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頑之前曾經也有過類似的猜測。
聽到瑯琊這麼說,他趕點頭附和。
“沒錯沒錯,我都把小千世界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修真界,肯定是被人藏起來了!”
虞昭手指握又松開,“遮掩天機的人會不會是……太微道君?”
瑯琊詫異道:“你怎麼會這麼問?”
虞昭就把和太微道君見面的形說了一遍。
“不,不會是太微道君,你們見面的地點是古道場,而古道場是太微道君單獨開辟的一塊空間,算是修真界和北冥界的中站轉,但的位置并不在修真界。
能夠將你們傳古道場,也是因為很早之前,以傳送陣為介建立了傳送通道。”
“也就是說,即便是太微道君親臨也未必能夠找到修真界的坐標?”
“不是未必,是一定找不到。”
瑯琊斬釘截鐵道。
虞昭心神一震。
在此之前,一直將太微道君當做最后的退路。
想著上清宮這邊沒有辦法,還可以回北冥宮,厚著臉皮找太微道君求救。
可現在……
虞昭腦子里一團麻。
老頑憂心忡忡,但心里不可抑制地生出一竊喜。
連太微道君都沒辦法,這下虞昭總不會心心念念回北冥宮去了吧?
明昆宮主問:“瑯琊散人,您可還有別的辦法?”
明昆宮主可不像老頑那麼樂觀。
尋找修真界坐標就是虞昭的一塊心病。
心病一日未除,虞昭就一日不會放棄。
他們找不到解決的辦法,虞昭就會另想辦法,這也就意味著不會安分的留在上清宮。
明昆宮主還是想一勞永逸,直接為虞昭解決了這樁心病,將虞昭從到心徹底留在上清宮。
“我即刻回東來仙島求見島主,島主肯定有辦法能夠解除屏障。”
瑯琊思忖片刻后說道。
“島主?”
老頑和明昆宮主對視一眼,又驚又喜。
東來仙島的島主,那可真就是傳說中的人。
愿意出手,那此事必定是手到擒來!
“瑯琊散人,我可否與你一起前往東來仙島?”
虞昭突然開口。
“你?”瑯琊看向虞昭的眼神冷了冷。
他以為虞昭是個聰明人。
沒想到居然也會打起一步登天的蠢主意。
他正毫不留的拒絕,虞昭從袖中掏出一枚仙島玉牌,遞到他的眼前。
瑯琊拒絕的話瞬間堵在了嗓子眼,結了一下才問道。
“你,你怎麼會有東來仙島的玉牌?”
老頑和明昆宮主也震驚了。
虞昭不是剛來大千世界嗎,怎麼會和東來仙島有牽扯?
“這是一位朋友贈予我的,想托我帶句話。”
“是誰?”
“我不能告訴你。”
那些話只能當著神想見的人的面親口說。
瑯琊神古怪地看著虞昭,“我倒是小看你了,不過僅憑這枚玉牌,你依舊進不了東來仙島。”
東來仙島要是隨隨便便都能進,那就不是傳聞中圣地一樣的存在了。
虞昭失地收回玉牌。
“你就老老實實的在上清宮等消息吧,說不定以后有機會能夠如愿。”
瑯琊帶著虞昭三人回到上清宮之后,便立刻啟程趕回東來仙島。
虞昭只能按耐住焦躁,在上清宮修煉等待。
不敢閉關,怕錯過了任何消息,就跟在老頑或是明昆宮主后進進出出,悉上清宮的結構和事務。
這下原本還能沉得住氣的朱厚德、聞玉嬋等人又有些坐不住了。
朱厚德和聞玉嬋還避著人單獨了一下面。
“你不是說已經和搭上話,很信任你,怎麼這麼久也沒見單獨來找過你?你莫不是被騙了吧?”
聞玉嬋冷冷淡淡的神,再配合著略帶嘲諷的語氣,功激怒了朱厚德。
癱坐在椅子上的他猛然起……
然后尷尬的卡住了。
最后還是聞玉嬋出手,把他救了出來。
嫌棄地皺眉,“你也該減減了。”
怎麼一段時間不見又胖了一圈,現在連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朱厚德提起這件事就來氣。
他幾日之后不見虞昭來找他就意識到自己被騙了,然后化悲憤為食,胃口大開,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最近幾日連他的師尊都旁敲側擊,委婉的勸他吃一些。
“還不是那個死丫頭,的似鬼一樣!居然真敢打宮主的主意!”
朱厚德越想越氣,肚子突然發出一陣擂鼓般的響。
他又了。
這一瞬間,聞玉嬋很想起走人。
和豬一樣的隊友在一起,只會拉低的檔次。
但在上清宮和實力相當,且能夠聯手的人并不多。
而且只要把流云淘汰了,從和朱厚德之間選擇宮主,該選誰那不是一目了然嗎?
聞玉嬋下心頭的火氣。
“流云這段時間沒在上清宮臉,再不想辦法殺殺的威風,宮主之位就快坐實了。”
朱厚德哼了一聲,“你等著看吧,我已經有主意了,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什麼主意?”
“那可不能告訴你,你就等著看戲吧。”
朱厚德怪笑兩聲。
聞玉嬋見狀,本放心不下,繼續追問。
但任憑如何游說,朱厚德都不肯松口,打定主意要給上清宮眾人一個“驚喜”!
聞玉嬋一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間,眼皮都還跳個不停。
總覺得朱厚德那頭蠢豬會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
但片刻之后,又兀自笑了起來。
流云是的對手。
朱厚德同樣也是。
朱厚德要是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那不過是了個盟友,卻也了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對而言也不算什麼損失,好反而更大。
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刨問底,就等著看朱厚德準備的好戲就是。
聞玉嬋心里已經做好了朱厚德會將事搞砸的準備。
但萬萬沒有想到朱厚德的愚蠢程度遠超預估的下限。
不僅沒有對流云造任何影響,還把自己搞得一,最后竟然還把火引到了的頭上。
要是早知道,肯定會攔著朱厚德搞事。
可惜也沒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朱厚德準備的“好戲”是在三日的一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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