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樹林間,一座別墅赫然而立,十分醒目。
這里是閔寒送的別墅,也是囚他的牢籠。
在只能照進一半的房間,閔寒松終于等到了他的兒,文桑夏。
“你真的是我的父親?”這一路過來,文桑夏多有些恍惚。
在最舉目無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卻忽然出現,像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樣。
閔寒松拍了拍旁的位置,“當然,桑夏,過來坐。”
“這里有你我之間的親自鑒定報告,趙禾手里也有一份。”閔寒松見對方依然有所警覺,淡淡笑了笑。
這份警覺倒是很不錯,像他。
文桑夏走上前去,接過報告,端詳著眼前的男人,心震驚。
對方的眉眼果真與自己十分相似。
“這報告是真的嗎?”文桑夏已經翻到了最后一頁,但不得不提防對方是不是偽造了報告。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問。”閔寒松微微側目,給了手下一個眼神。
很快手下便打開了筆記本,走到文桑夏的面前。
桌面上有一個視頻。
是趙禾跟閔寒松在一起的錄像,還有趙禾說過的話。
“桑夏是你的兒,你忍心不幫嗎?”
“寒松,不管如何,桑夏都是咱們的孩子……”
文桑夏聽到這里,已經是不得不信。
聽到母親的聲音,的眼眶中也潤了幾分,接著是更大的怒火。
“你為什麼現在才出現?你知不知道我過的有多慘,我媽也變了瘋子!”
文桑夏有些歇斯底里,但心中又十分慶幸。
至的父親不是文青山那個老廢。
閔寒松是誰?閔斯行的叔叔,閔氏的二把手。
現在的文桑夏也總算有了復仇的籌碼,有了復仇的實力。
大笑著看著閔寒松,宣泄著抑許久的緒,“你就這樣,躲在背后,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兒被文雅和閔斯行欺負是嗎?”
閔寒松一聽到文雅和閔斯行的名字,臉立刻沉了起來,但看向文桑夏,又不得不收起戾氣。
“桑夏,我知道你跟趙禾到的委屈,我一直在等你出來。”
閔寒松出雙手,緩緩抱住了抖的文桑夏,“當然不只是這樣,我等你出獄就是為了替你復仇,也替我復仇。閔斯行和文雅,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什麼?”文桑夏看著眼前的父親,“你也被他們……”
“你以為是我不想與你相認嗎?”閔寒松的目閃過一道,他可不會將責任安在自己的頭上,現在趙禾已經瘋了,他們之間的一切還不都是他說什麼是什麼。
“這都是因為閔斯行和文雅在其中阻撓,讓我跟你之間無法相認,更是欺騙了閔老太爺,將我足在這里。后來我終于知道你是我的兒,可你卻已經被他們害的了獄。”
文桑夏忽然一怔,閔寒松的話似乎完解釋了一切。
也更加激起了的憤怒。
“文雅……我就知道是不會讓我好過的!他們到底干了什麼?”
閔寒松拉著文桑夏坐到了沙發上,添油加醋地敘述了一番,將所有的問題和責任都推給了閔斯行和文雅。
文桑夏咬著牙,恨不得現在就去咬死文雅和閔斯行,“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他們害我們一家這麼深,絕不可以讓他們好過。”
“好過?我要讓他們加倍償還,生不如死!”閔寒松的眼眸閃過一狠戾。
“對了,從今往后,你不再是文桑夏,你是我閔寒松的兒,閔桑夏。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到半點委屈。”
文桑夏有些激地點了點頭。
雖然趙禾瘋了,但是卻有了一個實力比文青山強百倍的爹。
“接下來,我們要……”
閔寒松湊到閔桑夏的耳旁,與謀起來。
……
醫院的康復訓練室。
陸羨予終于第一次不借助械,走了兩米。
即便是滿大汗,但陸羨予卻目堅定。
一旁的醫生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陸羨予,驚嘆道,“不可思議,究竟是怎樣的力量在支撐著陸先生,他即將創造最快康復的歷史。”
陸江楓的心腹現在已經變了陸羨予的心腹,他走上前去攙扶住現在的主人。
“老板,恭喜,離回海市越來越近了,那邊我已經讓人在布局了,就等你回去,拿回陸氏的話語權。”
陸羨予掉額頭上的汗水,臉沒有毫變化,“陸氏都有哪些人現在反對我掌權的,你去列個清單給我。”
“明白。”心腹之人點了點頭。
一場大清洗,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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