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下顎抵著的肩膀。

“怎麽辦，就想這樣握著你不放。”嗓音低沉。

陸宜則反手握住他的，篤定道：“那就不要放好了。”

林晉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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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開房十五天後，陸宜用驗孕棒驗過，清清楚楚顯示一條杠。

也就意味著那次做到昏天暗地，結果并沒有中標。想笑，洗過手後捂著額頭，看著聲勢浩，其實什麽也沒留下。

這應該正常，看過段子裏說大學生中標率百分之百，備孕夫妻百分之一，越是在意越是很難中。

他們心態好，都沒放在心上。

以後還長著呢。

只是一天清晨，陸宜躺在床上，對于被他親醒這件事已經習以為常，還能賴床，便看他穿服，無意中提起這件事，他們最近沒做，一天一次，但小腹依然平坦，沒有小生命到來的跡象。

他們做過婚檢，彼此都沒問題。

所以那到底是哪裏出現問題？

林晉慎在扣袖口扣子，聞言擡眉：“不急，還早。”

也許晚到會更好，而他們未來孩子也算懂事。

“我不急，只是好奇。”拉過枕頭抱著，慵懶地趴著，雪白後背上是深淺不一的痕跡，新的舊的疊，再不好意思穿滿背的禮服。

林晉慎將襯下擺放進西裏，整個人形比例如男模，隔著襯，約能到廓，散發著男人的氣息。

陸宜著，這段時間的頻繁流導致他不用，就已經知道服下的。

而且彼此都有那麽點癥的意思，不著，對方的溫度，很難睡。這樣的發展讓都覺得有些病態，所以于向別人提起。

就只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癖好。

再也回不去，個手都臉紅的階段。

他向床上的陸宜，說：“這種事本來也是有幾率的，順其自然就好，不必強求。”

有是好事。

沒有也是好事。

陸宜嗯一聲，睫懶懶地垂著，半睜著眼，看著像是下一秒又能睡過去，昏昏睡半晌，忽然想到什麽也掀起眼睫。

“你說會不會跟我們的頻率有關系？”

林晉慎擰眉：“……”

已經有不好的預。

“次數過多導致/子質量下降？”陸宜展現出求知，找出手機搜了下，在一頁一頁翻過後，出果然如此的神，手機啪地蓋在床上。

恍然大悟地道：“醫生建議一周兩次，過于頻繁會導致儲備質量不佳，後面的不太記得，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這麽做真不像是想要小孩的，太頻繁就算以後真有寶寶，可能因為質量不好，而不能傳最好的基因嗎？

陸宜認真道：“以後，我們一周改為兩次。”

這是最科學的次數了。

“老婆。”

林晉慎握著領帶打了個溫莎結，往上推，長睫下的眼眸認真著眼睛，低聲道：“那你不如殺了我。”

陸宜：“……”這是什麽話啊，哪有這麽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