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竣翊不說話,趙雪蘭知道他肯定又是不想去相親。
從前讓他去相親,他總各種理由推掉。
傅礡鳴看傅竣翊不吭聲,也知道他估計是又不想去了。
瞬間又氣不打一來。
“你看看他,看看他,”傅礡鳴抖著手指著傅竣翊,“油鹽不進的樣子,我們就當沒生過這個孽障好了,他遲早連累傅家!”
見傅礡鳴火氣又上來,免得他真氣壞了子,趙雪蘭連忙對傅竣翊說,“好了,竣翊,就這麼說定了,周末你就去見見陳家的姑娘,你先回房間吧,忙一天也累了。”
趙雪蘭給傅竣翊使眼,讓先他回房間。
傅竣翊抬腳離開。
傅礴鳴見狀,又是一陣氣惱,“都是你從小到大一直這樣慣著他,他才變現在這個樣子。”
“好了,”趙雪蘭給傅礴鳴順著背,溫笑著說,“周末我一定押著他去相親,別氣了,都一把年紀了,氣還那麼大。”
夏宇和蔣文韜到會所的時候,看見顧炎已經在包廂里面了。
包廂里線昏暗,他獨自一人,坐在沙發邊上,自己給自己倒酒,然后一飲而盡。
遠遠夏宇和蔣文韜兩人就已經覺到他周的低氣,兩人對視了一眼,走進了包廂。
抖音熱搜上的事,他們都知道。
說實話,老婆給自己戴綠帽,沒哪個男人能高興得起來。
可覺也不應該到這種借酒消愁的地步,看著怎麼還有點像了傷一樣。
可他哪來的傷?
他又不喜歡霍晚棠。
不應該憤怒更多一點嗎?
對此,夏宇和蔣文韜兩人實在有點看不懂。
他們在顧炎邊坐了下來。
夏宇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才開口,“炎哥,其實那瘋……”
人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顧炎突然扭頭冷冷看著他,夏宇話直接卡在嚨里。
“咳咳,”他干咳了兩聲,“那個,我是說霍晚棠,從前無理取鬧,現在更是變本加厲,竟敢在外面找男人了,這樣水……”水楊花這個詞已經到邊了,但夏宇突然就有些不太敢說出口,他小心翼翼看了眼顧炎,看著他沉的側臉,最后還是把這個詞咽了回去,又繼續說,“這樣的人,你不如離了算。”
夏宇說‘離了’這兩字的時候,蔣文韜竟見顧炎握著酒杯的手指骨節漸漸泛白。
他心里驚詫,忙給夏宇使了個眼,讓他別再說了。
然而夏宇這白癡本不會看人眼,還在繼續說。
“反正自從霍老爺子不在后,霍家這兩年眼瞧著是越來越不行了,離……”
“夏宇!”聽夏宇又要提離不離的,蔣文韜忙喊住他。
“咋了?”夏宇皺眉看著蔣文韜。
看夏宇這蠢貨,蔣文韜無語的閉了閉眼,“你媽找你,你趕回家洗洗睡吧。”
“槽,你沒病吧!”
蔣文韜沒理夏宇這傻子,給顧炎倒酒。
“炎哥,其實我看小嫂子跟傅竣翊應該什麼關系都沒,現在什麼放網上,全都被無限放大來說。
小嫂子那麼喜歡你,估計只是故意來氣你,想你哄哄罷了。”
蔣文韜違心的說著。
說實話,現在的霍晚棠,他也有些看不。
他覺霍晚棠似乎已經沒以前那麼在乎顧炎了。
網上那視頻,他也看了。
就覺霍晚棠跟傅竣翊兩人之間的氛圍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不過現在的顧炎更不對勁了。
瞧著竟像似對霍晚棠開始有些上心了。
可他現在才對霍晚棠上心,是不是有點晚了。
霍晚棠都開始不在乎他了。
而且就他一直跟沈星畫曖昧不清的。
蔣文韜越想就覺越玄乎。
他想了想,說,“炎哥,我跟你說,人都要哄,你不哄,就容易被別人哄走了。”
顧炎終于看了蔣文韜一眼。
一旁的夏宇卻不屑的嗤了聲,“嗤,就霍晚棠那種胡攪蠻纏的人,走了就走了,還哄,算個什麼東……”
“你給我閉!”蔣文韜真是想打夏宇的狗頭。
“韜哥,你今晚是不是吃錯藥了啊?!”夏宇那個氣悶。
“我看你是他嗎沒吃藥,你趕滾回家吃藥吧!”蔣文韜沒好氣。
“槽!”夏宇都想掀桌子了,“我他嗎今天得罪你們誰了,一個兩個都逮著我罵,得,我不說話,行了吧!”
“你不說話那是最好。”
“槽!”夏宇踹了一腳桌子,仰倒在后的沙發上,氣悶的一聲不吭了。
蔣文韜沒理他,又跟顧炎說。
“炎哥,我覺得小嫂子心里還是有你,”其實這真有點說不準,“不過,你們現在關系好像僵的,你們這樣不行,遲早會出問題。”不是遲早,依他看,現在估計已經有大問題了,不然夏宇提離婚這些字眼,顧炎剛才那反應。
顧炎沉默的喝了口酒,突然問,“那你說,該怎麼辦?”
躺在沙發上尸的夏宇‘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像不認識顧炎一樣看著他,“炎哥,你,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他該不會真的想去哄霍晚棠那瘋人吧。
顧炎冷冷看了夏宇一眼。
蔣文韜看傻子一樣,白了夏宇一眼。
夏宇拳頭都了,他今晚真是夠夠的了。
“炎哥,我剛不是說了嗎,人要哄,你就哄哄小嫂子了,”蔣文韜怕顧炎拉不下臉去哄霍晚棠,又補充了句,“哄自己妻子,又不丟人。”
蔣文韜說完,見顧炎沒什麼反應。
哎,算了,他就知道他拉不下臉去哄人。
顧炎這種天生的天之驕子,高高在上慣了。
從小也只有人追在他后面的份兒,哪有他低聲下氣去哄人的。
而且這些年,也一直都是霍晚棠追在他后面,討好他,現在突然讓他反過來去討好霍晚棠,覺這比殺了他還難吧。
卻冷不丁聽顧炎問,“那要怎麼哄?”
嗯?
蔣文韜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顧炎。
夏宇是直接了起來了,“喂,炎哥,你撞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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