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添醒看出了的為難,勸道:「早就跟你說了,湘君那丫頭心氣傲著呢,可不希你犧牲自己來全,勝之不武,何況你如今也知道心繫百姓,那更該好好做事才對。」
任姝丹朝著他翻了個白眼,「說的好聽,湘君一次都沒搬倒溫如玉,下一次只會更難。」
「有何難的,不過是你不知道這裡面的事兒罷了。」
「什麼事兒?」
孟添醒搖搖頭,表弟可是籌謀了很久的,要想除掉一個溫家還不容易。
可是他要的是溫家為史湘君的墊腳石。
讓世人知道史湘君的厲害,為日後坐穩后位做鋪墊。
不過這話,暫時還是不要說了。
「到時候你就懂了,你也不想想,有我小姑姑在,有鸞兒在,誰能得了湘君呢?」
「說別人,那你呢?」任姝丹冷哼,「你若不護著湘君,對不好,我可不依。」
孟添醒冷笑了兩聲,「傻!」
然後,他像是生氣了似的,起後大步離開。
任姝丹楞在原地,哪裡說錯了嗎?
不過來不及細想,衙門外的鳴冤鼓已經被敲響了,整理了下服,便出去了。
不知道今天死丟了還是丟了牛?
沒錯,縣令不只是要帶著老百姓過上好日子,還得管這些蒜皮的小事。
想想史湘君,們姐妹兩個如今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
李敏被關押,史湘君手底下又了一個人,按著考試的規則也派了個子梁彎彎前來。
雖然不及任姝丹那般閱歷廣,但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
又是自小在京城長大,父親在書院,母親是生意人,有些人脈,但自也很努力。
剛來的第一天,就表了忠心。
「大人,您放心,我絕不會像李敏那樣,我既然來了這兒,便一心一意跟著您,您大可以試探我,看看我是否說一套做一套。」
史湘君笑了笑,「你還真是直爽。」
「做事的時候自然也不這般,只是有些話說在前頭的好,我不貪財,因為我家有錢,不會為了蠅頭小利而背棄本心,當然,我要謝我的父母,這是他們給我的底氣。」
史湘君點點頭,「我在老師家裡見過梁院長。」
「我父親也跟我提起過您,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印象,一次您跟太傅夫人赴宴,我當時也在,不過沒說過話。」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記得了。」
「沒關係。」梁彎彎笑著道:「我說這麼多不是顯擺我的出,而是給您提供更多的信息來信任我,我知道的東西遠比李敏要多,在我看來真的愚蠢至極。」
「你指哪樣?」
「應該一直以為溫如玉是皇後人選,但我卻知道,這是癡人說夢。」
史湘君看向梁彎彎,「你知道的還不?」
「我在京城長大嘛,我娘在生意場上也有不朋友,這消息也就聽的多了些。」
「不過我本以為要準備三年再來的,沒想到人在家中坐,好事就這麼來了,真是謝李敏,不走錯路,可沒有我的機會了。」梁彎彎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
不覺自己這樣被。
沒有害人,憑什麼就不能高興了呢?
「不過大人,我呢,沒什麼太大的本事,需要您多多提點。」
「不啊,我已經發現了你的本事。」
「什麼?」
「我想問京城還有你不知道的消息嗎?」史湘君勾了勾。
梁彎彎笑了,「這算什麼本事,頂多就是打聽。」
「我正好有個事兒要要給你。」
「好啊,您請說。」
「多年前太后就提倡辦報紙,不過我們涼渠縣這方面似乎沒有什麼進展,我之前也忙著別的事兒,而沒有時間理這茬,現在你來了,我想你能夠把這件事辦好。」
「報紙啊,我很喜歡看的,京城現在很多報紙的,有正事的,有誰家小姐和公子的私事,嘻嘻,這些我能照搬來嗎?」
史湘君勾,「衙門辦報紙,我覺得還是以正事為主,我看過你的文章,寫的很好,我想由你執筆來寫涼渠縣的大事小,另外,我要求寫上最近的案子和置的結果,讓百姓們引以為戒,還有既然是報紙,希更多的是為老百姓們提供方便。」
「我知道了,這個我在行,大人,您就瞧好吧。」
梁彎彎走後,默不作聲的陳橋沉聲道:「大人,報紙事關梁渠縣的門面,讓這麼跳子的人來,能行嗎?」
「若寫的一板一眼,你會看嗎?」
「我……我會!」
「可百姓們不會看。」史湘君道:「這世上如你一般的人是數的,大多都是喜歡聽雜事,閑事的,若不以這些做餌,怎麼會引得大家來看呢,如果是文縐縐的書,我也會看的迷糊。」
「既然是為了百姓們所設,就該了解百姓們所需,而非你我所想。」
陳橋點點頭,「我明白了。」
「梁彎彎是個滄海珠,我也有些後悔當初因為一手中規中矩的文章而忽略了了。」
早知道是這麼有意思的人,當初就該選擇和任姝丹的。
那樣應該會更有意思。
陳橋清了清嗓子,「大人……沒想過我嗎?」
史湘君笑了笑,「我當時只想著孩子在一辦事方便些。」
「大人不必解釋,想必我才疏學淺,沒有讓大人驚艷之。」
史湘君頓了頓,「不是那個意思,你別……」
然而,陳橋卻走了。
史湘君嘆了口氣,這是不是把人給得罪了?
不過陳橋並沒有生氣,依舊認認真真的做事。
雖然涼渠縣依舊有溫家的眼線,但是史湘君也不在乎,報紙的事兒很快就辦了起來。
一個月會出四到五次,有大事了另外會增加。
這也是衙門的賺錢的機會,之前給老百姓們花的太多,衙門雖然沒有虧空但也不富裕了。
有了報紙,那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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