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江疏月洗過澡坐在床上看照片,挑了幾張他拍好的照片,發上社件:【和他一起的第二件幸福的小事——包餃子(照片是他拍的)】
評論區開始淪陷:
【覺月月可以做個博主,兩手抓。】
【果然是人眼里出西施,他鏡頭下的月月超級好看!】
【除夕第一口狗糧,直接喂里啦,我一點都不酸,沒事的沒事的「羨慕的口水從眼里流出jpg.」】
江疏月給幾個翻了牌,之后打開相冊看了一下,確實很好看的。
與此同時,唐虹真發來新年祝福,是一條很長的語音,耐心點開,認真聽完,之后同樣給回應很長的語音,互發表包結束。
每次和真真聊天,都覺自己活力滿滿。
此時,商寂洗完澡出來,站在浴室門口,穿著寬松T恤和子,狗啃劉海被他洗得順,真像個乖順小狗。
看了幾眼,咽了咽口水。
“我們現在就睡覺了嗎?”
他作一頓,眼神晦:“現在就想了?”
神帶著玩味兒:“昨晚到現在,確實久的。”
江疏月:“……”
“你自己想,誤導我的意思。”
雖然確實有點想,但是除夕夜還是想有點別的的活。
江疏月仰頭看他,撇開話題:“這邊能放煙花嗎?”
瞧著那模樣,商寂懶散勾著:“可以,往年年都會燃放大量煙花,郊區管轄比較寬。”
“那我們……”
“去,我讓人準備點小孩放的煙花。”
江疏月:“……”
“我不是小孩。”
商寂的腦袋,哄著:“在我心里,你是。”
江疏月咬笑一下,心底像是打翻蜂罐,甜滋滋的。
這話聽著有點麻,可放心上聽的話,還甜的。
時間已經快要接近零點,兩人穿搭好服,就在老宅門口,商寂拿了相機,做好隨時拍照的準備。
小孩能放的煙花有限,孔雀開屏,金玉滿堂,水母,還有不可或缺的仙棒。
江疏月把孔雀開屏放得遠遠的,拿著送給他的ZIPPO打火機,點燃后,拉著商寂一起往后躲。
沒有化妝,一張素臉白,鼻子小巧,在煙花的燭下,愈發明亮。
商寂單手拿起相機,拉著的手,開始錄像:“月月,新年快樂。”
與此同時,天空炸開絢爛的花火,五彩繽紛的彩在昏暗一片中綻放,耀眼奪目。
零點已經到,又是新的一年。
煙花聲響太大,江疏月單手做喇叭狀,笑容掛滿整張明的小臉:“新年快樂,阿寂。”
孩子好聽的嗓音耳,商寂俯低頭吻上的,相機拉遠,一直記錄著這個瞬間。
江疏月稍稍仰頭,雙手搭著他的肩膀,淺淺回應他。
這個吻漫長又繾綣,兩人都有些氣吁吁,眼神曖昧又扯不開。
他著的耳側:“我你,月月。”
江疏月心尖發,呆滯著看著他,用的字眼是“”,不是“喜歡”。
好倉促,讓人心跳加速。
沒讓他等多久,重重點頭,嗯了一聲。
剛應下來,眼眶已經泛紅,趁著漆黑的夜晚,悄悄藏在月之下。
是百分百的嗎?
江疏月可能需要用時間來證明,并不急著回答。
商寂看著的眼睛,語氣鄭重而莊肅:“前幾天你問我的問題,我現在有了答案,要聽嗎?”
