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東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的瞬間。
凌東終于有一種靈魂被洗滌一番的覺,如釋重負。
小慧在房間里瘋的七八糟,將茶幾砸壞之后,小慧坐在地上,拼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一直坐到天黑。
小慧才爬起來,找到手機,打出去了一通電話,“失敗了,凌東給了我一套房子一筆錢,再也不管我了。”
對方沉聲說,“最近別給我打電話,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玩玩吧。”
小慧冷笑一聲,“一百萬夠干什麼?”
對方說,“先花著,沒錢了給我打電話。”
小慧問道,“不打算給我其他的任務嗎?”
對方意味深長的回復說,“再等一等,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非你不可。”
小慧嗯了一聲。
掛斷了電話。
小慧踉踉蹌蹌回到房間里,直接躺在床上,抱著凌東的枕頭睡了。
——
第二天
下了兩天兩夜的雪,終于停了。
花昭和舒瀾約好了地點,吃完早飯,花昭去和小八玩了一會兒,給小家伙換了尿不和小子,花昭才拎著包,準備出門。
小七原本想跟著。
結果去院子里轉了一圈,回來嚷著要把自己的耳朵凍掉了,說什麼都不肯出門了。
花昭便一個人開車去舒瀾家里接了人。
舒瀾不好意思的說,“麻煩你了,我還沒來得及在這邊買車……”
花昭笑了笑,“沒關系,反正我在家里閑著也是閑著。”
舒瀾今天沒有帶孩子。
到咖啡館。
花昭找了個能看得到遠的人工湖景的地方,視野很開闊,能看到湖上面的皚皚白雪,以及湖心亭。
坐下來之后。
花昭點了咖啡。
舒瀾說,“好久沒喝咖啡了,上班的時候靠咖啡續命,自從生了孩子母喂養就不敢再咖啡了,斷之后也想不著再去喝,現在聞到味道,覺得好香,小八不是母喂養嗎?”
花昭搖了搖頭,“當時小八出生后,我一直不下,就給小八喝了。”
舒瀾點了點頭,“喝倒是方便。”
花昭說是。
等咖啡上來。
舒瀾雙手抱著咖啡杯,言又止。
花昭也沒催促。
抬眸看著遠的湖景,“這邊景好的,我也經常約朋友過來。”
舒瀾點點頭。
臉上布滿了糾結。
沉默良久。
舒瀾深吸一口氣后說道,“其實前天不是我第一次見到商先生。”
花昭點點頭,“我聽我先生說了。”
舒瀾震驚,“那你不想跟我說什麼或是問我什麼嗎?”
花昭搖了搖頭。
舒瀾握拳頭,“你先生跟我說,我先生出軌了。”
花昭看著舒瀾,“你信嗎?”
舒瀾咬著瓣,“我不想信,但是……但是最近我先生的一些舉和一些痕跡都在提醒我,我先生好像是真的出軌了,但是我先生又始終對我很好,我似乎找不到我先生出軌的理由。”
花昭盯著舒瀾,眼睛一寸寸變得清明,“如果不是出軌,是……重歸于好呢?”
舒瀾愣住,“什麼意思?商太太?”
花昭直言不諱,干脆直接拋出了大刀,“我只是想請問,徐先生和徐太太是年夫妻嗎?”
舒瀾的臉忽然變得很難看,一種用語言無法形容上來的菜,“自然。”
花昭微微一笑,“你瞧瞧,你都不肯跟我講實話,還想從我這里換到什麼實話呢?人和人相不都是以真心換真心嗎?你對我撒謊,我自然也可以對你胡說八道。”
舒瀾整個人繃起來,“你和商先生到底什麼意思?你們有什麼目的?我先生和商先生只是因為兩家公司合作,雙雙作為各個公司的負責人而聯系起來,但是我好像又覺……沒那麼簡單。”
花昭:“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先生和你先生的眉眼之間似有幾分相似?”
舒瀾愣住。
回想著商北梟的五。
花昭笑了笑,“不瞞你說,或者你現在可以拿著手機搜一搜,搜一搜商北梟的現任太太和商北梟之間的恨仇,你就能知道我是二婚,但是我的頭婚丈夫,在我們的新婚之夜被我抓住出軌,我提了離婚,中間發生了很多事,我頭婚丈夫為了報復我做了很多事,最后被抓起來,在意外送醫的過程中,車子炸,被炸死了。”
舒瀾屏氣凝神。
花昭繼續說,“我前夫商崢,現在網上應該還能搜到關于他的照片,你可以搜一下。”
舒瀾沒。
花昭笑著說,“沒關系,你現在可以搜一下。”
舒瀾這才拿起手機,試探著按上了那三個字,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搜索。
出來的資料并沒有很多。
但是剛好有一張模糊的照片。
雖然五模糊。
但是舒瀾卻一眼就認出來了,因為……因為和徐懷恩長得一樣……
舒瀾猛的抬起頭,“你們懷疑我先生就是你前夫?”
花昭沉重的點了一下頭,“基本上可以確定。”
舒瀾癱坐在沙發上。
花昭說,“你先生出軌的人,大概率就是當年,在我新婚夜,和我前夫一起鬼混的人,寧薇薇,是我前夫的青梅竹馬。”
舒瀾不自在的著手。
花昭說,“如果你不信我說的,你可以去求證。”
舒瀾的聲音沙啞,“求證?求證之后呢?”
花昭有些殘忍的說,“是要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在一起,還是及時止損,離開他,就看你的,旁人也沒辦法替你做決定。”
舒瀾雙手了臉,深吸了一口氣,“我暫時沒想好,該怎麼辦。”
花昭說沒關系,“這是你的事,沒有必要向我解釋,也沒有必要跟我匯報你心中想法的進程,你只要問心無愧就好,對自己,也對兩個孩子,畢竟兩個孩子現在的年紀還小,其實你做的決定就相當于是為他們兩人做的決定。”
舒瀾輕聲問,“你們是要重新對付徐懷恩嗎?其實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既然在那場炸中,徐懷恩撿回了一條命,我想可能是老天相助……其實你們可以當商崢已經死了,徐懷恩只是徐懷恩,不是別人。”
花昭一針見,“你對徐懷恩有,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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