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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他為何如此黏人/世子清冷但纏人》 第37章

“一會兒有你好審的呢,別。”羅淨秋兇一句。

畢竟長輩在前,被這般評價宋硯的臉也微微發了紅,但他依然笑容得,側看了看院落,開始拆襻膊理袖子:“先生誤會了,我只是為了洗不得不綁起雙袖而已。”

羅淨秋看了眼院子,晾繩上的確掛了不服,井旁還放著搗杵和木盆。

皺了眉,不信堂堂世子真會紆尊降貴地給人洗服。多荒唐!

“有的話阿竟都跟你說過了,您份尊貴,我不便多言。不知令堂和令祖母可知你在此地樂不思蜀嗎?”

宋硯垂眸:“先生折煞晚輩了,晚輩只是箏箏的郎,怎敢稱在您面前托大。至于他們,他們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宋硯笑了笑,語氣雖恭敬,眼神卻無畏地看著:“我是我,他們是他們。我箏箏,願意一輩子給郎。”

聽到他在羅先生面前這麽表白,柳箏恥得想找個地鑽進去。旁邊顧尋真一臉不得了地撞了撞,還想調侃。

“哼,可過幾日國公府就要為你定親了,你擺得了他們?”

“當然,您可靜待。”

羅淨秋來時憋的一肚子罵他的話都被他這平平淡淡的三言兩語撥得幹淨了。但想到箏箏一輩子的幸福問題,不打算輕易就把這茬揭過去,叉著腰準備重新組織語言罵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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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硯理好袖子輕輕振了振,喚來了一直躲在角落裏不確定自己合不合適面的馮策:“把我的令牌都拿出來,周圍所有人,也都出來。”

馮策懵了:“啊?”

“去。”

馮策急得撓頭:“所,所有令牌,包括那些?”

“嗯。”

馮策趕去了,沒一會兒,臉沉沉地抱來了一只玄鐵雕虎的匣子。

宋硯掏了鑰匙打開,親自捧了走到柳箏面前,手上。

柳箏不解:“給我這個幹嘛?”

“這是我所有可支配的私衛影衛和部分護衛軍,最底下有我可調的所有力量的名單。我本打算在你很我的時候給你的,不過也難說會不會有那麽一天了。所有口頭上的保證,的確都難以令人信服,這些是我命所在,我想今日就都給你。從此我的命屬于你。”

這匣子本就很沉,他這些話一出口,柳箏更覺得沉到拿不了,遞還給他道:“我不要,我要也沒用。”

“收下吧,箏箏。”宋硯轉看向一一出現在院子裏的影衛們,“他們都認得你,見你如見我,不論什麽時候他們都會把你的命看作第一位。不久後我的確要做一件兇險事,不做我無法離國公府,無法救娘親出來。明確地說,賞花宴于我而言是個很好的契機。萬事皆已備,我有信心一定能,但實際結果如何,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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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鑰匙也塞進了柳箏手裏,圈著的五指讓,眼睛裏仍是笑意:“事之後,我會永遠追隨你,生生死死都跟著你,直到你厭棄了我。收下吧。這是我能給你的最好的保證。”

柳箏覺得懷裏的匣子太重太燙手,不了。避著他的視線問:“可沒有這些東西,你如何調他們呢?平時行事不會擾嗎?”

宋硯笑道:“他們當然是認我這個人。”

“……我還是不能收。”

“咳,你就收下吧。”在旁邊一臉震驚看半天的羅淨秋這時發話了,態度沒先前那麽冷肅了,“就當是讓我放心。”

柳箏詫異地看向。這是改主意了?改得也太快了。

不過先生既開了口,柳箏選擇聽的話,抱了匣子握了鑰匙。

顧竟扯了扯羅淨秋的袖子:“娘,您這啥意思啊?你不管小箏箏了啊?”

羅淨秋不理他,對宋硯道:“你們還年輕,甚至可以說還小,很多事都想得太簡單了。但願你日後回想起今日不會後悔。”

“怎麽會後悔呢。”宋硯挲著柳箏的手,“我對箏箏的,永遠都會是最拿得出手的。”

他又看向顧竟,畔噙笑:“沒人能比得過我,沒人能替代得了我。”

柳箏收了令牌,宋硯讓院子裏的影衛都回去了,和柳箏一起引羅淨秋他們到正堂坐下喝茶。王初翠買完菜回來了,還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麽,歡歡喜喜地進了廚房做飯。

羅淨秋有話想和柳箏單獨說,宋硯會意,領著馮策一起進了廚房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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