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后,大家都開始開工了。
開工第一天,領導們給大家發了開工紅包。
桑歲也收到了好些個紅包,開開心心地拆開看,全是紅鈔票。
回公司,盛以澤就跟東他們開了一早上的會,一回到辦公室,發現這姑娘抱著紅包樂呵呵的。
男人走過去,忍不住親了一下,兩手撐在辦公桌上。
“收了多紅包?”
小姑娘豎起兩手指:“兩千!!”
“太了。”
“?”桑歲無語,“不了!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有錢啊?”
“可不是,你男朋友有錢,所以啊,你不打算向我要個開工紅包?”
某人朝瘋狂眨眼,那模樣像極了“你快跟我要錢,你快跟我要錢”!
見他這麼殷勤,桑歲直接向他攤開手,歪著腦袋笑:“男朋友,開工紅包!”
盛以澤這家伙確實有錢,往年過年都給包紅包,說什麼要祝歲歲平安健康。
以前都是大幾千的發,今年來家過年,不僅給全家人全部包了紅包,還給包了個大大的紅包。
打開一看,足足一萬三千一百四十。
那數字掐的,是真真好。
覺得太多了,只拿了幾百,剩下還給他。
結果他直接虎著臉:“我的錢很燙人?”
“?”懵了,“沒有啊。”
“那為什麼只要幾百?”
“太多了,意思意思就行。”
“你不是同意我追你嗎?”
“嗯?”
“紅包就是追你的誠意。”
“?”
“你這姑娘傻不傻,給錢不要?”盛以澤直接搶過手里的幾百紅包,重新塞回紅包袋里,再把那大紅包再次塞回手里,“再退回給我,我直接當著漫姨的面親你!”
這招果然管用,桑歲嚇得趕把紅包收起來了。
當時的過年紅包紙,盛以澤是提前準備的。
一萬多現金,一般的紅包紙都包不下。
所以他跟回家過年之前,就跑去買了大大的紅包紙……不,可以說是紅包小布袋。
當時那一萬多元是他用類似紅包的小布袋裝給的。
現在開工,桑歲料想他肯定沒有提前準備這種小布袋。
沒有這種小布袋,他肯定包的不多。
所以桑歲才敢直接向他手要紅包。
想著他肯定跟其他人一樣,直接用幾百塊錢包個紅包給就行了,結果沒想到——
手機突然叮咚了一聲。
桑歲一愣,拿起手機一看。
這家伙在微信上直接給轉了五萬兩千元!!
盛以澤傾,看著這驚呆了的表,忍不住又把人親了一口。
他賊笑:“你這姑娘是不是忘記微信可以直接轉紅包了?”
桑歲整個臉直接崩裂:“你怎麼跟他們不一樣!”
“他們?給你包個幾百塊錢?”
“不可以嗎?”
“能給的出手?”
“……”桑歲撇,“我覺你在罵他們,但我沒有證據。”
盛以澤笑得不行,忍不住又親了一下。
“桑歲,你是不是忘了?”
“誒?”
“我現在是你男朋友。”
“然后呢?”
“我的錢是你的錢,你的錢還是你的錢。”
“……”
“我給你的,”男人彎腰,噙著就吻,“是我最想給你的,明白?”
-
桑歲覺盛以澤這人變了。
變得徹徹底底。
到底是什麼時候變的,算起來,應該是跟在一起后吧。
他總給一種地主家傻兒子的覺,誰家談是想盡一切辦法給朋友花錢的啊!
只不過桑歲也懶得理他了,兩人親完之后,擔心他再影響自己工作,桑歲決定再也不跟他說話了!
開工后一個星期,就是過去一年的業績評審。
桑歲工作業務能力強,替公司拿下了幾個項目,跟IT部門的同事同心協力,功讓這幾個項目徹底為盛氏集團今年工作發展方向的重點。
盛國樺得知此消息很開心,主向他們部門撥發了五個億的投資,協助他們,讓他們把這幾個項目真正功落實。
聽到這個消息,桑歲開心得不行,遇到盛國樺的時候,忍不住問他,為什麼答應得那麼快。
盛國樺看著,越看越喜歡。
“歲歲,你長大了。”
桑歲愣住。
“你在公司有了獨當一面的能力,叔叔相信你。”
“您……您不擔心這個項目失敗嗎?”
“失敗又有什麼?每個人都是需要長的。不管是失敗還是功,如果叔叔的這五個億能給你帶來教訓和長,也不枉叔叔投資的這些錢。”
更何況,這姑娘以后可是他兒媳婦,他以后是要退休的,如果能培養為盛以澤的一把手,他們夫妻同心,一起管理好盛氏集團,也不失為一件一舉兩得的事。
不管怎麼樣,都不是一件虧本的買賣。
“可這是……五個億啊!”
“幾個小目標而已,不足為奇。”
“…………”
桑歲知道盛國樺有錢,但不知道他出手也這麼闊綽。
他這話無疑是在告訴,五個億而已,拿去玩玩。
失敗了,叔叔給你兜底。
桑歲吞了吞唾沫,立即起給他鞠了一個躬。
“謝謝您的支持!”
“盛叔叔,我一定不會讓您失的!”
-
工作回到正軌后,桑歲也被提升為IT部門的主管,主要負責他們拿下的那幾個項目。
桑歲越來越拼命,盛以澤擔心吃不消,多次勸別那麼拼。
可這姑娘愣是不聽,還說人一定要在事業上發發彩,才能得到自己最想要的幸福。
而的幸福,是跟他永遠在一起。
當然,最后這句話沒有說。
只是看著盛以澤笑。
見這麼努力,盛以澤也沒攔著,只是最近加班的厲害,跟林落落一起住的那個房子又比較遠,所以他提出讓搬來跟他一起住在天府小區。
他那套房子大,距離盛氏集團又近,坐車幾分鐘就到了,也方便上下班。
桑歲本來還不愿意,因為一旦搬來跟他一起住,那就是變相跟他一起同居了。
可好巧不巧,林落落最近跟陳奕訂婚了,他們去參加了他們訂婚宴后回來,落落就搬出去跟陳奕住了。
現在那套租房只有桑歲一個人在住。
自從經歷那次火災后,桑歲現在不太敢一個人住,加上又距離公司遠,桑歲只好答應了盛以澤的請求。
搬家那天,盛以澤開心得不行,花錢請了好些人來幫忙打包,幾個小時后就把的東西全部搬到天府小區去了。
桑歲下班回到天府小區,發現盛以澤已經幫把的東西全部擺放、收拾好了。
著臥房的柜里的服和他的服挨在一起,衛生間里的洗漱用品也挨在一起,桑歲恍然間意識到——
真的要跟盛以澤同居了。
這種覺很奇妙,有期待,但也有些忐忑。
但一想到之前也一直在盛家住那麼多年,這種忐忑的緒漸漸緩了下來。
此時,戶門指紋鎖響起。
門從外面打開,桑歲從臥室走出來,看見盛以澤拎著吃的。
看見,他把東西放在餐桌上,走過去直接把人抱坐到沙發上。
盛以澤摟腰肢,臉埋進肩窩蹭了蹭。
“難……”
桑歲一驚,“你怎麼了?”
盛以澤像只狗狗一樣蹭啊蹭,聲音委屈的,卻又著撒——
“要親親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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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坑,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