本來說當晚給答案,只是他一直在思考,直到今天才有答案。
眨眨眼,點頭。
“如果聯姻對象不是你,我大概不會答應,起碼會排斥抵抗一下,畢竟在看到你從包間里走出來,我在慶幸還好是你。”
他的腦袋:“我現在更慶幸,沒有這個如果,我的老婆就是江疏月,沒辦法否認。”
話語剛落,江疏月用力抱住他,把眼淚在他的衫上,他的答案比想象中的還要滿分。
彼時,心臟在控制不住告訴:
“叮——意99%。”
在心里暗暗籌謀,如果是百分百的意,那也會回饋百分百的意,那點時期的,似乎已經為雙向奔赴的。
_
與此同時,在南城第一人民醫院,南城是江疏月從小生活漁村的直屬市。
謝父躺在病床上,本應該是休息時間,老兩口睡不著,干脆拿出手機反復看兒發過來的視頻。
想到這幾個月,丈夫生病,一直陪床,看到兒每年都會發的新年視頻,謝母眼眶紅紅的:“看咱們月月,笑得多開心啊。”
謝父慨著:“一眨眼,月月都這麼大了,好久沒見,還有點想。”
說到這個,謝母言又止,還是說出來:“真的不跟月月說嗎?”
老伴得的病,兩人都心知肚明,曾過去京城治病的打算,被南城的醫生勸住,不說長途奔波對的損害,目前按照他的狀況,撐不住。
于是,只能不停化療,吃藥來控制。
謝父搖頭:“咱們月月現在過得開心,別影響的心,而且,我們不是的親生父母,不合適。”
當年答應的不再聯系,現在已經違約,江家那邊作為絕對權勢的一方,他不能反抗,怕江家對月月不好,一直忍著沒聯系,即便自己兒沒回來。
罷了,都是緣分,他也只認江疏月這麼一個閨,那個沒見過面的丫頭,就當陌生人吧。
……
新年一眨眼過去,兩人重新投工作,商寂頂著那個狗啃劉海一個月,韓一舟已經笑過很多次,公司同事看到亦議論紛紛,最后被他一句話平定:【都是我太太的手藝,我很喜歡。】
所有人無話可說,還被喂了頓狗糧。
不知不覺又到三月份,月底有個重要的日子——商寂生日。
他是白羊座,坦率直接的白羊,確實是他的格。
江疏月沒有忘記,特意在日歷本上做了標記,考研時間很,還是決定空一天出來和他慶生。
新年開工之后,商寂一直在國工作,很出差,每天晚上都能和一起在書房忙碌。
兩人安靜地各居一邊的書桌,互不打擾。
有些時候,江疏月在書桌上趴著睡過去,力太大,并且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海綿出來的,累到睡過去已經是常態。
今晚也一樣,夜晚十二點過去,商寂剛結束一場國際會議,轉眼看到生已經趴著睡過去,眼底閃過一抹心疼。
他將作放走過去,把攔腰抱起,生睡眼惺忪,下意識摟住他的脖頸:“我又睡過去了嗎?”
商寂輕嗯一聲:“沒事,好好睡。”
聞言,江疏月眼皮重重闔上,心無旁騖地繼續睡過去,睡著之前還想著,過幾天一定要和過個圓滿的生日。
幾天過去,趕慢趕,從拍攝視頻中出時間,得到一天空閑。
江疏月早已經提前跟他說過,把這一天空出來,商寂已經應下來,奈何上午有個重要會議不到,他想著可以讓多睡一會兒,于是沒醒,自己起床去公司。
迷迷糊糊睡了很久,是被電話鈴聲給吵醒,昨晚拍視頻到深夜,困意實在重。
鈴聲第三遍響起,江疏月終于接了,整個人還是迷糊的。
話筒那邊傳來焦急的哭聲,讓瞬間清醒不:“月月,爸爸他生病了,癌癥。”
“已經好幾個月了,你爸已經做過一次切除手,沒想到這麼快又復發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實在沒辦法才給你打電話的。”
江疏月覺整個人被電擊一般,已經神過來,眼眶打轉著眼淚,定下心神:“媽媽,你先別著急,我現在就回家,等我。”
整個人慌了神,洗漱之后,連行李都沒收拾,拿上份證和手機便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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