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之姚嘿嘿笑:“干嘛呀,害啦!”
秦書意無可奈何:“姚姚,你快別說了,你睡會,我給你倒杯蜂水。”
“不要,不想喝了,要喝吐了,一肚子水。”
“那我去找解酒藥,你等等。”
秦書意家里有備常用的藥的,只是在客廳,著頭皮出去客廳,卻沒看到周韞墨的影,當下松了口氣,應該是走了,走了也好,都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怎麼說清楚,其實說也說不清楚。
找了一圈,沒找到解酒藥,秦書意嘀嘀咕咕說怎麼會不見的時候,后響起開門聲,猛地一回頭,是周韞墨開了門進來,手里拿著放在桌子上的鑰匙,另一只手提著一袋品,問:“你不是走了嗎?”
周韞墨蹙眉:“你這麼想我走?”
秦書意啞口無言。
周韞墨臉黑沉下來,不太好看,但還是把手里的東西遞給:“解酒的,吃了會好點。”
原來他是下樓去買藥了。
秦書意一下子被中愧疚的點,沒空想其他的,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周韞墨說:“你有沒有喝酒?”
秦書意搖頭。
他很明顯松了口氣:“沒有就好。”
秦書意拿了東西進了房間,把藥給了溫之姚,溫之姚笑嘻嘻的,“我都聽見了。他還是很關心你嘛。”
秦書意:“小點聲,別說,不是那樣的。”
“什麼不是那樣的,書書,你糾結什麼呢,反正你都和江東嚴分手了,而且你不是很喜歡他嗎?就算他要利用你對付江東嚴,你現在和江東嚴分手,也沒了利用價值,他能利用到哪里去。”
秦書意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在騙我,你沒醉?”
“我當然醉了,不過現在緩過來點了,但還是想吐,那幫老東西,就知道灌酒。”
秦書意幫順背,“今晚怎麼喝那麼多?”
“那幫老東西國外來考察的,我想和他們合作,結果這幫東西逮著我來灌酒,我疏忽大意,沒帶助理,全我一個人喝了。”
秦書意也很心疼,喂喝水吃藥,等咽下去后,的額頭,“要洗澡嗎?”
“不洗了,我將就睡了,好了,不用管我,去和你的郎約會吧,我保證不聽……”
秦書意唉了聲,什麼跟什麼。
秦書意整理好思緒走了出去,周韞墨在客廳臺煙,背影和夜融為一,顯得有幾分寂寥和深沉,聽到開門聲,他回過頭,立刻碾滅煙,又站了站散了下味道走進來。
“很晚了……”秦書意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周韞墨卻說:“不著急,我有時間。”
秦書意:“……”
四目相對,秦書意先錯開視線,垂了垂眸,說:“我剛剛說的話是真的……”
周韞墨打斷:“是因為江東嚴麼?”
“不是。”
周韞墨并不知道和江東嚴沒有,固執認為還是因為江東嚴才和他撇清關系。
周韞墨步步:“那是什麼?”
“就是各方面不太適合。各種原因都有,所以我想早點說清楚。”秦書意神認真,沒有開玩笑。
周韞墨說:“這個理由模棱兩可,我不認可。要麼說實話,要麼就繼續。”
“不……”
“你朋友剛說的話,我聽見了。”周韞墨目灼熱盯著,“我并沒有利用你。那天晚上,我知道你是他朋友……”
秦書意逐漸瞪大眼睛,不是先說的他才知道嗎?
但接下去的話,周韞墨沒有說完。
秦書意心臟砰砰跳一通,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你知道?”
“知道。”
“那你和我……”
那天喝了點酒,還能找一個借口,那他沒有喝酒,明知道是誰,還和發生關系?
周韞墨扯了扯角,意味不明:“我和你發生關系,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系。”
秦書意腦子一片混,什麼都思考不了,也不知道該如何思考,“那你……”
“秦書意,如果你害怕因為我和江東嚴的關系,我可以和你保證,和他沒有關系。”周韞墨言又止,但什麼都不用說了,他的眼神已經給了秦書意很明確的意思。
秦書意咬牙,“你是不是記得我?”
“你怎麼會認為,我不記得你。”周韞墨表終于緩和了些,“秦書意,你也記得我,我說的對不對?”
秦書意口開一抹麻,手腳都跟著一陣陣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還是周韞墨上前,溫將攬懷里抱著,雙手垂在兩側握著,他低頭在耳邊,說:“別拒絕我,書意,我不是那樣的人。之前和你說過,你可以相信我。”
周韞墨還是很溫的,也很真誠。
和記憶力的清冷形象不太一樣,但是很溫,讓不自被吸引。
兩個抱了會,什麼話都沒說,至于后面是怎麼吻起來的,沒有人追究,反正就吻在了一起,他把控節奏,帶著。
腦子上頭,被吸引得不由自主回應了他。
覺到有所回應,他很高興,過了會放開,呼吸灼熱,平復了會,開口說:“書意,別再冷著我了。”
這段時間他不是滋味的。
秦書意眼眶有點泛酸:“對不起。”
“不要道歉,沒事,我就是想你別再冷著我就行。”周韞墨的頭發,另一只手扶著的腰,安似的輕輕拍了拍。
秦書意是真的方寸大,什麼都不記得了。
第二天一早,溫之姚醒過來,逮著秦書意就問:“昨晚你家來男人了是不是?”
“我應該沒有在做夢吧?!是不是,書書,你老實代,你昨晚是不是跟男人在鬼混?背著我?嗯?”
秦書意剛睡醒,聽到說有男人,立刻神抖擻說:“沒有什麼男人,怎麼可能,昨晚你在我家。”
“不對,我記得有男人來過的。”溫之姚很篤定,肯定有的。
秦書意說:“沒有。哪里有什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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