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你想說你不是因為這個才對婉清和江氏手的？”

陸錦不解，“那是因為什麼？”

“您站著，要我怎麼說？”

封燼道。

陸錦：“……”

站著堵著他的了是吧！？

陸錦又賞了他一記刀眼，繃著臉坐進沙發：“現在可以說了吧！”

“害得您差點就沒了兒媳婦和孫子。”

封燼一開口，便蹦出了一句重磅炸彈。

陸錦懵了。

封燼繼續：“四年前璇寶遭遇的并非通事故，而是蓄意謀殺，背后主使之人就是江婉清。”

陸錦：“……”！！！

他說的每個字都聽得懂，可組合在一起，就聽不太懂了。

陸錦被他這話震得臉有些木：“你，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不是意外，是謀殺，婉清是幕后主使又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江婉清幾次三番對璇寶痛下殺手，第一次真正下手便是四年前，那時璇寶懷著時野和星辰，若非雷尤及時趕到救下了璇寶，您現在就沒有兒媳婦和孫子了！”

封燼語氣冷肅，話語里滿是煞氣。

陸錦瞪大眼，瞳孔都在。

這回聽懂了。

可……

“怎麼可能？婉清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霍衡您知道嗎？”

封燼幽聲打斷的話。

霍衡？

陸錦想了想：“你是說霍老爺子的那個私生子，霍衡？”

“江婉清早已與霍衡暗度陳倉，霍衡是景霄手下的得力干將，且在景霄不知的況養了一批‘豺狼’，他們以殺人為生，為樂。江婉清對璇寶繼續手，俱是通過霍衡。”

封燼冷嚴道。

以殺人為生，為樂……

陸錦指尖一涼，看著封燼嚴峻冷森的臉，幾乎已經相信了他的話。

但是回想到江婉清一直以來在面前的表現，又總覺得，不像是會干出這種事來的人。

陸錦吞吞嚨，語氣帶了點輕：“你，你說是江婉清唆使那個霍衡的干的，有證據嗎？”

“霍衡親口承認還有假？”

封燼道。

陸錦：“……”

“接二連三的置璇寶于死地，一次又一次，若非璇寶命大，恐怕早不知死在手里多次。像這樣蛇蝎心腸包藏禍心的人，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封燼語調森涼道。

陸錦呼吸一一的，指尖被越越。

突然看不懂了。

這邊的，都是些什麼人……

可怕。

太可怕了！

陸錦白著臉說不出話，封燼微垂黑睫：“江婉清所做下的那些事，要說江家一點不知，誰信？江氏覆滅，換璇寶這幾次所的驚，一點不虧！”

陸錦看向他。

本不知道說什麼。

相反的。

也覺得江婉清罪該萬死，江氏倒閉也不過是替江婉清贖了那麼一點點罪過。

現在完全不敢想。

倘若四年前江婉清計劃得逞，去哪兒找兩個這麼可心乖巧的乖孫子。

陸錦抖了一下，眸子一定，盯著封燼道：“那你還在等什麼？像江婉清那樣的人你還指自己主去警察局自首，接法律的制裁嗎？”

陸錦這樣通達理，倒讓封燼微挑了長眉：“您不替求了？”

求？

陸錦沉下臉：“是非善惡我還是拎得清的。江婉清所做的事，是害人命，不是一次，是幾次……”

想到沈青璇的臉，陸錦眼心疼，看了看封燼：“這麼說，青璇的母親也不是意外，而是被……殺死的？”

“嗯。”

封燼聲音沉了沉。

陸錦心口一。

簡直不敢想象親眼看到久別重逢的母親被殘忍殺死在眼前，會是怎樣撕心裂肺的心。

陸錦嚨哽，想說話，卻不知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