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瑾把賀延洲送到機場,去了律所。
路上,收到蘇珺的微信,說禹城大學法律三班今天晚上要召開同學會,在金茂萬豪舉行。
蘇珺還說,這次聚會有個神人出所有的費用。
溫瑾好奇地問到:【神人?誰啊?】
【大家都想知道,所以都想去。你呢溫瑾,去嗎?】
溫瑾有些顧慮地問蘇珺:【你家那位呢,去不去?】
【他有病嗎?我同學聚會,他去干什麼?】
溫瑾現在已經接了上學時的教訓,盡量不在蘇珺面前直白地說梁偉航的壞話,聽到梁偉航不去,溫瑾才放心,但是,溫瑾還是想旁敲側擊一下蘇珺,讓防著點兒梁偉航,要不然和梁偉航走下去,就是個超級大的火坑。
所以,溫瑾想去同學會是假,想找蘇珺聊聊是真。
溫瑾:【怎麼這麼急,非今天?我都沒打扮打扮。】
蘇珺:【你天生麗質的還用打扮?】
【去你的。】
【還有,我和梁偉航要結婚了,婚禮先在他家鄉舉行再在禹城舉行,你去不去?】
溫瑾很吃驚,心想:蘇珺到底是怎麼回事?梁偉航這種人,怎麼還肯嫁?
眼看著蘇珺就要跳進這個大坑,溫瑾不去不行了,萬一跟梁偉航結了婚,想離婚,可比登天還難。
溫瑾回:【我去,必須去。】
*
剛到律所,合約部的人便說匯德的合作合同已經過來了,只要律所簽字就行。
溫瑾還納悶,和祝琰本連聊都沒聊過公司的事兒,他就讓做這個業務?可見他是故意給溫瑾這個案子做。
崔亞楠簡直笑得合不攏,一直說溫瑾是他們律所的招財貓,溫瑾一個人的力量就相當于整個律所忙好幾年的了,雖然華鼎的業務,賀總還沒有松口,但崔亞楠相信溫瑾。
這搞得溫瑾拿不下賀延洲的合同都不行了的覺。
下班以后,溫瑾直接去了同學聚會。
給賀延洲發了條微信,說了同學會的事兒,怕萬一不報備,發生了問題,他又生氣。
而賀延洲在飛機上,這條微信他沒收到。
溫瑾今天只是平常打扮,里面一件吊帶長,外面罩一件輕薄的西裝外套,很尋常的律師打扮,但本人往那里一站,就夠吸睛的。
萬豪酒店的大廳,正端著紅酒跟蘇珺聊天,想找個切點說梁偉航的事兒呢,人群中突然走出來一個人,他西裝革履,很有霸道總裁那個范兒,材非常英,玉樹臨風,好多同學都朝著他看去,有人認出了他,說到,“好像是溫瑾的那個男朋友~~”
“賀延洲?”溫瑾看傻了眼,在心里吃驚地說了一句。
但隨即提醒自己,這個人不是賀延洲,是祝琰。
兩個人雖然材很像,可他終究不是他,自己怎麼看錯了呢?
可他們實在也太像了。
“溫瑾,沒想到吧?”祝琰端著酒來到溫瑾面前,“我會出現在你們班的同學聚會上?”
溫瑾笑了笑,“是沒想到。你怎麼想起來這出的?”
祝琰由衷地說到,“我以前活得太克制了,像一個套中人,每天都為了別人活著,自從我媽走了,我孩子沒有了,我就變了,一個人一輩子沒有多日子,干嘛不為了自己而活,我一直喜歡你,為什麼不為了你而活?”
這句“喜歡你”讓溫瑾很無措,端起紅酒喝了一口。
蘇珺看到兩個人聊得好,自己站在那里有些尷尬,走開了。
還給溫瑾發了條微信:【溫瑾,賀總不在國,你注意點兒了,我看祝琰風度翩翩的,都有些不像他了。】
可惜,同學會靜太大,溫瑾沒聽見手機響。
“祝琰,我結婚了,我們也該過去了。”溫瑾提醒祝琰。
祝琰低了一下頭,“我知道,雖然我很不服氣!”
這時候,送飲料的侍者過來,祝琰拿了兩杯無明的飲料,先給了溫瑾一杯,然后,他拿了一杯。
溫瑾以為是雪碧或者蘇打水,端起來喝了。
然后皺著眉頭說道,“怎麼有酒味兒?”
祝琰笑著說,“你怎麼嘗出來酒味兒的?”
溫瑾又喝了一口,確認,“就是酒麼。”
覺得自己就是抿了兩口,即使是高度酒也沒事,可是不多時,溫瑾便覺得腦子渾渾噩噩,渾發熱,有些想暈倒。
腦子迷迷糊糊的,稀里糊涂地想:祝琰怎麼干開這種下三濫了?他以前從未主給遞過酒,他要干什麼?
溫瑾子的,腦子里云里霧里,跟了大煙一樣。
祝琰看到溫瑾臉緋紅,扶著溫瑾退出了偌大的大廳,帶溫瑾去了樓上的客房。
他以前確實從未這樣對過溫瑾,可溫瑾一直都不是他的,不就是因為他沒有賀延洲流氓嗎,只怪他太紳士,不會霸王上弓,沒有賀延洲那麼強悍。
這次,他給溫瑾的水里下了致幻劑,不管怎樣,他要先得到溫瑾再說;想必,他和溫瑾睡了,賀延洲就不會再要了吧,他那種高高在上的人。
他不嫌棄溫瑾曾經跟過賀延洲;畢竟他也曾經跟夏如瑩有過孩子。
而他和溫瑾是初。
剛才蘇珺一直在角落里看著溫瑾,生怕出問題,這會兒,不過一個晃眼的功夫,溫瑾便不見了,蘇珺有些焦急,猜,是不是祝琰帶去哪了,可蘇珺沒有實證,并且這是同學會,鬧大了對溫瑾的名聲也不好。
祝琰把渾滾燙發的溫瑾放到了床上,了溫瑾的外套,只穿著吊帶長了。
祝琰先在的腮邊輕吻了一下,然后他了西裝,許久以來,他克制克制再克制,如今,他不需要克制了。
他知道賀延洲今天去瑞士,所以他故意選的今天。
賀延洲,他鞭長莫及。
大概看到溫瑾眼里對他憤恨的,讓祝琰心里突然生了怯懦,他沒法面對溫瑾,往日,溫瑾是他的“笑笑”,因為笑。
祝琰的作有些慌,匆忙中他拿起旁邊的一方帕,蓋在了溫瑾臉上。
溫瑾的意識正在渙散,像是一幕幕不清晰的片段,剛才看到祝琰站在床邊西裝,形很像是賀延洲,反正每日也都跟賀延洲同床共枕,以為這不過是他們在一起的尋常的一個夜晚,本能地了句,“延哥~~”
祝琰一聽“延哥”,就知道得是賀延洲。
祝琰把溫瑾在床上,“琰哥哥~~”
“延哥哥~~”溫瑾的都不聽使喚了。
然后,溫瑾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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