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仨妞兒嘰哩咕嚕地聊到無話可說,才不舍地互道晚安。
關掉件前給爸媽手機上發一段視頻,還臭地顯擺了一下新到手的腎7,然后懨懨地掀開被子準備睡。
煤瓜一看我鉆被窩,屁一撅,試圖從床尾鉆過來。
我頭疼,只得起按住他的背,嚴肅地指向花苓的床。
“睡那邊!”
“不、不、不嘛!”煤瓜鼓起腮幫子,暴躁地抗議。
我又累又困懶得跟他講道理,揪起貓耳朵就往旁邊的床上死命地拖,而煤瓜則力撓我的臉。
我悲劇地發現撓到自己臉上的手爪臟得不忍直視,油膩膩的全是餅屑醬味調料什麼的。
再聞聞這家伙上,一子熏死狗的汗酸臭,嘖!
“誒瑪小祖宗啊,特麼前世真是欠你的啊?!”
我痛苦長嘆,只能掐死磕睡蟲,扛起這麼大只的人形貓咪往浴室里拖。
這樣下去真會要了本姑娘的老命,照看萌萌噠的小貓咪沒關系,但要長期照看快要趕上自己一般高的男生,絕對超出本姑娘的能力范圍,畢竟我自己還是個寶寶好不好?!
貓爸爸莫琛肯找來簡直太有了,趕把大麻煩甩手給他才是正事。
“妙妙,洗頭!要香香。”
煤瓜撈起一把烏黑的頭發指揮我,話說得越來越練,連磕都不打。
我氣憤地擰他的小鼻頭,把洗發到他的手心里:“自己!”
沖我委屈地皺起小臉,他磨磨蹭蹭地把學我的樣使勁頭發,沒幾下就得滿頭滿臉滿脖都是細泡泡,嗆到鼻腔里就來個驚天地的大噴嚏,噴我一臉的口水泡泡加鼻涕。
嗚,難,想哭。
我還沒哭,煤瓜倒是搶先嚎起來:“眼睛疼,眼睛辣!辣!好疼!”
連忙抓起花灑給他照頭照臉地沖過去,一邊將哭得直氣的貓咪摟在懷里拍背。
“乖乖,是姐姐不好,乖,沖干凈不疼了。”
啊啊啊,貓爸爸你趕快從天而降拯救本姑娘啊,我一定會請你吃個飯,別說“食人”,哪怕“食貓”都行啊!
累得半死不活地把煤瓜刷干凈,再刷了牙吹干頭發,把他扛回床上時已是午夜過后。
終于能安靜地躺回床上,胳膊里圈著睡得鼻涕泡直呼嚕的超大只貓小伙,我在懷疑人生的痛苦中一覺睡到大天亮。
按掉起床call,把自己和煤瓜鼓搗得能出門見人后,才發現一件讓我開始惴惴不安的事。
兩只好像一夜沒有回來?翻出腎7打花苓的電話,久久沒人接聽,打楊紀的也一樣。
我想了想,拖著煤瓜去乘電梯,直達楊紀代替白越所住的高級套房。
驚訝的是外門虛掩著一推就開,而里面卻沒有人。
“楊紀,花苓?”我輕聲著,每個房間翻找過去,確定沒有跡。
莫非倆忘了鎖門?這可能好像不大,我知道這套房里放著裝有白越的葫蘆狀法,平時倆只看管得可了……
心里的不安在吱溜吱溜地膨脹。
走進臥室,干干凈凈床褥整齊,看來倆沒有回來確是事實。
“有、有、有!”跟我在背后,一直乖乖不說話的煤瓜突然結結地了起來。
“有什麼?”我回頭問他。
他瞪大碧瞳,死盯住擺在床側的一只半人高的實木矮柜。
“有、有、吃的、吃!”
多半那里裝的是楊紀私藏的零食,被靈敏的貓鼻子嗅了出來……我氣得狠敲煤瓜的腦袋。
“再隨便嚇姐姐,就沒有中飯吃!”
然而沒等我拖著他退出門去,柜子的兩扇木門突然無風自開,“嘭”地甩在墻壁上,巨響之大好不駭人!
未等來得及細看,一長條似乎長著無數手臂的黑影唿地飛躥而出,筆直地朝我們撲過來,帶著滲人的低吼和嗆人的腐臭。
煤瓜霸氣地“嗷嗚”大幾聲,被我握在手里的手爪反客為主地握住了我并把我往他后甩去,力氣之大簡直匪夷所思。而他就像貓形之時四肢著地然后力一躍,凌空就把那抹飛過來的黑影給叼在了里。
“什麼東西?!啊啊啊,煤瓜,你別吃進肚子去啊!!”
我驚魂未定地緩過神來,就看見煤瓜嚼著,跟吃一巨形油條似地把黑影三口兩口就下了肚。
完了還舌了,沖我苦地:“,不夠,還!”
