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其他人都沒有說話,這是他們江家自己的事,助理便給那倆人使了個眼,讓他們出去,他們倆又對視了一眼,趕出去了。
助理也跟著出來,住他們倆,關上包間的門,很和藹笑著說:“留步。”
“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就是嚴哥心不好,多喝了幾杯。”
“怎麼大白天就在喝酒,出什麼事了?”
他們倆又是你看我我看你的,助理一看,笑著說:“怎麼,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也、也沒什麼,就是嚴哥失緒不好,才我們出來陪他喝酒的。”
“原來是這樣。”助理笑笑,“除了喝酒還有沒有做其他的事?”
“沒、沒了,都沒了,什麼都沒有。”他們倆異口同聲都說沒有。
助理看破不說話,笑了笑:“那行吧,你們先回去吧。”
“那我們先走了。”
他們不得趕走,都害怕江東嚴的父親難為他們。
包間,就他們父子倆,助理守在門口,不讓人進來,江遠覺翻了翻手機,說:“你經常在上班時間跑出來喝酒買醉?”
江東嚴否認說:“沒,沒有,沒有經常。”
“確定?”
“是,今天是意外,對不起,爸,我下次不會再犯錯了。”
“不會,意思是之前犯過幾次了?”
“沒有。”江東嚴還是否認,他是怎麼可能不能承認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父親會突然出現在這里,他也顧不上問這些,“爸,你怎麼會在這里?”
江遠覺淡淡出一包煙拿出一了起來,淡淡敲了敲桌子,說:“到你問我?”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爸,您別生氣,我就是最近遇到了點事,心煩,所以找了幾個朋友一塊出來聊聊,聚會。”
江遠覺明顯不相信,他嗤笑了聲,“遇到煩心事靠喝酒就能解決?你丟下工作跑來喝酒,你覺得說得過去?”
“我下次不這樣了。我錯了,爸。”江東嚴立刻跪認錯,不再辯解,這要是再解釋下去,只怕會引起父親的反。
江遠覺緩緩著煙,緒沒有外泄,讓人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淡淡彈了彈煙灰,“說吧,你什麼況。”
“我沒、沒什麼況。”
“要我人查麼?”江遠覺哪能不了解自己這個兒子,“別以為你在外邊做了什麼我不清楚,怎麼,想蒙混過關?”
“不是,爸,我沒有……”
“呵呵。”江遠覺不再掩飾,冷笑了一聲,“我不在這段時間你媽沒縱容你吧,嗯?”
“爸……我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我什麼都沒做,就是今天出來喝了酒,心不好,想發泄發泄……”江東嚴還是不承認,他頓時心虛起來,趕厚著臉皮裝作什麼事都沒有。
江遠覺冷了臉道:“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你還是不打算坦白,怎麼,等著我把你老底都揭了?”
江東嚴不再開口說話,咬牙關,他不確定是不是父親知道了什麼,想想也不可能啊,到底誰跟敢跟他父親嚼舌。
即便這樣,江東嚴還是不打算開口,只要盡可能拖延時間,他就沒有什麼事,江遠覺拿他沒有辦法。
“很好,不說話,打算死犟到底,敢做不敢當?”江遠覺的表比什麼時候都要嚴肅繃,他本來不打算那麼早找江東嚴攤牌,就等著他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來,結果呢,他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囂張跋扈。
今天要不是被他當場逮到,江東嚴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的。
江東嚴站在那不吭聲,看起來不服氣的,但什麼話都沒說,就只是站在那一聲不吭。
江遠覺倒是很有耐心和他耗下去,說:“你即便不說,我也知道。你不坦白代,沒關系,打電話不就清楚了。”
江東嚴瞬間警覺起來,不知道江遠覺這通電話又要打給誰,他慌了下說:“爸,別打了,您到底要我認什麼,您直接說就是了。”
“這話說得好像我冤枉你了?怎麼?嗯?”
“沒有。我知道我做了些不好的事,但沒有影響到您,也不會影響到家里,就是和朋友一塊玩,我就是貪玩,其他事都沒有做。”
江東嚴確實只認為自己是貪玩,沒有再做其他的事,他還抱著僥幸的心里,覺江遠覺知道的事肯定不多,他才有所保留,沒有坦白所有的事。
江遠覺可不好糊弄,他之所以這樣說肯定是知道了什麼,而江東嚴還在冥頑不靈,負隅抵抗,江遠覺太了解這個兒子了,從小就是一骨子的壞病,長大收斂了些,原以為他會有所改變,不再像以前那樣,結果還是這樣。
“你在外邊到底談了幾個朋友?這事需要我來給你說清楚?”江遠覺渾低氣低沉出聲,“還是要我提醒你?你到底談了幾個?”
江東嚴當下沒有說話,也沒有解釋,就低著頭,什麼都不說。
“你現在還打定主意不說?”江遠覺拿出手機翻了翻丟在桌子上,“看清楚,還死不認賬,看看你自己都干了什麼。”
江東嚴匆忙瞥了一眼,就看到手機屏幕上的照片,是他和人的親照,這個人不是秦書意,他和秦書意沒有過,是和小網紅的,他臉煞白,再怎麼都裝不下去了。
“怎麼,還不打算說實話?”江遠覺說,“你翻吧,還有,隨便翻翻。”
“爸……”江東嚴慌了慌,“照片是哪里來的,怎麼會有這種照片?”
“我倒是還想問你,照片是哪里來的,你在外邊都做了什麼,怎麼會有這些照片?”
“這我不知道,真不是這樣的,這些照片都是假的。”江東嚴全盤否認,“我沒在外邊來,是外邊那些個人對我有意思,我是承認我有談,但不是這樣的人,是秦書意,我和雖然已經分手了。”
江遠覺氣急敗壞了:“江東嚴,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我不清楚?”
“爸,我真的沒有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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