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在想什麼?!”
見胡氏一副沉思的樣子,沈清不住問。
胡氏卻道,“三殿下不常來府上是真的,可是咱們也不是只有這麼一條路可走。”
沈清連忙目不轉睛的看著胡氏,胡氏瞇眸道,“你父親肯定是要將兒送到哪個皇子府上的,唯有如此,才能鞏固的地位,以前是你,現在,又多了一個選擇而已,沈清韻的臉毀了,絕無可能嫁皇室,所以,咱們眼下的對手,還是只有一個沈清曦而已。”
說起沈清曦,沈清是又恨又怕,“母親,那個賤人實在是太狡猾詐了!我們算計了這麼多次,沒有一次算計功的,咱們要如何是好?”
提起此事,胡氏也是心中一恨,的確,們算計了沈清曦多回,每一次都被發現并反擊了,胡氏眉頭皺,“咱們缺一個好機會,或者說,咱們缺一個有用的人。”
沈清一時不懂,“母親這話是什麼意思?”
胡氏搖了搖頭道,“上次咱們用春梅,可春梅還是咱們院子里出去的人,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也知道,所以會防備,可如果咱們用一個和咱們沒關系的人,最好是眾所周知是邊的人,如此豈不是很好?”
沈清一聽這話就搖了頭,“這怎麼可能呢,邊的幾個一等丫頭,都是向著的,對底下的人又極好,咱們怎麼可能收買到們!”
胡氏蹙眉,似乎也有些發愁,然而緩緩道,“像張媽媽那樣的忠仆是極難得的,我還沒見過幾個人是那樣的,是人就有所求,有所求,就有被收買的可能,咱們且慢慢看著吧,這些日子,你且先和和嬤嬤學規矩才是。”
沈清想到楚洐明明因為停下了腳步,最后卻又離開的樣子便覺十分惱恨,要知道楚洐的份可是僅次于太子的,如果能為三皇子妃,那往后至也是親王妃!
……
……
沈清曦一大早就在花房侍弄花草。
等從花房出來的時候,便看到香草和豆蔻在一起說悄悄話,兩個人臉上都掛著幾興,小兒態更是十分明顯——
沈清曦眉頭微微一挑,“這兩人在說什麼呢?”
玉竹跟在邊,輕聲一笑,“這兩個人啊,肯定在說大爺呢。”
沈清曦往面前走了兩步,輕咳一聲,這一咳,頓時驚的香草和豆蔻二人跳了起來,二人轉一看到來人是沈清曦,面都是一變,而后才齊齊行禮。
沈清曦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二人幾眼,淡聲道,“大爺長的很俊嗎?”
這話一出,香草和豆蔻二人立刻便紅了臉,顯然沈清曦的話中了們二人的心事,沈清曦好笑的看著二人,“你們兩個多大了?”說著看向玉竹,“咱們是不是該給們兩個張羅張羅婚事了……”
香草和豆蔻面上更是紅暈滿布,豆蔻嗔怪道,“小姐就會拿我們取笑,我們府上也沒有年紀大的爺,奴婢和香草不過是多議論了兩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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