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頤川勸住了周韞墨,要不是他來得及時,周韞墨很可能真弄死江東嚴都說不準,認識那麼久,程頤川還是第一次見他那麼狠,下了狠手,即便這人是江東嚴,他下手也沒輕過。
程頤川說:“這里給我吧,韞墨你先回去。”
周韞墨沒有走,程頤川趕拽著他出去,勸著說:“好了好了,江東嚴這小子喝多了,你和他說什麼都沒用,我來和他談,我來,再怎麼說他也得喊我一聲哥,也聽我的,你別心了。”
“他都被你揍豬頭了,你別生氣了,再打真大豬頭了,到時候你怎麼跟你家里代。”
說了一堆,到底還是讓周韞墨先出去了。
程頤川留下來理后事,他來到江東嚴邊,嘖了聲:“我說你小子是真不怕死,惹誰不好,偏偏總是惹你小叔,你小時候挨的打還不夠多麼?這都不怕的?”
“我怕什麼,我怕他?笑話,他算什麼,要不是他占到輩分的便宜,我會怕他?!”江東嚴囂張跋扈,跟平時的模樣還是有所差別的。
“你不怕他?那你剛剛怎麼不吭聲?”程頤川笑著拆穿,他哪能看不出來,江東嚴這小子還是怵周韞墨的。
“你管我這麼多,而且這里有你什麼事,什麼時候到你指指點點?”
“小子,你這麼不客氣,我當你是喝多了,不計較,這要是平常,你等著,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
程頤川也不是好惹的,只不過平時作風比較隨意,經常笑呵呵的,讓人覺得他很好相,脾氣好,其實他也有狠的一面,只不過很人見到,也沒什麼人能讓他生氣。
江東嚴冷笑,“你不就是跟在周韞墨后的跟屁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周韞墨開的那家公司,要不是周韞墨,你也做不到現在這樣,你以為你靠誰,還不是靠我們家,周韞墨要是沒有我們家的資源,他怎麼可能做到這麼大!”
“嘖,怪不得韞墨要手,你小子口出狂言,還真是不一般啊。”程頤川算是理解了,“你這樣說也算是對我們的一種肯定吧,行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
但江東嚴明顯不想就這樣算了:“程頤川,你怎麼想的,你被周韞墨一頭,就連開公司也得他做老大,你算個跑的,什麼事都得聽他的,你服氣麼?你是男人麼?這麼沒?一直被他著?不會不爽?”
面對江東嚴的挑撥離間,程頤川是真不在意,他笑著說:“看來你還是不了解韞墨,不過也是,你也就這點量了,我看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再管別人的事,你爸要是看到你現在這幅樣子,呵呵——”
他意味深長笑著,“江家只怕是真出了一個敗家子,你啊你,還是控制一下下半,別到時候得了什麼病,給你家丟人現眼,你爸可是最要面子了,你當心點啊。”
認識一場,程頤川還是勸了勸他,語重心長的,奈何江東嚴就是不買賬,在周韞墨丟了臉面,程頤川又來教育他,“你算什麼東西,程頤川,用得著你管我的事?你真以為你是我的誰啊?你要是敢說話,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
程頤川就笑了,“不會放過我?你小子皮是越來越厚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江東嚴啐了口:“你又是什麼東西,你以為我怕你?我連周韞墨都不當回事,你以為我會怕你?程頤川,你只配給周韞墨做跟班,其他的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啊?”
程頤川脾氣好,沒有生氣,他只是涼颼颼的笑,說:“怪不得周韞墨要手,你這人是真的活該,既然你這麼氣,那行吧,今晚的事要是傳開了,傳到誰的耳朵里了,那就跟我沒關系了。”
“你敢造謠?”
“造謠?”
程頤川指了指墻角某不起眼的監控,說:“你不知道吧,這家會所有韞墨的投資,你剛剛怎麼玩的,玩多野,我們都有數。”
江東嚴在那一刻變得煞白煞白的,毫無。
他萬萬沒想到這家會所有周韞墨的投資,那今晚發生的事——
他不敢想下去。
程頤川拍了拍他臉頰便起離開了,江東嚴徹底清醒了,不醉了,還想拉著程頤川說點什麼,程頤川卻早已離開。
……
周韞墨站在過道上煙,臉沉冷,等到程頤川出來,他眉頭微挑,便聽到程頤川說:“你下手太狠了,真的。”
周韞墨不以為意:“死不了,他命著,我下手有數。”
“有數是有數,不過他也遭了不罪,你今晚怎麼了,突然坐不住對他手?不會是因為秦書意把?”
程頤川看他不吭聲,說:“連我都不能說麼?”
“他不該惹秦書意。”
“我就猜到跟秦書意有關,秦書意有沒有事?”
“沒事。”
程頤川嘆了口氣:“那就行,不過江東嚴這小子也太瘋了,他神經病吧,不是都跟人分手了還糾纏不清,有那必要麼,早干嘛去了。”
他這麼一說,周韞墨掃他一眼,抬就往外走,他趕跟上去,說:“我剛說錯了,開玩笑的,不過韞墨,你之后也小心點,我看江東嚴明顯沒有善罷甘休的樣子,我擔心他還會找秦書意。”
“把剛包廂里的視頻拷貝一份發給我。”周韞墨冷不丁說道。
“行啊,我已經人拷貝了,等會發給你。”
程頤川不意外,他又笑笑:“我發現你跟之前真的不一樣了。看來你是真喜歡秦書意,你什麼時候的心啊?”
周韞墨步伐微頓,想起了什麼,不過沒有回答程頤川。
程頤川自顧自說:“不會是高中那會就留意到了吧?你惦記了很久吧?”
周韞墨沒有否認,雖然也沒承認,不過足以讓程頤川猜到幾分,“真跟我猜的一樣?我就說為什麼你一回來就和在一起,原來是盯著人家來的,怪不得下手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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