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他和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宋蘭升并沒有正面回答宋意的問題。
說起這個人時,一改一貫溫和的口吻,字里行間著怨懟和怒意,完全無法掩飾。
宋意很輕易便聽得出,宋蘭升很恨那個男人。
“……好,我明白了。”宋意吸吸鼻子,沒有再問:“以后我不提他了。”
“是媽對不起你。”宋蘭升紅了眼眶,抹了一把淚,“從小就讓你跟著我委屈。”
“我沒有覺得委屈,更不容易的人是你。”宋意說這話并不是為了安宋蘭升。
是真心實意這樣想的。
宋蘭升作為一個單媽媽,雖然對寄予厚,但并沒有很強的控制。
們母的關系很健康,宋蘭升尊重的好和選擇,在規矩之下任自由長。
而宋意從小被培養出了很好的學習習慣,小學開始就在重點學校重點班,后來很順利地考到了P大的英語專業,又功申請到了羅馬大學的經濟與法律專業的碩士。
按就業前景和投資回報算,這并不是一個很理想的專業,但因為喜歡,宋蘭升還是無條件支持。
把家里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送去了意.大利。
作為一個母親,已經做到了滿分。
這個話題結束,宋意沒有繼續再問,“早點兒睡吧。”
宋意離開后,宋蘭升坐在床邊,低頭走神良久。
盯著腳下的木地板,眼神有些空,思緒飄遠,塵封的記憶被打開了閘門……
——
宋蘭升出院后,宋意的生活差不多回歸正軌。
學校和公寓兩點一線。
上了兩天班,迎來了周五。
宋蘭升每晚九點鐘左右就會睡覺,宋意今天也跟著一起睡了。
生鐘作用,躺下來之后,毫無睡意。
于是便開始思考明天的“相親”。
見面的時間定在下午三點鐘,地點是一家咖啡廳。
宋意沒相過親,不知道這個時間有什麼說法——不是午飯也不是晚飯,是不是說明對方并不想在這場見面里浪費太多時間?
這似乎更加坐實了對方只是為了給清姐一個面子才跟見面的猜測。
宋意長嘆了一口氣。
雖然唐卿和應星沒說鼓勵的話,但是有自知之明的。
的長相偏寡淡,最多只能用清秀來形容,沒有讓人一眼驚艷的本事。
更何況,有這種背景的男人,何愁接長相出眾的人。
在這方面毫無優勢,也發揮不出來。
從男人的角度看,僅有的優點大概就是許勝文曾經選的原因——脾氣好、聽話、好拿。
想起許勝文,難免勾起不悅的回憶,宋意翻了個,抱抱枕,心頭有幾分煩躁。
為了轉移注意力,宋意拿起了手機打開APP不斷刷新。
刷著刷著,便在社的首頁看到了一條帖子。
【太幸運了,在LA偶遇了傅總和未婚妻!!】
……帖子的略圖是一男一的背影。
即便如此,宋意仍然一眼就認出了傅西京。
而他邊的那個人,帖子的標題和其它幾張圖,已經給了答案。
發帖人的IP在國,在帖子里寫了和傅西京以及趙妍縉偶遇的過程,他們是在當地一家很有名氣的餐廳上的,發帖人說傅西京和趙妍縉非常恩。
評論區清一的羨慕或是祝福。
宋意看得更煩了,深吸一口氣,關了件。
正要把手機扔到一邊時,手機短促地震了一下。
微信消息提示。
一打開,赫然是傅西京的一句命令:【下樓。】
言簡意賅,不容置喙。
宋意看著這兩個字,眼皮發。
當然知道他找是為了什麼。
之于他,大約也只有這個價值。
宋意并不想下去,但也深知自己掙扎無用。
與其垂死掙扎被他威脅之后再聽話,不如直接下去,省去那些不必要的求饒。
宋意回了一句【好的】,之后便掀開被子起換服。
簡單換了一件打底衫,穿了一條牛仔,拿起手機準備往外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麼。
宋意走到床頭柜前,彎腰拉開屜,從角落里拿了一盒避孕套攥在掌心。
深呼吸之后,轉走出去。
公寓隔音還不錯,宋蘭升后虛,睡得沉,宋意出門并沒有驚擾到。
距離收到傅西京的微信消息過去十分鐘。
九點四十五分,宋意來到了樓下,一眼便找到了那輛扎眼的添越。
剛停下來,后座的門便打開。
傅西京抓著的手腕將帶上了車。
啪。
車門關上。
傅西京一手將抱到大上,按著的后背,讓整個都朝他了過來。
“你媽睡了?”傅西京在耳邊吹了一口氣。
宋意的耳畔頓時起了一層皮疙瘩,往后了脖子,“嗯”了一聲。
“早知道這樣,我該上去的,”傅西京戲謔地笑笑,“這樣更刺激。”
宋意被他惡劣的調戲弄得說不出話,只有臉漲紅,抿了一條線。
傅西京的手沿著的尾椎一路向上著,掌心的溫度隔著布料傳來,所到之像是電流竄過。
宋意開始不控制地發抖。
傅西京到的反應,勾笑了起來,手繞到的前上。
“傅……”
“不是要道歉展示你的誠意麼,就這樣?”傅西京了一下。
宋意哼了一聲,經他一提醒,也想起了前幾天的那句“承諾”。
狠了狠心,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往他結的位置。
傅西京的驟然一僵,手按上的用力拍了一下,雙眼發紅,“繼續。”
宋意被他拍得停了一下,聽見他的話之后,又著頭皮繼續。
引不是擅長的。
可對于傅西京來說,越是倉皇生,越是有本事激起他的破壞。
有陣子沒有找過了,傅西京沒等多久破了功夫,直接反客為主,將上的人按到了后座里。
宋意在一陣天旋地轉后躺在了椅子上。
傅西京抓著的小折到了肩頭。
“傅、傅先生。”宋意從旁邊出了那盒套,提醒他做措施。
然而傅西京本沒有聽的話。
他笑著接過東西,一把扔到了前排。
“你做什麼?”宋意被他的作弄得不悅。
“你是不是永遠記不住我的話,總是要我說第二次,”傅西京解開的扣,手臂著的小腹,極侵略地盯著:“既然你喜歡吃事后藥,那以后就吃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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