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這一夜睡的并不好,昏昏沉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的九點鐘。
打開門,就看到坐在門外的小頌頌,仰著頭,笑容燦爛的看著。
晏方旬陪著坐在地毯上,手里拿著玩。
小頌頌張手要讓安寧抱,安寧彎,晏方旬就將小家伙撈到懷里,語氣很是和,“不可以,腳痛痛。”
頌頌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就轉摟著晏方旬的脖子,可乖了。
安寧掃了他一眼,頌頌安穩靠在他懷里的模樣,他眉眼溫和了不,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夫?”
總之,安寧看了一眼,竟覺得他這模樣,十分的礙眼。
“你洗漱,然后去吃飯。”晏方旬對說。
安寧抿了抿,看到沙發上散落的毯子,知道他昨天晚上,睡在沙發上了,“你怎麼還沒走?昨天說的很清楚了,不過欠你的,我會還的。”
“我走不了,張沁拜托我給看孩子,而且先不說誰還誰的事,你不理我了,我找誰去?”
安寧:“……”
晏方旬就一直賴在這兒,一直到張沁的工作結束。
安寧的腳第四天上午就不怎麼疼了,只不過醫生不建議劇烈的活,還是要循序漸進。
泉城是一個很有歷史底蘊的城市,安寧大學又是中文系的。
來之前就想起博館,還有海事博館去看看,因為腳崴了,耽擱了。
去博館小頌頌又看不懂,就跟安寧商量,先回海城去。
安寧掐著的脖子,“你,你……丟下我一個人嗎,我以后再也不給你帶娃了。”
“你不是想,跟他有個結果嘛,反正早晚的事,早解決,早利索,再說了,以后你不帶娃誰帶娃……”張沁笑,真就帶著頌頌走了,而且知道安寧有自己的計劃。
……
送張沁去了機場,小頌頌是個聽話的小寶寶,坐飛機也不鬧騰,就是看著晏方旬一直喊,“爸”,雖然不標準,但是的確是在喊爸爸。
張沁糾正了好幾遍,都沒糾正過來,顯然是很喜歡他的。
晏方旬陪著安寧去了博館。
比起當演員,晏方旬發現,安寧好似更喜歡這種有文化的東西,就像是在上學的時候,不去打工,把所有時間都放在看書上。
不是那種走馬觀花的在博館看,而是會掃碼聽講解,了解這個瓷的的歷史,可認真了。
晏方旬就不近不遠的跟著,有時候也在想,做演員能夠更好的理解角,演的很好,或許是在生活這種多觀察,擅于學習的緣故吧?
泉城是個文化氣息很濃郁的城市,曾經謝清舟一家三口也來過這里。
這里據說是“神明的人間辦事”。
半城煙火半城仙……是個很有包容的城市,卻又很漂亮的誠實。
逛完博館,安寧就去街區,泉城路邊,有隨手就停的車,小白,兩元一位。
晏方旬聽著司機跟安寧說話,要怎麼支付?
方言味很重的普通話,他聽不太懂,跟著安寧坐上車后,司機跟他說,他還沒有付錢。
晏方旬有點尷尬,指了指安寧,“幫我付。”
安寧:“……”
大爺坐在四面風,有個頂棚的小車里,覺得很新奇,他手握住安寧的手。
安寧睇了他一眼,想甩卻甩不開。
小車上陸陸續續上了不人,年輕的孩一直頻繁看,這因為戴著口罩,不是很確定,“你是不是安寧?”
安寧立刻搖頭,男人也笑了笑,可是逮著機會了,將摟在了懷里,不讓人看到的臉。
城市的街景不錯,石板路,有紅墻,也有高樓,綠樹蔭,空氣清新,倒是早就了這城市的另外一番風景。
看了兩個博館,還要吃東西,晏方旬一直問:“腳怎麼樣?”
“沒問題,我走的也不快。”
吃完了,逛完了,回到了酒店。
晏方旬就讓坐下,先給泡腳,又給按。
的腳,之前崴過多次,而且都是比較厲害的那種,他皺著眉頭,覺得不放心。
安寧抬眼就看著他,想要回腳,“這種事可大可小,你不工作了,更要好好的養著。”
而且他知道的子,在工作中,有些作戲,都是自己來,一點都不注意保養自己。
記得當年,去找他,臺風天找到的時候,的腳也崴了,好了之后,有一年多的時間,總是說,自己的兩只腳不一個溫度。
自己不太在意,才是更讓人著急。
安寧就看著他,低眸專注的樣子。
“做吧。”
“什麼?”晏方旬一愣。
“還債啊,債主!”安寧朝前湊了湊,一副早結束,早利索的架勢。
晏方旬看著許久,都沒有說話。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以后若是后悔了,可不管用了。”安寧說,回了自己的腳。
“你非要把我們的關系,定義易嗎?”
“嗯,這樣簡單,談說的,累,還傷心!”
晏方旬坐在沙發上,看了許久,都沒有作。
“沒趣。”安寧哼了聲,正好電話響了。
看了眼來電,接起,“怎麼了,秦敘?”
安寧一邊講著電話,一邊回了房間。
晏方旬坐在客廳里,思考著的話,他不是不知道的意思,若沒有易的這種關系,兩個人什麼關系都沒有。
哪怕他在最初,最初,一點這樣的想法都沒有。
可偏偏到了這一步,他選也不是,不選也不是!
過了許久,電話都沒有打完,晏方旬去沖了個澡,然后推開了臥室的門。
他站在門口,聽著溫聲細語的在打電話,他只覺得火氣開始冒。
他走向,從后抱住了安寧,去咬的耳朵。
安寧耳朵很,他的手目標明確,吸了口氣,對著電話說先這樣。
電話剛掛斷,安寧就被抱起,大玻璃窗前,有個飄窗,上面放著坍塌米墊,跟一個小茶臺。
將人往上面一放,他整個傾而上。
“我……沒洗澡!”
今天出去一天,外面還有些熱呢。
他撈起,一邊親吻著,一邊往浴室里走。
洗過一遍的男人,跟重新踏水霧中。
安寧在冰涼的瓷磚上,前的男人是火熱的……
冰火兩重天,的不停的在抖……
安寧的手指,摳著他的背,不小心到了他背上的疤。
揚起眼,又被他深深的吻住,到了邊的話,被他吞咽而去。
安寧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年紀了,折騰到了半夜,一點力氣都沒有,被他吹干了頭發,塞進了被窩里。
“什麼時候結束?”安寧迷迷糊糊,還是維持著點清醒問。
晏方旬也鉆進被子里,摟進懷里,“等你……膩了?我們就結束!”呃
他的姿態就放得很低,也將選擇權給了。
安寧閉上了眼睛,晏方旬著的耳朵,“新人有我這個舊人,了解你嗎?”
“新人新鮮啊。”安寧閉著眼睛咕噥。
晏方旬咬牙,又啃上的。
已經疲倦至極,可反應無法自控,摟了他的脖子哼唧。
而個一改之前的兇狠,一點點的折磨。
安寧的眼淚不止,除了抱了他,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你這小格,這樣了,還能找新人嗎?”
才幾回,就要死要活的!
先喂飽,再說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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