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覃,想當年皖州在你的治下是多麼的和諧,沒想到你退下來后,竟然變了這樣,真是可悲啊!”
“還真是世風日下啊,沒想到現在的人竟然如此喪盡天良!”
一群老戰友全都義憤填膺了起來,他們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并不是主管領導,對于這些暗地里的齷齪事也不是很清楚,可以說今天的這份調查徹底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此時,覃紀勇早已氣的額頭青筋直冒,如果他手中有槍,估計早就沖出院子大開殺戒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因傷退這五年,皖州的風氣竟然變得如此污濁,這是當他死了麼?
“老覃,不是我說你,這種事既然發生了,就一定得嚴肅理,你如果不方便,我劉清波親自來,我就不信治不了他們了!”
覃紀勇聞言,頓時破口大罵道:“屁話!劉清波你這個王八蛋埋汰誰呢,老子覃紀勇再不濟也不可能連這群混賬犢子都收拾不了!”
“老覃,你這話我就不同意了,所謂縣不如現管,你都退居二線這麼長時間了,不方便就別強撐……”
“就是,老覃……”
面對一群老戰友的揶揄和兌,本就怒火中燒的覃紀勇頓時就炸了,他對著青年男子怒道:“去!把江風那個王八羔子給老子來!”
“域帥,這……恐怕不妥吧?”青年男子面一苦,江風可是現任的皖州戰域統帥,就算給他九個膽子,也不敢得罪對方啊。
“快去!別讓老子發火!”覃紀勇眼睛一瞪。
青年男子無奈之下,只好蔫頭耷腦的走出了院子。
大概二十分鐘后,一戎裝的江風就大踏步走進了院子,他一一敬了個禮后,便對著覃紀勇嘿嘿笑道:“域帥,您我過來有何吩咐?”
“別我域帥,你江風才是名副其實的域帥,我只不過是個沒用的老東西!”覃紀勇怪氣的回了一句。
“域帥……您別這樣,我江風能有今天全靠您一手提拔,再說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人,說這些干啥啊?”江風訕訕道。
覃紀勇聞言,這才臉一緩,但還是冷哼道:“別說老子不給你機會,最近我給了老劉一副藥方,如果量產后,能讓整個戰區的戰力更上一層樓!”
“此話當真?”江風驚道。
“劉院長就在你面前,是真是假你不會問嗎?”覃紀勇沒好氣道。
江風連忙看了一眼劉清波,得到對方的點頭確認后,他頓時激道:“這還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啊,若是這批藥能量產,可以大大減戰士們的傷亡了!”
“你可別高興的太早,這批新藥現在很可能要被無限擱置了!”就在江風最為激的時候,覃紀勇卻是幽幽澆了一盆涼水。
“怎麼回事?”江風笑臉一僵,愣愣問道。
“因為生產新藥的藥廠剛才被人查封了,相關責任人也被帶走了!”覃紀勇說著就將手里的調查結果扔給了江風。
江風疑的翻開資料,頓時一張臉黑得如同鍋底。
良久,他才深吸了一口氣,道:“域帥,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您辦得漂漂亮亮!”
“呵,但愿如此吧,要是這件事辦砸了,你以后就別說是老子帶出來的兵!”覃紀勇不咸不淡道。
“保證不讓域帥失!”覃紀勇的聲音不大,但是江風云卻覺出了他心中抑的怒火,于是連忙正道。
隨后,江風便帶著資料離開了院子。
一直等候在門外的隨從見江風滿是沉,不由小心翼翼問道:“域帥,出啥事了嗎?”
“傳我命令,馬上讓風部撥出一千人趕往千禧會所,務必抓住一個名于碩的人!”江風沉聲吩咐道。
一千人!
隨從倒吸一口涼氣,他冷冷問道:“域帥,那個于碩到底什麼來頭,竟然派出這麼多人?”
“叛國!”
江風冷冷的拋下一句話,便大踏步離開了原地。
而隨從早已呆若木,當他回過神來后,便連忙打了個電話出去……
千禧會所。
一間富麗堂皇的包廂里,于碩正大喇喇的躺在一張真皮沙發上,在他側,兩名風塵氣息濃郁的子,正一左一右的給他按。
“啪嗒!”
忽然,包廂門被推開,一名二十多歲的西裝男子大踏步走了進來。
于碩睜開眼皮瞥了一眼,隨即淡淡問道:“事進展到哪一步了?”
“哈哈,如果不出意外,這兩天就會正式審理,南宮爺請的頂級律師團也已到達皖州,正在進行最后的準備!”西裝男子說話的同時,便自顧自找了個位置坐下。
“哼,等此間事了,老子看這個皖州還有誰敢不服我于碩!到時候不管是楊影,還是夏云濱,都得乖乖給老子臣服!”于碩說著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
“恭喜碩哥,賀喜碩哥!”西裝男子連忙道賀。
“放心吧小超,有我于碩的吃,就有你小超的湯喝,不會虧待你的!”于碩志得意滿的擺了擺手,說不出的意氣風發。
然,就在兩人談笑風生的時候,忽然,一陣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進了他們的耳中。
不等他們有所作,包廂門便再次被人從外面給撞了開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威嚴無比的怒喝:“全部抱頭跪下,若有反抗,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