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霍逸言送走之后,祝安苦思冥想了好半天,讓人把這個消息放了出去。
公司的最新一批建筑材料數據出了差錯,導致賬本對不上。
那最先被調查的,就是財政部門經理。
祝安之所以從這下手,是因為想到一件事。
當初祝安剛來到公司時,那個朱曉靜的人非常囂張跋扈。
問了陳夏之后才知道,原來以為市場部門總監這個位置會由自己來頂上,所以才把尾翹的那麼高。
而在公司里,財政部門經理和朱曉靜關系很不錯。
霍逸言開除朱曉靜的時候,財政部門經理還和見面,并把朱曉靜送出去呢。
當時祝安就知道這個消息,但也沒當回事。
畢竟在公司有個好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
可現在財政上出了問題,那財政部門經理首當其沖接調查。
先把消息放出去吧,看看這幫人的反應,之后再做理。
祝安長嘆一口氣,把文件放在一邊,滿眼疲憊。
為什麼每天都有解決不完的問題呢?
江家和傅家的事還沒有個結果,江家的走私案也才剛出苗頭。
而現在和霍逸言雖然已順利結婚,可霍家不喜歡的大有人在。
當初二人結婚時,霍逸言的爸媽雖然回來了,可祝安只和他們匆匆見了一面。
自那之后二老就出國,忙分公司的事去了,一直到現在都沒能再見面。
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喜歡自己。
況且霍老爺子還一直催生,祝安能理解他想抱重孫子的心。
可現在真沒有心思談上的事,更沒心思生孩子。
這還只是霍家這邊的事,自己家也是一堆爛攤子。
最重要的是,現在江湘也來a國了,并順利和傅云笙見面了。
二人湊在一起,誰也不知道在轉什麼鬼主意,說不定哪會就要對自己手了。
每次一想到這些事,祝安就覺得心里很煩。
不過這事還真被給說中了。
傍晚時分,江湘揣著那七千萬從銀行出來。
已經把支票兌換過了,所有錢一腦的打進傅云笙的賬戶。
之后去了傅云笙的住,才一進去,就接到傅云笙的質問。
“你在外面干什麼了?為什麼我賬戶上一下子多了那麼多錢?”
七千萬可不是個小數目,足夠讓傅家度過危機了。
但傅云笙更好奇的是,江湘從哪弄來的這些錢?
如果一直有這些錢,那為什麼不拿出來,讓自己家渡過難關呢?
江湘換了鞋子走到沙發前坐下。
“云笙,你不要管那些錢是從哪來的,我只是想借你賬戶用一下,現在你把錢通過這個賬戶轉給我。”
江湘之所以這樣做,是想多一種保障。
萬一以后東窗事發了,警方順藤瓜,那只能到傅云笙頭上來。
哪怕傅云笙把供出來了,但只要錢不是直接打進江湘賬戶的,就可以為自己辯解。
雖然這個過程有點繁瑣,可只要能保自己不進監獄,江湘不介意復雜些。
傅云笙卻遲遲沒,疑得盯著。
許久后他輕笑一聲,“你不告訴我這錢是哪來的,你就別想讓我把錢吐出來。”
人人都有私心,傅云笙當然也不例外。
他現在上窮的連一百萬都沒有,一下子多了七千萬,怎麼可能無條件地還給江湘?
江湘微微皺眉,似乎沒想到傅云笙會扣著錢不放。
見他一臉沒商量的余地,江湘眼珠一轉,嘆息道:“我只能告訴你,這筆錢是祝家的祝依依給我的。”
“你如果不把錢給我,那就等于得罪了祝依依。”
“你也知道祝家是怎樣的存在,現在你待在a國,想對付你很輕松,所以你最好把錢給我。”
“祝依依?”
傅云笙眉頭皺的更了。
“你怎麼又和搞一起去呢?”
“不對,你什麼時候和祝家的人有聯系的?以前沒聽你說過啊。”
“這你不用管。”江湘不想說那麼多。
“你把錢還給我,我要做一件事,很重要,這也是祝依依吩咐的。”
江湘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心里經過深思慮的。
如果以后真出了事,警察詢問傅云笙,他復述今天自己說錯的話,就能把祝依依給一起拉進來。
這樣好的,如果自己不能全而退,那就把水攪渾,越渾濁越好,牽扯進來的人越多越好。
只有這樣,才能得到息的機會。
誰說江湘傻,可一點都不傻,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為自己做打算。
傅云笙都糊涂了。
“江湘,你到底背著我在外面干什麼了?”
“前兩天你說缺錢花,我給你打了十萬,難道這還不夠你用的嗎?”
“你跟祝依依又不認識,是不是你來a國之后和見過面了?”
“可就算是這樣,你倆也只是剛認識而已,憑什麼眼睛眨也不眨的就給了你七千萬?”
“到底想讓你干什麼?”
“云笙,你別再問了好嗎?”
江湘都快煩死了。
“相信我,你不知道這件事兒最好,我也不想傷害你。”
“知道太多的人,命總是不長的。”
“你威脅我?”
傅云笙眼睛一瞇,但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江湘就做了個暫停的手勢。
“云笙,我以前的確怨過你,也恨過你,要不是你對我手,我們的孩子也不會流產。”
“但不管怎麼說,我最的人都是你,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所以你就不要再問那麼多了。”
“你只需要知道,我做的事不會對你,對傅家造任何負面影響就行了。”
眼神很真誠,的確不像在撒謊。
至于江湘說這話真實到底有多,那就不得而知了。
傅云笙盯著江湘,試圖在眼睛里尋找答案。
好幾分鐘后,他沉默的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江湘也學會騙人了。
以前的眼神多純粹,一眼就能看出到底有沒有任何瞞。
可現在他居然看不江湘了,也本不明白江湘究竟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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