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難,好難過。我坐不起來。”宋硯還摟著的手臂,想抱著的手臂重新蜷起來,“我要死了,再也起不來了。”
柳箏無奈,覺得他在撒耍無賴。過了一會兒看他臉實在不太好,柳箏放了聲音問:“你不?”
宋硯拿臉貪地蹭涼如玉的手腕側:“我給你吃,我把自己給你吃。你吃掉我吧。”
這什麽跟什麽……拽他:“快起來吧。”
宋硯還是不起來,他瓣沒有,之前潤的指腹也發著白。沒多久他又閉上了眼,痛苦地皺著眉,裏呢喃著聽不清的字句。柳箏懷疑他是不是發熱把腦子燒糊塗了,那該找大夫來才對,能有什麽辦法。可他昏睡著還抱手臂不松,本推不開。柳箏再次湊近他,聽見他斷斷續續地道:“娘親……輕點吃阿墨,輕一點……”
柳箏心一震,想起了今天在顧府聽到的那些話。侯夫人到底是怎麽瘋的,怎麽個瘋法?難不是要吃人麽……
考慮到他前背後的傷,柳箏到底不忍心看他就這麽躺著,便努力地扳過他的肩膀,先把他的上半擡起一點,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又迅速地把大迎枕墊在了他後。他個子高,肩膀又寬,不知道天天吃的什麽東西,看著瘦實則重得很,柳箏臉快埋他口去了,努力地擡著下,才勉強夠到他的肩膀。還好胳膊有力,不然怕是能被折。
想把他放到迎枕上靠著,懷裏的年卻哼哼兩聲又把摟了,嫌冷似的往上靠:“別不要我,箏箏。”
他冷,可柳箏嫌熱,大熱天的在一起汗直往下滴。不想抱著他了,把他往外推著:“你不松開我我怎麽給你敷藥?”
拍拍他的臉:“阿墨,你聽話點。”
宋硯僵了僵,慢慢松了手。他半睜開眼睛,有些不確定地看著,看起來比剛才還要虛弱。
柳箏想姥姥進來幫忙的,但是看看自己上被他弄到的跡,又覺得此時此刻這形他們兩個都狼狽。忍了忍,決定先自己手幫他把前的傷給理了,免得繼續流,背上的就讓馮策來吧。
柳箏往下索他的帶,沒幾下,指尖突然一燙,他皺著眉埋怨般地哼了一聲,柳箏一怔,立刻移開手往後退,拿起巾帕把手了好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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