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韞墨等還久的,知道一直在躲他,他干脆來醫院找,現在除了醫院,也不去什麼地方,所以很好找。
溫之姚問:“他跟你說什麼了?不會對你手了吧?”
“沒有。”秦書意否認道,“他找我解釋他和魏冉的關系,不過不可避免又提到了我家里的事,我心煩意,對他沒什麼好態度。”
當時他一提到魏冉,秦書意就不可避免生氣,緒險些失控,即便再怎麼控制都行,一到關鍵的地方就被引,結果自然和周韞墨鬧得不太好看。
然而周韞墨還是比想象中的有耐心,他很快恢復正常,很有耐心哄別生氣,他知道錯了。
能讓他如此低姿態道歉哄人的,秦書意是真第一次見,沒想到他會那麼干脆就承認,還哄,當下都不知道作何反應,就被周韞墨帶到了車里,他在車里和單獨聊。
“你要怎麼樣才不生我氣?”
秦書意沒說話,就低著頭,躲避他的視線。
就記得僵持了久,周韞墨似乎沒耐心了,手扣住的下,低頭便吻過來,吻了大概多久不記得,反正云里霧里的,被他的作沖昏了頭,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后面差點在車里失控,殘存的理智回籠,趕推開他,說什麼都不和他胡鬧。
那樣也不算是和好,心里還是有芥的,只不過周韞墨姿態很卑微和解釋,加上他還沒恢復,氣不太好看,還患上了冒,鼻音很重,還是心了,但在魏冉的事上,沒有半點退讓的態度。
周韞墨還是保證不會做任何出格的事,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態度端端正正擺在跟前,沒有半點弄虛作假。
“所以你還是原諒他了?”溫之姚聽說完,不敢置信,“不會吧,你就這麼容易原諒他了?”
“你也太不爭氣了,他花言巧語幾句你就原諒了?你也太好哄了!我要被你氣死了,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秦書意不敢吱聲,了脖子,又撓了撓下,小作暴了此時心里所想。
“你別以為不吭聲我就不罵你了,你到底怎麼回事?心這樣了?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志氣!”
秦書意嘆了口氣:“你罵我吧,是我心了。只是他跟我解釋很清楚,他不是因為魏冉才過去幫忙,如果是別人,他也一樣會幫忙,就是這個意思……”
“那他還去醫院看魏冉?”
秦書意知道這點,沒有幫周韞墨解釋,說:“他說那是意外,他有推開魏冉,沒有真和魏冉抱在一起。那晚我看到的是意外……”
溫之姚真的氣不打一來:“我就知道你會心,我怎麼就忘了這點,你又沒談過,太容易被男人忽悠了,你要記住,書意,這段要是充滿猜疑和不快樂,你就得適可而止了,不能再繼續了。”
秦書意認真點頭,明白的意思,只不過這次想再相信周韞墨一次,再信一次。
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不由自主還是選擇相信周韞墨。
想周韞墨應該不是那種玩弄的渣男,起碼這段時間以來的相給是這樣的。
溫之姚轉而想想:“其實好像除了這件事,周韞墨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我也沒聽說他私生活混什麼的,好像好,但也就這麼一件事就讓人倒胃口,真的煩這種關鍵時候拎不清,他要是再有下次,你必須跟我說,我得幫你出氣。”
“好,我會注意。姚姚,謝謝你。”
“謝什麼,我也沒幫你什麼。”
“我就是想謝謝你,還好有你聽我傾訴。”
“那不然,所以你一定得乖乖聽我的。遇到事了可以隨時找我,不能自己承。”
“好。以后大事小事我都找你。”
溫之姚這才高興一點,努了努,“記住昂,不可以自己藏著心事,必須告訴我。”
秦書意認真點頭,聽進去了。
“那之后呢,周韞墨還說什麼了?”
秦書意抿:“也沒說什麼,就是聊了會,他家里來電話有事就走了。”
“說到他家里,我好像聽說他大哥回來了,就是江東嚴他爸,你之前見過嗎?”溫之姚人脈廣,消息多得很,有留意江家那邊的況,就是怕江東嚴再找秦書意麻煩。
秦書意搖頭:“沒見過,我只見過他媽媽,他爸爸據說一直很忙,沒機會見到。”
溫之姚說:“這個江東嚴也是個麻煩,一直糾纏你也不是事,要不你和周韞墨說清楚,讓周韞墨理。”
秦書意愣了下,說:“這樣嗎?”
“那肯定啊,周韞墨知道你和江東嚴的關系,他肯定會理的。”
秦書意心里打起鼓點,不是很想和周韞墨說,就怕他們吵起來,萬一有什麼過節,那就麻煩了。
溫之姚趕勸:“男人的事肯定要給男人理,何況周韞墨和江東嚴他們的關系擺在那,你要是不說,就一直被江東嚴糾纏嗎?那周韞墨什麼都不用做嗎?”
秦書意很遲疑,只想自己解決。
“就算你和江東嚴不是真,那也是轟轟烈烈在一起過兩年的,圈人都知道,你想低調都不行,難道你和周韞墨就打算一直地下,不見麼?”
秦書意確實有這種想法,一開始都沒抱著他們倆能長久的心態,不過睡睡而已,各取所需,都是年人,只是沒想到周韞墨是來真的。
只不過左思右想不明白,周韞墨到底是看上哪里,非得是。
這樣想的話,那周韞墨對魏冉好像真不是那種……
秦書意自己想通了許多,說:“我和周韞墨的事太復雜了,而且我媽媽不同意,要是知道這層關系,我媽肯定會更生氣,江東嚴還跑去醫院找我,要是把江東嚴惹急了,我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那更得讓周韞墨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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