場的眾人都很意外。
厲瞬覺:看來秦老師果然是被冤枉的,蘇蘇后來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林徐:咦,居然一點也不慫?這麼剛的嗎?
云沐沐:那秦老師到底是在那個程序上了手腳?啊,這個問題真的好難猜。
只有言暮蘇咬著牙,激地繼續嚷嚷:“林徐,你聽到了嗎?自己都要求化驗了,你還不趕照做?”
什麼不慫,什麼剛?
秦曉曉這個賤人分明是心機深重,深諳心理戰,這個時候就是故意假裝鎮定,想用這種方式打消厲哥哥的疑心,就能夠蒙混過關了。
只可惜,這種招式都是言暮蘇用剩下的,只要有言暮蘇站在這里,就不可能讓那賤人蒙混過關!
林徐皺的眉頭松開,果然接過那只底,看向厲瞬覺:“爺,既然是秦小姐的請求,不如我就跑一趟,把這底送往實驗室去化驗一下?”
言暮蘇甚至有些急切地看著粒瞬覺:“厲哥哥,化驗一下就知蘇蘇所言真假,請厲哥哥為我做主!”
“放心,我一定為你做主。”厲瞬覺低下頭,看著言暮蘇,低低開口。
這話其實是很有保護力的,然而,言暮蘇看著邊男人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心中卻涌出一強烈的不安。
厲哥哥的眼睛一點溫度都沒有。
這種眼神讓有些不安,也有些害怕。
但很快就穩住心神,臉上溢出開心和激的笑容:“好!我就知道,厲哥哥肯定會為我做主的,謝謝厲哥哥!”
厲瞬覺角微微抿了一下,接著就轉看向林徐,話鋒一轉:“化驗需要時間,這一時半會得不出答案,恐怕不能及時證明秦小姐的清白,不如我們換一種方式。”
“換一種方式?”幾個人都愣住了。
“秦小姐,你也知道,今晚不僅僅是一場大型的慈善晚會,還是我和言暮蘇的訂婚宴,此時時間已經差不多到蘇蘇和我一起上臺了,我需要妝容致地上場,你剛才既然說你沒有在的妝容里面手腳,不如就當著我的面重新給化一個妝,驗證一下你沒有問題,如何?”厲瞬覺語氣低幽,十分沉靜,著理。
實際上,他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來替言暮蘇理這種糾紛了,他現在更需要的是帶著一個妝容致著的得的未婚妻出場,替他挽回剛剛在方郁婉面前丟失的臉面!
他只要這個!
“好。”秦曉曉眼睛一亮,重重點頭。
言暮蘇卻瞪大了眼睛:“不行!”
厲瞬覺的眉頭皺了起來。
林徐也眉稍一挑:“言小姐,剛才數你嚷嚷得最兇,嚷嚷著說秦小姐故意害你,怎麼如今爺為你做主,提出了驗證真相,你卻又不愿意了?你到底是要做什麼?是故意拉著爺在這里鬧著玩嗎?只是您就算是鬧著玩也應該挑時候,我家爺今晚這麼忙,你怎麼還有心跟爺鬧?”
“林徐你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我對厲哥哥向來都是珍重又珍惜的,從來沒有跟他鬧著玩過!你在這里挑撥離間!”言暮蘇一聽就炸,沖著林徐一陣嚷嚷。
接著抓著厲瞬覺的手,認真說道:“厲哥哥,我對您的心您是最清楚的,我從來不跟您鬧著玩的,只是厲哥哥,那底分明是有問題的,如果讓秦曉曉繼續用那只底在我臉上試用,萬一我的臉出了問題怎麼辦?再說了,剛才已經連累我在眾人面前出丑,已經讓厲哥哥丟臉了,這次如果繼續丟臉,那我……”
“沒關系,慈善環節還在進行中,我們還有起碼一個小時的時間用來準備,我不著急。”厲瞬覺輕輕打斷了言暮蘇的話,語氣更加溫,“蘇蘇,剛才你不是說讓我給你做主嗎?那就用這個方式來驗證你和秦小姐的話吧。”
說完,也不等言暮蘇再開口,厲瞬覺直接吩咐秦曉曉:“秦小姐,請開始吧。”
“來來來,我也幫忙,我來幫言小姐先把臉上的妝容卸下來,一會兒重新給言小姐做造型挑禮服!可好?”云沐沐搶在秦曉曉之前答應,一把將言暮蘇按坐在椅子上,拿著化妝棉就往言暮蘇臉上招呼。
然而,的手還沒有到言暮蘇臉上,就有兩只手過來,阻攔的作!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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