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十分鐘或是半個小時,如果不是心中有事,周敘白想就這麼一直攬著,再不松手。
畢竟小小的事都沒有完結,如果不是有事要求,對方大概是沒有心搞這一場浪漫。
“你是不是,有別的事要跟我說?”他輕緩緩的開口,氣息噴灑在知夏的頸側,灼熱又帶著些許的曖昧。
知夏沒有和他繞圈子,直截了當的回答道,“敘白哥,我答應了司元哥,過兩天會陪他們去和小小見面。”
其實不用開口,周敘白就已經猜出了這個可能,他深吸了一口氣,握拳頭,一句話都不想說。
深怕說出口的話,會傷到兩人好不容易恢復的。
某人的反應,讓知夏知道他可能有誤會了,不慌不忙的開口解釋,“敘白哥,如果沒有小小的事,我大概會更早一點做今天這件事。”
“我只是沒有想到會一直耽誤到今天,現在我不想拖下去了,畢竟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不斷刷新著的三觀與認知,如果說這句話在以前看來,只是網上的心靈湯,那麼現在,便是現實的經驗總結。
主吻了一下周敘白的,一即離,滿懷深,“我等不及了,想大大方方的告訴你,我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小小是我的學生,保護的安全是老師應該要做的事,所以我決定要去做。”
無論是三年前追去滬城、還是這一次鋌而走險,都是作為一名老師的責任與使命。
“不過我知道,我不止老師這一個份,現在我還是你的未婚妻,”舉起左手,那一枚素圈戒指是人滿滿的誼,“所以,保護好自己的安全、不讓你擔心,也是我該做的事。”
“相信我,敘白哥,如果有危險,我一定會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
說自私也好、膽小也罷,知夏此刻十分理智,如果極限二選一,必定會選擇自己。
因為如今的,也不是一個人了。
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道理,小學時候就知道了。
周敘白在心之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回家路上接到自家大哥的電話之后,他就猜到了這個結果。
原來柳司元單獨找過知夏后,總覺得心有所不安,猶豫許久還是將此事告訴了人,自然也就相當于告訴了人的弟弟。
因為有了充足的心理建設,反而變得更好接,他拿出手機撥打出去,電話接通的很快。
“我同意了,請盡早安排吧!”
對方沒有多說什麼,很快便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你有你的堅持和選擇,”周敘白輕著的頭發,溫的向,眼睛里仿佛有星辰的,“我當初,可能就是被這樣的你所吸引。”
瞧著弱,骨子里卻永遠充滿力量與希。
“我同意你去,不過有一個要求,”他出食指比劃了一下,不容置喙的說道,“我們一起去,這一次,我不會再放你一個人了。”
兩人一番對視,知夏點了點頭,對此并未疑義。
小誰也沒再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擁抱在一起,氣氛溫馨而靜謐,流在他們周圍的氣息,染著濃濃的幸福甜味道。
盡管互訴長、確定關系,二人仍發乎、止于理,并沒有做出逾矩的事,周敘白趕著宵,將人送回了宿舍。
“等小小的案子了了,我們再告訴家里人吧!”沒有著急下車,知夏偏過頭詢問他的意見。
倒不是擔心他們不同意,只是現在雜七雜八的事太多,他們兩個人都無心于此。
“唉…”周敘白理解的想法,卻仍忍不住嘆了口氣,太作痛,“之前也是這樣說的…”
見他還要說下去,知夏趕忙手捂住他的,“不許再翻舊賬啦!而且就算不說,文姨們明明也都知道啊!就是走個形式而已嘛!”
推開的手,某人顯得有些賴皮,戲謔的說道,“不想讓我說可以,用手擋著不行,得用…”
拉長的語調、挑高的眉、輕佻的表,很容易便讓get到了對方的意思。
,卻不想拒絕。
昏暗的車,知夏栗的仰起頭,不好意思的閉上眼睛,寸寸接近,一點點合。
很快,周敘白便反客為主,按住的頭把人拉的更近,的含著,直把親的全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才依依不舍的放開。
再投,也還是聽到了宿管阿姨喊著要“關門”的靜,他了小姑娘的頭發,溫聲說道,“我看著你上樓。”
“嗯…”緩了兩口氣,也知不能再拖下去了,推開車門邁了出去,臨走之前還認真的叮嚀道,“路上開車慢點,注意安全,到家告訴我一聲。”
周敘白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輕輕一揮比了個手勢,“遵命~”
#
次日中午,周敘白覺得,自家姑娘可能多了一個“烏”的能力。
昨天那句“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來的太快了。
蔣正佳失蹤了。
昨天一夜未歸,已經讓蔣家父母很是擔心,今日一上午電話從無人接聽道關機,幾乎預示著肯定出了事。
再聯系最近的事,他們毫無疑問找上了周敘白。
“世侄,我從小就教育孩子,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但正佳重重義,非要幫你演這一出戲,我無奈之下只能同意,可如今人找不見了,你……”
蔣董的表難看至極,語氣很克制,但話語下的不滿和責問之意呼之出。
“蔣叔叔,您先坐,我打個電話,”設計了這麼危險的一出戲,周敘白自然不會一點防護措施都沒有。
這段時間,被牽扯進這件事的每一個人邊,都被他安排了保鏢——柳司元提供的資源,幾乎都是特戰部隊退役的軍人,十分牢靠。
“司元哥,正佳失蹤了,你…”
對方卻先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急迫,“敘白,我剛接到消息,季秋拿到了智行的實驗數據和資料,正再往西南邊境逃去。”
什麼?!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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