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腔的恨意和怒火,像是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盡釋放的口子,再也不用偽裝什麼,終于可以將自己所有的不滿都盡行的喊出來。
沈寒初眸沉沉,面對的質問和吶喊還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后,說道:“找個好點的律師,不然,你會一輩子都待在里面。”
如此巨大的數額,華策的律師團手指頭的事。
葉妙妙死死的著手指,扭曲的笑出聲:“你真的要告我?!”
為他耗費了自己人生最好的一段時,他竟然為了這件事,真的要告?!
楊書覺得這個人真是瘋癲又愚蠢,不法侵占他人財產且數額巨大,難不還想著全而退?!
“當然要告!”沈父沈母一致覺得不能這樣輕易就放過葉妙妙。
相較于沈父沈母的憤怒,沈寒初自始自終都是神疏冷而寡淡,好像葉妙妙上躥下跳的行徑毫不了他的眼。
無論如何歇斯底里,都掀不起他眼底任何的波瀾。
“為什麼?”葉妙妙在喊過后,心灰意冷的看著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到了現在,你還欠我一個答案,我到底……輸在哪里?”
沈寒初:“你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葉妙妙先是一愣,然后便是發出一陣的笑,“不是?不是誰?江煙?初哥哥,我的初哥哥,你真是太可笑了。”
發出惡毒的宛如是詛咒一般的言語:“不會只有你一個男人,你在國外的七年不會,后來的三年不會,以后也絕對不會,你這一輩子都無法讓只有你一個男人,你永遠,永遠要跟別的男人一起睡,你永遠,永遠都得不到完完整整的,永遠都不會像我一樣你!”
沈總裁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波瀾的眼底,陡然生出了無邊寒意,他驀然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所有人都沒有預料的時候,猛地就掐住了葉妙妙的脖子。
乍然無法呼吸的恐懼侵襲了葉妙妙的大腦。
忽然呼吸不暢,很快臉變得青紫。
沈父沈母鮮見到兒子這樣,一時頓在原。
好在楊書反應的快,上前一步,低聲道:“沈總,江小姐和小爺還在等您快點回去。”
這樣一個人,自然不值得沈寒初的手上落下什麼臟污的痕跡。
臟了手,不劃算。
修長的手指一甩,葉妙妙便像是被丟出去的沙袋,就那麼落在地上。
“滾。”削薄的瓣吐出極度厭惡的語調。
楊書朝著旁邊看了眼,葉妙妙跟找來的保鏢便統統被丟了出去。
別墅外,楊書抬手攔下了還想要上前的葉妙妙,微笑著表示:“葉小姐與其在這里糾纏,不如去找個靠譜的律師,華策的律師團打這類的經濟案件,鮮……有敗績。”
鮮有敗績已經是委婉的不能再委婉的說法,華策一個律師團十數人,都是花大價錢養著,如今到這麼一個在大老板面前展現自我能力的時候,就算是原本二十年的刑期,也能竭力給弄無期。
——
別墅,沈父沈母還在不停的咒罵著葉妙妙是白眼狼,話里話外都恨不能從來沒有認識過這麼一個人。
沈寒初抬手倒了杯茶,削薄的瓣抿了一口。
沈母:“小寒,一定不能放過那個人,竟然是奔著你的錢過來的,這次幸好你沒事,不然你這麼多年的心,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那麼小賤人。”
想到這麼多錢,差點就便宜了葉妙妙,沈母還沒有消減下去的火氣,馬上就又上來了。
“即使我出事,這錢也不了。”沈寒初淡聲道。
沈父欣的點點頭,皺眉看向沈母,道:“行了,以后不跟往來就行了,咱們兒子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被把錢卷走,小寒一定是早就做好了那什麼資產的保全……”
沈母:“你是暗中對財產進行了維護是吧?這樣就好,還是有些防備的好,免得再有這種居心不良的人,真是讓人……”
“錢我都放到了江煙名下。”沈寒初打斷的話,說道。
“你有準備就行,我們對這個也不太懂,錢放到……”沈母一凜,猛然就將聲音拔高了不止一個度:“你說什麼?!你把錢放到了哪兒?”
沈父也張的追問:“小寒你剛才說什麼?你說江煙?”
沈母氣的直拍桌子:“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做你把錢都放在江煙那里了?!!”
要是那個人哪天不跟他好了,那麼多錢,豈不是就……豈不是就直接打了水漂!
他們都沒有結婚,到時候上哪說理去!
沈寒初:“錢在江煙那里,我名下的所有不產,別墅、車、房、土地……都在的手上,包括你們現在住的這棟別墅。”
沈父沈母還沒有從葉妙妙忽然變臉的事里完全回過神,就聽到了沈寒初的這話,頓時氣的渾都在打哆嗦。
“你,你,你——”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自己以為事不驚的兒子,竟然糊涂到這種程度。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給我馬上想辦法把錢都拿回來!你糊涂啊你!你們連夫妻都不是,要是拿著你的錢跑了,你是準備喝西北風是不是?!”沈父罵道。
沈母現在是顧不上罵他,只想要把錢拿回來:“我現在就去找那個人!”
他兒子這麼多年的心,絕對不能落在一個外人的手里。
沈寒初卻道:“脾氣不好,你們誰去,一旦說了不該說的,說不定會馬上拿著錢走人,你們也說了,我們沒有結婚,所以也不存在分割財產,那錢目前就是一個人的。”
在沈父沈母驚恐的目下,沈寒初繼續道:“如果愿意,無論是我住的平墅還是你們居住的別墅,都可以收回。”
收回自然是委婉的說法,更為直接的表述應該是——掃地出門。
沈父沈母癱坐在沙發上,錢……都是江煙的了?
那他們日后……豈不是要看那個人的臉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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