我愣了好一會兒才記起抓過他的腦袋一頓地狂:“快吐出來!到底吃了什麼鬼東西,別把肚子吃壞了!!臥槽,你沒聽姐姐說過嘛,七八糟的東西不能往里隨便塞!”
煤瓜捧著被我面團狀的腦袋,委屈地直嗷嗚。
我累得收手后,更是后怕起來。
臥槽,煤瓜剛才到底吞吃下的是什麼?萬一是楊紀重要的東西怎麼辦?萬一吞下的鬼東西會讓煤瓜肚子疼怎麼辦,到時要不要送他去寵醫院啊?!
“呃,咱們趕離開這里……”
顧不得想太多,我連忙拖上煤瓜奔去停車場趕劇組的中去上工。
煤瓜的終于在擁有一袋妙鮮包后消停了,上車后他就高興地坐在我邊不停地嚼嚼嚼。
自從化為人形后,煤瓜所要耗費的食總量已跟貓咪時完全不能相比。好像為了彌補之前的所缺,他比發育期的壯小伙子還要能吃幾倍,一天吃掉的足夠本姑娘吃上一個星期。
尊敬的貓爸爸,你再不來本姑娘要被活生生吃討飯的了!
不過幸好煤瓜還有一張足夠他騙吃騙喝的超級萌臉。
等到下車,他背的包包里已塞滿左右前后車座的孩奉獻過來的零食,都是被那雙水靈靈地瞪著人家包包不放的貓瞳給“搜刮”出來。這過程是多喪心病狂和毫無恥,我心累到已完全不想再回顧。
一下車,張副導就沖我奔過來。
“見到白越和筱恬嗎?!”他抹著熱汗沖我直嚷。
我頭疼,假裝無辜:“不知道,為什麼問我啊?怎麼不找劇務問問看?!”
“誰都找不到他們啊!”張副導一臉要毀滅世界的噴火龍樣,“你們最近不是老湊一塊兒說話嘛,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我只能起頭皮裝下去,事實上本姑娘真的無辜啊,鬼知道楊紀和花苓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連報個信都沒有。
打發了張副導,找個清靜的地方再次給楊紀和花苓打電話,還是不通。
如果要說到焦躁,我恐怕不會比張副導,手心里已全是汗,冷黏膩。
沒過一會兒林導也奔過來,還把我拉到清靜的地方,對著我狂晃他的手機。
“都打二十多回了,從昨夜打到現在,他們倆在搞什麼?”
我僵著臉皮只能說老實話:“恐怕要兇多吉……”
不知道該不該把丁黛仙的事說出來,但這種況下只能告訴他兩位“主角”的去。
“你說他們出去找我的車,然后到現在還沒有音訊?!”林導聽了我的說辭,倒是冷靜下來。
我怔怔地想了會兒:“對了,昨天你幾點開始給他們打電話的?”
林導翻了翻手機上的記錄:“收工后兩個小時,我想找你們吃飯談些事。但打不通他們的電話后就沒找你。”
我驀地發寒:那時離楊紀和花苓出發不到一個小時,也就是說他們只出去一個小時就失聯了?
“要不要報警?”林導又想了一會兒,竟然提出這麼個主意。
想想也是,主要配角丁黛仙最近不現劇組,上有大量風言風語在含沙影說林導放水,再加上狗仔的摻合,在網上已被曝多次演員們的經常缺席。如果現在再加上男主演都失蹤,恐怕最難熬的就是林導和制片他們了。
“把男主的戲都拖后,給我一天時間出去找找吧。”我只能想出這個辦法。
“沒辦法再拖了!”林導怒了,將手里的劇本狠狠地砸在旁邊的樹桿上,“本來就這星期要結束拍攝的,不重要的鏡頭打算全搬到瑤江影視城大棚里拍了,這里能剩下的全是他倆的戲,你讓我怎麼拖?!”
嘖,我也頭疼,卻聽邊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林導,原來你在這里啊?”而悉,帶著清脆的笑聲,“小筱我好找。喂,我說啊今天的戲服不好看,咱們能不能換一件?你跟服裝部的小劉說說看,那個死腦筋我提意見就是不肯聽啊!”
林導和我齊唰唰地變了臉。
林導幾乎要嚇在地上。
我們僵地轉過頭,帶著不可思議的驚恐看向來人。
真正的筱恬,不是花苓假冒的。聲音、神態和走路的腔調完完全全就是筱大明星的標準架勢。
“你、你你……”林導好像被掐住了嚨,“你”了半天都沒有憋出半句話。
他不由地抬起手指向走到跟前的人,跟大白天活活見鬼似的面無人。
看著這種反應,我突然想起南城九傾曾經說過的話。
看來他多半是猜對了,林導絕對是非常怕鬼的。
昨天我已告訴過他筱恬還活著,為什麼現在見到筱恬還能怕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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