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偉航的臉瞬間變了,他在求饒,“賀總,賀總,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
“正因為是你大喜的日子,才沒找人騸了你!!”賀延洲眼中冷冷又惡狠狠的睨著梁偉航,“想被騸早跟我說一聲,我好找人,這可是個技活兒。”
梁偉航一聽“騸了他”,已經開始打哆嗦,有些魂不附,他知道這種事賀延洲是真能辦出來的,他口氣開始打折,“賀……賀總,松手,松手,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馬上典禮就快開始了。”
賀延洲這才松了他。
溫瑾回頭看到賀延洲,嚇了一跳,心想:剛才梁偉航的話,他有沒有聽到?
關鍵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溫瑾也不清楚,殷澤不說,更加搞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懷疑,多半和祝琰發生了,約記得,祝琰往臉上蓋了帕子~~
心里愈發覺得對不起賀延洲了。
賀延洲一言不發地拉著的手去了前廳。
溫瑾心虛,故意沒話找話。
“你剛才說扇了他,他怎麼那麼害怕?”溫瑾小心翼翼地跟賀延洲說到。
賀延洲雙疊,正在往臺上看,他漫不經心地說到,“你要不然查查是哪個騸?”
溫瑾看到他態度這麼冷淡,愈發不踏實了。
拿出手機來查,才看到原來是這個意思。
怪不得梁偉航嚇那樣!
“懂了?”賀延洲側頭,眼含深意地問。
溫瑾點了點頭。
可溫瑾看賀延洲的表,好像是老師在劃重點,告訴往后他考試就出這道題,如果溫瑾答不對,那可就不是他的錯了。
他好像……好像有什麼后招!
溫瑾看著臺上的婚禮,心里有些恍惚,覺得世間的事都是一降一,梁偉航這種登徒子,自有蘇珺這種人包容他,溫瑾勸離,也離不了;蘇珺進了這場婚姻,心酸只有自己嘗了。
參加完蘇珺的婚禮,溫瑾便上班了,又開始了周而復始的生活。
就這麼過了個把月。
可這個把月當中,賀延洲很有開懷大笑的時候,他似乎有什麼心結。
溫瑾給他做蛋糕,去泡溫泉,都沒讓他的眉頭舒展開。
這一天,溫瑾察覺到自己該來例假了,可一直沒來。
用試紙試了,竟然又懷孕了!
該死,剛剛流完產,又懷孕!
心里犯了嘀咕,心想:自從流產他一直都戴套,怎麼還會懷孕?而且,現在才流產了兩個月,肯定不能繼續懷孕,裴薇薇說過,流產以后,子宮很薄,如果很快懷孕,會形各種并發癥,比如胎盤前置、先兆流產等等;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溫瑾懷疑,這個孩子本就不是賀延洲的。
所以,懷孕這件事兒,暫時沒跟賀延洲說。
心里很煩躁,不曉得該怎麼理!
想來想去,決定約祝琰見一面,看看那天晚上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祝琰收到溫瑾的邀請,很愉快。
他去了溫瑾約定的安靜的咖啡館。
溫瑾手握著咖啡,難以啟齒,但是關系到肚子里孩子的父親,所以,溫瑾肯定得問問。
“祝琰,那天在酒店,咱們倆發生了什麼?”溫瑾鼓足勇氣,問祝琰。
祝琰打量著溫瑾一臉憂慮的臉,問,“怎麼了?”
“你就說說咱倆到底怎麼了!”溫瑾有些煩躁說到。
現在對祝琰很有微詞,他騙人,搞那種下三濫的把戲……
如果不是事關重大,才不會約他。
甚至對祝琰有些避之不及!
唯恐和他沾到關系,讓賀延洲不高興。
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天服了致幻劑,因為祝琰是學醫的,他的量控制得很好,本人都察覺不到的那種。
祝琰低了頭,握了握杯子,然后說到,“能干什麼,咱倆之前三年沒干的事兒,那晚干了。不過你喝醉了。”
“啊?!”
聞聽此言,對溫瑾來說,無異于一個晴天霹靂。
“那我怎麼一點兒都沒有察覺?”溫瑾說到。
每次賀延洲弄,開始都痛得要命,本進不去。
祝琰低下頭,有些赧然,為了讓事跟真一點,他地著杯子,“非要我說出來嘛?對我來說是一種恥辱,我……我很快,上次雖然也很快,但夏如瑩還是一次就懷上了。”
溫瑾更加肯定:孩子就是祝琰的了,賀延洲戴套,不大可能是他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的。
問題是,溫瑾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生下來心里肯定也膈應。
絕對沒想到,有一天,這種罔顧人倫,不知廉恥的事,竟然發生在上。
“怎麼了溫瑾?”祝琰看到溫瑾臉難看,問。
“沒怎麼。”溫瑾煩躁地說到,踉踉蹌蹌地回了家,“還有,你往后,不要再找我,我們三年的誼,恩斷義絕!”
說完,溫瑾便走了。
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大錯事。
在出租車上,一直在敲自己的頭,豬啊,你參加的什麼同學聚會,喝得什麼酒?回去怎麼跟賀延洲代!
順道去了趟裴薇薇的醫院檢查,也確實懷孕了。
裴薇薇把筆一扔,置氣地靠在了后面的椅背上,這下對賀延洲頗有微詞了,“你家賀延洲怎麼回事?你剛流產,他又讓你懷孕,他是不是畜生?管不住自己?管不住自己也就罷了,他還不戴套!我剛剛對他印象好一點兒,他就這樣自降價!氣死我了,哪有對人這樣的?我也沒轍了!”
溫瑾低著頭,特別愧地說到,“不關他的事兒!孩子……孩子可能不是他的。”
裴薇薇聽著,覺這話信息量好大。
“你這意思,是你故意勾引的他,還是別的男人的錯?誰啊?祝琰?”裴薇薇很警覺地問到,“你倆又舊復燃了?”
這下,溫瑾低著頭,不說話了。
知道那次祝琰是故意,可也上當了不是嘛!
溫瑾現在恨祝琰的。
“造孽!”裴薇薇說到,“你說你……”
當初拋棄祝琰跟了賀延洲,現在又跟祝琰有了孩子,三心二意也是沒誰了。
“孩子要還是不要?”裴薇薇問溫瑾。
“我得跟他商量一下。”溫瑾頗有顧慮地說到。
“誰?賀延洲還是祝琰?”裴薇薇問到。
“賀延洲。”
裴薇薇氣到無語,不過也對,不是人家的孩子,還想跟人家過一輩子,確實得征求一下人家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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