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羚點了點頭,昂威放開徑直去了浴室。
不一會覺旁邊床榻沉陷,那人鉆進被子里從后抱住,脊骨疊靠著他冰涼的膛。
他寬大的手掌自然撈懷,在耳畔低低悶哼一聲,克制的氣息瞬間纏。
他將頭埋的頸窩,親了一下的耳朵,的,撥弄得也渾發。
“肚子疼嗎?”
覺他的手掌覆上的小腹,溫打著圈挲,一下又一下,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低低哼唧了一聲,臉像一顆的蘋果。
“有點。”散發著困意的氣聲在安靜的夜里人至極。
“首飾喜歡嗎?”
“喜歡。”
“改天戴給我看看。”
“好~”
“還生氣嗎?”
“……生。”
還好沒被他帶跑,困頓之中有些洋洋得意,無聲地笑了笑。
黛羚手探到他的手背,隨著他游走,最后十指纏綿,氣氛已然熾烈。
呼吸漸濃,本能轉過頭,他自然撐起上半深深吻下去。
“再生氣就把你的貓扔到后院喂老虎。”
他低語,咬鼻尖。
“……?”
黛羚睜眼看他,想反抗說點什麼卻又被他完全堵住,慢慢也就徹底癱下來,放棄了抵抗。
兩人折騰到半夜,除了最后一步,基本都干了個遍。
他從未如此憋屈,忍到這般地步,就差把吃了。
該死的生理期,人的都他媽什麼狗屁構造。
兩天后,黛羚還在上課,寶莉給來了個電話,那天在酒會們互留了聯系方式,所以一看備注便知。
寶莉打趣說小陳太太,幾個姐妹約你打麻將,才兩天時間,各路太太圈子里的名號已經傳開來,非要寶莉組局認識下。
黛羚笑著推說不會打麻將,寶莉說沒關系我教你。
雖然這群太太八卦,但有時候通過們能掌握一些外面不能得到的消息,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黛羚推不掉,便應承下來。
茶會是在市區一間裝潢致的中式茶樓,喚做蘇南茶莊,亭臺樓閣繞著一池春水和無數假山,頗有蘇州園林的味道。
服務員帶著穿過木質長廊,抵達盡頭一間單獨的懸浮亭臺,上面虛掩著房門,只聽見里面嘻嘻哈哈的人笑聲和麻將撞的聲音此起彼伏傳來。
“小姐,就是這。”
黛羚點頭,那人便離開。
正準備推門進去,里面傳出一聲尖銳的人聲。
“那人長得倒是有幾分姿,不過聽說是個外國人,不知道能榮寵多久,陳爺可不像是個專寵人的主兒,那麼年輕那麼銷魂的一張臉,嘖嘖,多人想要撲上去。”
另一個人打趣,“這多人里就包含你吧,部長太太。”
大家哄笑一片。
黛羚面不改長指推門,里面幾雙眼睛齊刷刷盯過來,懷好意的不懷好意的,打量的看戲的,鋪天蓋地席卷全。
房間里立著一張四四方方麻將桌,圍了四五個打扮貴氣的人。
旁邊是一方茶臺,正煮著一壺熱茶,榻榻米上坐著寶莉和另一個人,兩人正半倚著煙。
這四五個人里有三個是那天酒會見過的,有兩個沒見過,包括寶莉旁那位。
“抱歉,來晚了。”
黛羚沖著大家打招呼。
寶莉笑著打趣。
“各位,小陳太太這不是來了,別編排人家了。”
幾個人紛紛站起,將拉過去坐下,寶莉讓隨意,就當自己姐妹不客氣。
人在的地方是非多,非拉著打麻將。
大概搞明白了這里不是太太就是商太太,是不是正房沒多問,看這架勢多半也是外室居多。
那些人似乎對昂威很興趣,三句話里有兩句都是掏聽兩人的私生活,聰明著該說的不該說的咬的嚴實。
八卦不起來,那群人又開始說別的。
“小陳太太見過另一位陳太太嗎?”
坐旁邊那個短發人給了一個,順道開了腔。
黛羚裝作不知,“哪個陳太太,阮副署長?”
“自然不是,就是陳老爺養在外面那位,那個明星。”
另一個坐在對面的卷發人搭茬,“那位陳太太啊,約過好幾次,高傲得厲害,仗著陳老爺的專寵清高得很,遇見跟打招呼都只點個頭,明星的派頭就是不一樣。”
短發了張好牌,喜不自勝,“抱歉,胡了,人家能專寵這麼些年那也是的本事,誰長得漂亮呢,阮副署長也大氣容翻天,你們酸什麼。”
黛羚來了興致,從桌子里出兩張鈔票給短發。
“陳老爺在外面還有人?我來的時間短,倒是還沒見過。”
短發過鈔票放進桌子的屜,揚了揚眉。
“陳老爺這地位的人養人正常,現在只有這位陳太太,在邊有八年了,聽說以前陳老爺年輕的時候也風流,全世界養了一大堆,畢竟是老了,力跟不上,再則,阮太太娘家不一般,哥哥可是越南軍區一把手,所以至今無人撼的原配地位。”
仿佛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人拍了拍自己的。
“呸呸呸,黛羚小姐別介意啊,我這人快,要是說了什麼得罪你的你可千萬吱聲。”
黛羚將頭發別至耳后,莞爾一笑沒說話。
寶莉起給看牌,坐在榻榻米上另一位太太看了看墻上的掛鐘,說了句哎喲你們玩,我還得去接孩子呢。
其他人打趣不是有傭人嘛,那人掖了掖致的盤頭,上面著一翡翠玉蘭簪,眼神里盡是得意。
“傭人手腳的,我怎麼放心,要是把我兒子弄個三長兩短,到時候他爹怪罪起來誰都不好過,誰他老來得子就這一個兒子,溺得很,不說了我先走了,姐妹們來日再聚,再約。”
人說完,特意跟寶莉打了個招呼,瞥了一眼黛羚扭著屁就走了。
寶莉瞥見的疑,出食指將一張三餅給推倒,抿著笑。
“還不認識吧,你們四海集團二把手孟雄的姨太太,心氣高著呢。”
黛羚回頭掃了一眼漸行漸遠的人背影,笑了笑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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