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孫牧吃醋
心跟景元釗等人說:“雙鷹門一定在青島,一個很大的養蜂場所作為遮掩。”
又說了自己的判斷。
“那個死士,他上、臉上有多的蜂蜇傷後留下的痕跡。”心說。
“僅憑這個?”張知問。
心:“對。”
沒有說,還有個證據,就是殺手靈蜂。
前世,殺手靈蜂重傷周龍頭後,在道上揚名。他之前并不顯赫,可能剛加雙鷹門不久。
周龍頭一案,讓他聲名鵲起,從此了雙鷹門的王牌殺手。
心這輩子見過靈蜂,他臉上沒有很明顯的蜇傷痕跡;可前世,只在照片上見過。
記憶力過人,那張照片一直在的腦海裏。靈蜂下、額角幾個不太明顯的傷,就是蜇傷。
而這個死士,他能被派出來刺殺景元釗,他一定是雙鷹門的元老,他在雙鷹門日子很久。
蜂是不認人的,誰誤都可能被工蜂蜇傷。
死士上多傷痕,來源于此。
上次心就說,七貝勒的好友松山勝可能在青島潛伏過,當初七貝勒臉很不好看。
“養蜂的地方很多。”張南姝道,“青島又那麽大,一時怎麽查得到?”
“至有個方向。”心說。
景元釗:“把這個線索傳給阿松。他天天在七貝勒邊,可以從中發現蛛馬跡。”
張知:“的確,七貝勒那邊有人好辦事。”
心微微蹙眉:“這樣阿松會不會很危險?七貝勒不能再容忍他背叛。”
“阿松後有佐藤老鬼撐腰,七貝勒一時不敢對他如何,畢竟保皇黨需要天津軍部的支持。”景元釗說。
心微微咬:“除掉雙鷹門,保皇黨就是秋後螞蚱。我先問問阿松,看他敢不敢冒險。”
景元釗不再說什麽了。
他們商量完,各自去忙碌。
張知和孫牧、張南姝往回走,又去了張南姝的院子。
“……咱們抓到的刺客,如果他肯指證徐家,我們就可以順勢除掉徐朗。”張知嘆氣。
孫牧:“這個人很難審,打不開。”
張南姝:“要是盛遠山在就好了,就沒有他審不出來的犯人。”
孫牧看了眼。
張知離開後,孫牧說他也要出門,去辦一件事。
他直接去了徐家。
他和徐朗在外書房說話:“我知道了張家的黃金在哪裏。”
徐朗愕然:“在哪?”
“現在我還不能告訴您。咱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盟約。”孫牧說。
徐朗看向他:“你需要什麽盟約?”
“這個看您的誠意。”孫牧說,又對他說,“張家已經查到了,是同玥派人刺殺南姝。富雯死在了刺客手裏。”
徐朗眉頭一擰,心中閃過一點煩躁。
“徐叔叔,您得保住同玥吧?是您的孩子。”孫牧道。
徐朗聽懂了這話:他要是連自己兒都護不住,孫牧沒辦法相信他會對孫牧好。
“你對同玥,倒是一番癡心。”徐朗故作。
他心裏大概不是很相信。
孫牧便說:“徐叔叔誤會了,我與同玥只是朋友,清清白白。是個很好的姑娘,我希安全。”
徐朗看向他:“依照你的建議,如今怎麽辦?”
“不如把同玥送走,死活不承認這件事。”孫牧說。
徐朗:“就怕張家不依不饒。”
“我為了您,會盡量說服張家。至于黃金,徐叔叔,拿到手之後,咱們三七分,這是說好的。”孫牧道。
徐朗:“當然,當然!我今晚就把同玥送去天津的租界,那邊會有人保護。”
孫牧點點頭。
他從徐家離開,又回了趟自己家。
他找到了他父親,跟他說:“徐朗在勾結天津的軍部,不日會有軍隊進城,到時候占領閣,緝拿您。張家恐怕會作壁上觀。”
孫松然大驚失:“誰告訴你的?”
“張家的大和軍部走得近,他那邊的文,是承諾不幹涉軍隊進城,只是不能駐守。”孫牧說。
又道,“徐朗向我許諾,希我可以穩住你。事之後,我以張家婿的份,坐鎮閣。”
孫松然臉白得發青:“這老狗,他敢!”
“他有什麽不敢的?他兒徐同玥,已經是佐藤將軍的私人了。”孫牧說。
孫松然:“這不可能!”
“佐藤將軍有一枚家傳的翡翠戒指,送給徐同玥做了定信。這枚戒指曾經戴在佐藤將軍亡妻的手上,我有照片為證。”孫牧道。
他把照片給了孫松然,又道,“徐同玥今晚可能去天津,徐朗要正式公開這層關系了。”
孫松然聽到這裏,突然看向他,“徐小姐的戒指,不是你送的嗎?”
孫牧:“這話您也相信?何人瞧見我親手所贈?”
孫松然:“我約是聽說過。”
“謠傳罷了。我娶了張三小姐,何必去勾搭徐氏?再漂亮、尊貴,能比得過南姝嗎?”孫牧說。
孫松然:“……”
“這件事我告訴了您。反正我在張家算上門婿,您倒黴牽連不到我。我好心好意,父親願意相信也好,不願意相信也罷,我先回去了。”孫牧道。
他轉走了。
孫松然還想跟他說點什麽,他人已經到了門口。
此事頗為震撼,孫松然立馬召集了幕僚開會,商議對策。
“六早與您不是一條心。”有個幕僚說,“他的話,我不敢全信。說什麽翡翠戒指,當初好像是他送徐小姐的。”
“六不是張家的人,就是徐家的鬼,他反正是不會向著孫家。當年太太……他誤會是您害了太太,那時候他懂事了。”
孫松然神一沉。
孫牧的母親不是突然生病而亡,而是中毒。
下毒的當然不是孫松然,而是他當時很寵的一個小妾。
他發現了之後,并沒有立馬理掉小妾。孫牧的母親中毒不深,只是傷了,又因此事生氣,郁郁而終。
那人到底給兒子們灌輸了些什麽,孫松然不太知道了。
孫牧很小就和孫松然不親厚。
可到底父子相連,他哪怕不盼孫松然好,也不會聯合外人害他吧?
“先派人去天津,弄清楚事原委再說。”孫松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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