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看著史湘君,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不過唐鸞可沒給機會,拉著史湘君說了下次再來的話,直到二人上了馬車才得了機會跟史湘君說。
「湘君,皇上……」
史湘君就知道肯定會問的,「別提了。」
李敏眼神閃爍了下,「怎麼了?你去了好些時候了,可有跟皇上說幾句話?」
「說了。」
「說了什麼?」李敏好奇地問道。
史湘君心道,說的自然是話了,這可不能對說。
依著自己的計劃輕嘆了口氣,「沒說什麼重要的,幫你也看到了,我都跟鸞兒在一起。」
「那麼長的時間,你沒有單獨跟皇上說話嗎?」
史湘君微微搖頭,「我倒是想,可皇上並沒有給我機會啊,只讓我陪著鸞兒。」
李敏面無表,心裡卻是激的,並不懷疑史湘君騙,畢竟跟皇上如果有什麼事高興的事兒,不該是這副表。
說不好,可能還惹得皇上生氣了呢。
「湘君,你別難過,反正日後還有機會的。」
史湘君下笑意,「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唉……」
李敏的肚子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了兩聲,畢竟史湘君跟大家吃了味,則躺在地上昏了幾個時辰,不就怪了。
不過二人進了城便分開了,李敏說是要去吃東西,其實史湘君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把自己去桃花塢並無所獲的事兒去跟溫如玉說了。
在京城,可不只是個溫如玉一個人,盯著的還有溫家呢。
所以更為的小心謹慎。
不過溫家的手就算再長夜不到桃花塢去,所以在桃花塢真實的況,他們是不知道的。
史湘君回家的時候,任姝丹和項氏早就回來了,看著屋子裡都快堆不下的禮,史湘君笑著道:「任姐姐,你這是要把整個任家都搬到傅家去嗎?」
任姝丹嗔怪地瞥了一眼,「你就別取笑我了,傅家是什麼地方,我就算把任家拱手相讓人家也不稀罕拿呢,你知道的,傅家人多,我這隨便一準備就這麼多了。」
任姝丹不是對金錢沒有概念的,知道傅家長輩們給的都是價值不菲的寶貝,雖然難以超過,但是也努力不必人家給的差太多。
「這孩子有心了,挨個人都準備了禮,就連我和你爹還有小越也有。」項氏笑著道:「太客氣了。」
「伯母,我住在家裡多有叨擾,您要是不收啊,那我可不好意思住了,回頭我也跟那李敏去住在外面。」
「對了,說起李敏,你們去桃花塢怎麼樣?沒安什麼好心吧?」
「你們兩個都累瘦了,我去給你們熬些湯補補。」
說罷,項氏便離開了,把屋子留給們。
史湘君便把李敏的意思說了,任姝丹嗤笑了一聲,這些人啊,心眼總惦記著禍害別人,有那個心思何不為百姓們多做些事兒呢?
翌日,眾多考生們一同進京。
史湘君帶了任姝丹和李敏,而溫如玉只帶了楊勉,至於另一位,只有自己,不知道是不方便,還是不想被人搶了風頭。
殊不知,他第一個考驗就沒通過,哪怕文章寫的再好,可是沒有民之心也不適合做了。
溫如玉看了眼史湘君,淺淺一笑,眼裡卻帶著一鄙夷。
這鄙夷大抵跟昨天的事兒有關。
當然覺得史湘君獻殷勤不,反被唐皓景厭棄,畢竟李敏說了,回來的路上並無歡喜之。
溫如玉在經過史湘君邊的時候,低了聲音道:「史大人政績斐然,想必待會兒皇上定會有不的賞賜呢。」
史湘君輕輕地一笑,「多謝溫大人,溫大人也做了不事,賞賜自然也不會的。」
其實,在心裡,們是對手,卻不是敵人,畢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
可任姝丹看到溫如玉,卻努力剋制著自己的緒,溫家差點毀了任家,就是因為不同流合污。
這筆賬,怎麼可能忘呢。
看到他們上了大殿,大家都是小聲的議論著,畢竟半年未見了。
至於男考生,也只是跟溫如玉打了招呼,畢竟溫家可比史家背景強大多了,而史湘君,在他看來不過是運氣好。
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救了公主所得。
史湘君並沒有跟他一般見識。
「都起來吧。」唐皓景看著跪著的幾人,「半年未見,幾位卿在各自的縣衙所做的事兒,朕都知曉。」
唐皓景掃了眼下面的文武大臣們,「之前有幾位卿覺得朕這次所設的考試有些荒唐,如今大家還這麼覺得嗎?」
之前反對的大臣們紛紛低下頭。
畢竟據傳回京城的消息,說明了一切,唐皓景的這次考驗,雖然時間有些長,但的確能夠把一個人的長發揮到極致。
這是他們之前也不曾窺探到的。
誰能想到,幾個初出茅廬的年,竟然能夠帶著一個縣的人改變原有的生活,甚至還能夠做出政績來。
之前那幾位老臣紛紛搖頭,「皇上英明,老臣老了,頭腦轉的不夠快,是時候讓賢了,臣懇請皇上準許老臣告老還鄉。」
唐皓景看著說話的大臣,「劉卿,朕沒記錯你還不到五十,也朗,告老還鄉為時尚早,厲朝還需要你,朕也需要你。」
劉大人提出告老還鄉是因為之前的反對讓他覺得汗,而唐皓景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反對而容不下他們。
「厲朝就需要諸位勇於質疑的大臣們,朕還年輕,很多決策也需要大家的參與,劉卿忠君國,朕會重重有賞的。」
劉大人愣住了,本以為皇上會生氣,所以他不等皇上發難便自己離去,沒想到,皇上居然心如此開闊,「皇上,臣愧,賞賜就不必了。」
「誒……這不僅僅是朕的意思,昨日朕去了桃花塢,父皇也是這個意思,他說朕還年輕,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直言不諱的大臣輔佐,劉卿,母后也惦記著你的老寒,特意為你配了些葯,待會兒會隨著賞賜一同送到府上,另外,從今日起,劉大人上殿可以不跪,並賜座。」
劉大人趕跪在地上,差點老淚縱橫,「多謝太上皇,多謝太後娘娘,臣……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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