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為自己絕對會贏的兩人許下賭約，結果面試的結果，令人大跌眼鏡。

他們兩人都被拒了。

南牧：“……”不可能！我不信！

南牧著簡歷就進了人事的辦公室，“不好意思！麻煩告訴我一下，為什麼我沒通過面試？是我哪里回答得不好嗎？”

“沒有沒有，只是您不太符合這個崗位的要求。”人事是個小姑娘，看到南牧進來，沒有嚇一跳，反而紅著臉，“我也很希你能通過，但是我們主管沒同意……”

南牧卻不相信這個理由，“哪里不符合？專業不符合？那你們當初看我簡歷的時候，為什麼不直接把我刪掉呢？為什麼還讓我來面試呢？既然讓我來面試，那你們就不要盯著我專業看，業務崗的外語要求，學歷要求，能力……你們主管面試的時候說需要口才好。我是口才不好嗎？請問你們拒絕我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人事小姑娘漲紅著臉，總不能說是因為要完面試人數的考核，所以才把人來的。所以編了個理由，“是、是你們沒有……藥企工作的經驗。”

南牧聽了冷笑，“剛才我在外面的時候，排我前面那個男生，他也沒有藥企工作的經驗，可你們不也招了嗎？”

坐在另外一個工位的人事，看起來年紀要更大一些。不耐煩的站起來說，“沒錄用，就是沒錄用。既然你不想聽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那我就和你說點實在的。你是A科大畢業的，從簡歷上看，你在材料專業上的績不低，為什麼要跳專業工作？而且你這個簡歷寫得這麼漂亮，上哪找不到工作？為什麼要來我們這里面試一個普普通通的業務崗？”

南牧噎了一下，倒是溫秒背著他在后發笑。瞧吧，被猜中了吧。

那人事瞧南牧似乎有些蔫了，氣勢越發高漲，“我猜你們這些學生，是想拿實習報告吧？我告訴你，我們公司招業務崗，那是想招長期工。你們這些新人進來，我們也是要給你們培訓的，培訓費用難道不是一筆開支？你們這些大學生，就算來了又能堅持多久呢？過不了幾個月肯定要離職……進來混個二三個月，你們是完實習報告走人了，想沒想過我們公司培育人才的本？”

那人事越罵越上頭，也不知道是積攢了多久到怨氣，看起來像是不想停了。

南牧也有些后悔自己過來追問不錄取的原因了，用手肘了溫秒的手臂。

南牧手上有勁，他只是輕輕推了一下，沒想到把溫秒推了個趔趄。

“怎麼你也有問題啊？”

那人士看著突然沖到自己面前的溫秒，皺著眉問。

溫秒：“……”

心里飛過一句話：阿阿阿……

但此時此景，也只能著頭皮往下問，“我、我是真的想來工作的，為什麼也把我淘汰了呀？”

那人事的神稍霽，“你嘛，其他沒什麼問題，但是你得知道，我們業務崗要經常跟人家打道的。得臉皮厚，會喝酒。我看啊，你還是適合做什麼，書崗、文員崗之類的，你可以試試其他的公司，應該能。”

溫秒想起鴻運藥企似乎有個崗位就是招文員的，忙興致地說，“那我轉投文員的行不行？是不是還要面試？”

那人事愣了愣，咳嗽了幾聲，忽然瞥了人事小姑娘一眼，就不說話了。

那小姑娘也沖著兩人尷尬地笑了笑，然后拉著溫秒，說要送他們走。

三人一出辦公室，那小姑娘就忍不住了，“你呀，也別投我們公司了，免得浪費時間。”

溫秒一頭霧水，“啊？怎麼說？”

“你還記不記得面試的時候，你答的最后一題？”

溫秒想了想，“你是否有被其他人侵權的經歷？假設你遇到了被侵權的問題時，你認為可以如何正確理這件事……這個？”

小姑娘點點頭，“沒錯，我跟您說實話吧，這題目，你這麼回答不對！”

溫秒大驚失，這可是在百度上搜的“如何正確維權”的正確答案呀，“是我哪里答得不好？”

“嗐。”小姑娘擺擺手，“不是你答得不好，是你答得太好了。”

溫秒：“……”

小姑娘接著說，“我們公司呀，加班、996……事多得很。你答得太好了，公司的領導們就害怕，怕到時候你不服從命令，怕你到時候會給公司惹司。”

溫秒：“……”

敢這道題的標準是答得越爛越好啊。

昨天的那八十八塊錢，好像是值了……又好像不怎麼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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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秒和南牧拿著簡歷走出鴻運藥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下……怎麼搞嘞？”兩個人同時淘汰，還有機會知道鴻運藥企合作的檢機構是那個嗎？

“喂！媽媽！我面試通過了！……對對對，就是那個鴻運藥企……那當然啦，A市的藥企里面它可是第一……晚上做大餐啊？好啊好啊……沒那麼快，我得晚點回去，要去做司檢，大公司都這樣……”

在前面走的溫秒和南牧忽然對視了一眼，默契地停下腳步，轉等著后打電話的男生走過來。

那男生就是南牧剛才在人事辦公室里說的，剛剛畢業、沒有經驗的那位。

兩人默默地跟上，等著那男生掛斷了電話，才迎了上去。

“Hi，你剛才見過你，你也通過鴻運藥企的面試了嗎？”

男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認出了面前的生。畢竟在剛才面試的那群人中，這個生格外的亮眼，黑的長發垂到腰部，發尾微微卷翹，增添了幾分俏皮。杏眼水靈人，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令人很容易心生好。

“是。”男生的耳朵微微泛紅，“你是和我一起面試的人……你過了嗎？”

溫秒眼珠一轉，笑起來，“過了呀……那我們以后就是同事嘞誒。你下午要去檢嗎？”

“是，我們這批應該都是下午吧。”

“嗯……不過我不太認識這個檢的地方誒，你知道怎麼走嗎？”

男生撓了撓頭，“我也沒去過……要不我看看在什麼地方？”

“好呀！”溫秒笑瞇瞇的，“正好我家就在附近，你看看從這里出發，我應該坐幾路車才能到那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