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真就那麽介意被他看了去的，心裏其實是願意的，否則說不出讓他留下還讓他把帕子摘下的話。

“我跟你道了歉的，你還不放開我，我就是不高興。”柳箏不太有底氣的辯駁，搡了他一下，“你脾氣真是見長了。”

宋硯也承認：“我就是生氣了，為何只準你生氣，不能允我生氣？你明知我忍得有多難，你還把我往死裏逗。你要真弄死我我倒甘願了，可你這樣我太難了啊。”

他哭得鼻尖紅了，拿臉切得蹭。柳箏徹底心了，摟了他的脖子：“允的允的，你能生氣，你當然能生氣，天底下誰都可以生氣，當然包括你。”

“你真不會哄人，哪有這樣哄的。”宋硯去尋的手，放到了上吻，“再像昨晚那樣好不好？求你了。”

柳箏不想弄髒了手：“就這樣吧，沒事的，也能好。”

宋硯被弄得臉龐緋紅，好半晌才在的溫裏咬著的好了一回。

宋硯抱著平複呼吸和緒，抖著眼睫啞聲道：“再給我遮上眼吧。”

“沒必要啦。”柳箏嘆氣，“你也太能把持了，你看就看了唄，我想通了，你見衫是我，見皮囊亦是我。我在你面前，你目停在我上，不論我穿的什麽，穿沒穿，都是我。你既願意給我看任何樣子的你，我也願意給你看任何樣子的我自己。我是這個意思，你自己沒領會到，還生我的氣。”

宋硯仍不敢睜眼，卻讓柳箏到腳後跟又一陣隆起的燙，趕挪膝避開了。

宋硯心思旖旎，輕聲問：“你是願意了嗎？”

“我不知道……或許是得有這樣一個過程。先願意了這個，那些事，也都能慢慢接了。”話雖這樣說，柳箏臉上還是升起了紅。

“那我能你嗎？”宋硯結又一滾，“就一下。”

“你哪……”

“哪都想，你能願意我哪？”

柳箏咬咬：“你憑你所想吧，就一下。”

“那我睜眼了。”

“……知道了。”

宋硯慢慢睜開了眼，柳箏卻躲在他頸間把眼閉得的了。

約能猜到他要哪，心裏還是很張。

宋硯睜了眼就看到圓潤的肩頭，肩下漂亮的鎖骨。他能覺到閉了眼，眼睫一掃一掃的，都掃在了他頸窩，很。

他手放到了背上，到漂亮潔的肩胛骨，輕輕拍了拍：“就這裏。你背怎麽生得這樣好看，怎麽這樣。”

背部被他手掌挲著，暖意一點一點了進去，有點。柳箏睜開眼，沒預料到這樣。

宋硯親親的肩膀：“起吧，我為你洗發。”

柳箏被他抱起來了，雖說允他能看了，他還是盡量垂著眼不去看，還拿了裳來。

他將小從那疊服中間翻出來，紅著臉遞給。

柳箏沒接：“我想重洗一次澡。這被子髒了你還給我蓋……還有我的腳也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