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不言中。

秦書意真覺得自己被蠱了，世界在崩潰，心甘沉浸其中，只能說他太有力，而且還是周韞墨！

進了房間，秦書意提出要求，不要開燈，不開燈看不到彼此的表，沒那麼張，但整個過程比之前漫長許多，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不知疲憊，后半夜更是賣力，神奕奕。

不知道過了多久結束后，秦書意先進的浴室清理，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用一個浴室，就算發生多次親關系，所以這人是周韞墨也不行。

洗完后才想起來沒拿睡，而周韞墨還在房間，很尷尬開口喊他：“你在嗎？”

門外傳來周韞墨略啞好聽的聲音：“在。”

“能幫我拿下臺晾的睡嗎？”

很快浴室的門被敲響，門口開了道，出手來，他視線落在手上，的手纖細白，抓空了幾下，嗯了聲，他輕笑一聲，握住的手腕，推開了門。

“……”

秦書意來不及驚呼，門已經被推開，周韞墨出現在眼前，瞪大眼，滿眼訝異，“你……”

最后睡是沒穿上，還弄了。

還有那杯蜂水，秦書意自己喝了。

……

第二天下午，秦書意在林達的辦公室挨訓。

“秦書意，你這麼有自信？你以為你有什麼本事能讓程頤川見你？”

秦書意剛進來跟林達說有辦法能讓程頤川和他們合作，所以要去一趟卓譽，話剛說完，就被林達劈頭蓋臉罵。

昨晚周韞墨跟說了，想到了辦法，但需要當面見程頤川。

不能再找周韞墨幫忙約程頤川，只能自己想辦法去見程頤川。

林達生氣的點也是秦書意自不量力，程頤川那邊已經給了明確的態度，林達是一個小時前剛收到卓譽回信，拒絕了他們的合作，人家還算給面子，給了一個函，沒有一直晾著不回復。

秦書意解釋說：“我不能保證……”

“不能保證你要去卓譽？”林達很生氣，“卓譽那邊已經給了明確的函，別再給我找麻煩。”

秦書意不想就這樣放棄，心里有數，但林達這邊不好解釋，只能堅持自己有辦法，但得去一趟卓譽。

林達盯著，表沉著：“秦書意，還是說你有其他辦法？”

秦書意啞口無言，林達的眼神已經說明了的懷疑，好像用什麼手段似的，秦書意只能強調：“我不想就這樣放棄，就讓我試試。”

林達一口回絕：“沒得商量，出去。”

秦書意了解林達的行事作風，應該以為會不擇手段。這種事哪里都很常見，林達會這樣想不是沒原由。

秦書意從辦公室出來，再三思索還是拿了資料出去。

電梯里遇到同事打招呼，“秦書意，你要出去？”

“嗯，有事出去一下。”

天氣很熱，秦書意沒帶傘，就帶了資料，等車的一會兒功夫被曬得通紅，顧不上這些，得趁人家下班之前趕過去，免得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