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
幾個保安聞聲立刻趕了過來,將三人團團圍住,厲聲質問道。
“剛才這兩個潑婦番毆打我,撞翻了展柜,打碎了玉鐲……”
蘇清清耷拉著眉眼,一臉無辜的說著,然后眼神嘲諷的看著向雨桐,“沒記錯的話,這玉鐲出自已故珠寶設計師路易斯之手,目前價值五千萬,雨桐姐是準備刷卡還是現金?”
向雨桐全程都很淡定,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清清,“你說這玉鐲是我打碎的,就是我打碎的嗎,你有什麼證據?”
“大家都看著呢,我需要什麼證據?”
蘇清清了腰肢,趾高氣揚道:“再說了,如果非要講證據,那麼‘霍霆森伴’這個份,就是最好的證據。”
這話是說給圍觀的眾人聽的。
名利場的人有多現實不言而喻,見風使舵有之,落井下石有之,誰也不會冒著得罪霍大總裁這尊大佛的風險去說什麼公道話。
“可不是,我剛才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這兩個人找茬欺負霍先生伴,展品也是們打碎的!”
“路易斯的作品可是絕版啊,這兩人心也太黑了,趕賠錢吧!”
果然,眾人開始齊刷刷圍攻向雨桐和喬心,一口咬定玉鐲就是們打碎的。
“胡說八道,你們一個個都是睜眼瞎嗎?”
喬心急得都快哭了。
另一邊,霍霆森已經談完了事,慢條斯理的從二樓下來。
他將近一米九的高大材,輕而易舉將一切盡收眼底,濃黑如墨的眉微微挑起,出饒有興致的冷笑。
呵呵,他倒要看看,攤上五千萬,他那個拽得上天的前妻,該如何收場。
向雨桐倒是毫不慌,甚至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大家說得沒錯,打碎了玉鐲,確實該賠……這樣吧,我馬上報警,讓警察來界定,該怎麼賠,以及該誰賠。”
人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撥號,“順便給大家提醒一下,按照大型展覽的規定,每個展柜都會安裝微型攝像頭確保展品安全,這種攝像頭拍攝畫面清晰,且是360度全景,不管周圍發生了什麼,都會記錄得一清二楚,保證公平公正。”
眾人一聽這話,立刻雀無聲。
蘇清清有些慌了,那張歷來人畜無害的臉眼可見的慘白了幾分。
該死的,向雨桐這坨柿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難了?
正當蘇清清焦頭爛額之際,霍霆森高冷倨傲的聲音從人群外沿傳來。
“警察就不必了。”
眾人循聲看了過去,無一不屏住呼吸,被男人強大的氣場所震懾,自就讓開了一條道。
“既然雙方發了肢沖突,從法律上來說,應當認定為互毆,那就都有責任,我伴的這一半責任我負,該多我賠多,至于另一半……”
霍霆森走到向雨桐面前,輕蔑的視線將從上到下掃了一遍,仿佛在看一個卑微的花子,“你賠得起嗎?”
向雨桐沒想到冤家路窄,居然讓上了霍霆森,細長柳眉登時一皺,就跟看到什麼臟東西一樣,‘嗤’了一聲。
嘖,真是出門沒看黃歷,凈踩狗屎!
“霍先生果然出手大方,2500萬說賠就賠,真真是人傻錢多……我就不一樣了,我就是賠不起怎麼了,要不您還是報警抓我吧!”
反正是不怕驚警察的,到時候有監控為證,也順便讓霍霆森好好欣賞欣賞蘇清清這杯綠茶背著他有多麼‘茶香濃郁’。
人傻錢多?
霍霆森鐵青著英俊臉龐,大掌一把扼住向雨桐的手腕,順勢將扯進自己懷里,薄著的耳畔,“知道我人傻錢多,就放聰明點,你若是肯好好求我,念在我們從前的夫妻分上,你的那2500萬,我也可以給你賠了。”
他這話,似曖昧,也似威脅。
“夫妻分?”
向雨桐冷笑,直視著那雙曾讓彌足深陷的墨黑雙眸,“是拿我當暖床工的分,還是給我戴綠帽子的分?霍先生這2500萬,我可之不起。”
霍霆森被人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莫名有些心慌意。
他不自然的別過視線,稍稍收斂了些鋒芒,“向雨桐,你非要和我作對是不是,你就認個慫怎麼了,爭那一口氣,把自己搞得這樣狼狽,有意義嗎?你應該很清楚,這2500萬除了我,沒人能幫你承擔!”
氣氛就這樣僵住了,所有人都在等待向雨桐的選擇。
就連喬心也拉了拉向雨桐,悄悄在耳邊道:“姐妹,他給,就讓他給,本來就是他欠你的,坑死他丫的!”
蘇清清站在霍霆森旁邊,那眼神充斥著濃濃的嫉妒,恨不得將向雨桐活剝了。
“我……”
向雨桐深吸一口氣,紅微微了,正準備表態。
這時,一道灑戲謔的聲音,從人群后方傳來。
“區區2500萬,有什麼承擔不起的,我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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