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京：“好，我沒有意見。”

打從進門開始，傅西京對宋意的話就堪稱言聽計從，態度上的確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宋蘭升和蔣疆看在眼底，能到他的改變，但作為父母，不可能因為他一次的表現就徹底放下擔心。

宋蘭升斟酌了好一會兒，才對傅西京開口：“既然小意已經決定和你在一起了，我和父親就會尊重的想法，但也希你不要辜負對你的期待。”

“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小意話，從小跟著我，習慣了忍讓，有什麼委屈都藏在心里，我也反思過了，這是我一直以來教育方式有問題，你們在一起了，你在這方面要多費些心思。”

“我明白。”傅西京點頭，“跟我在一起不需要忍讓，我不敢說我可以百分之百猜到的想法，但百分之八十五還是有的。”

“您也不需要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宋意被您教得很好。”傅西京還不忘寬宋蘭升。

宋蘭升原本就喜歡傅西京的，聽他這樣說，心里難免，點了點頭，“你能懂就行。”

“之前那段時間，我也不是責怪你，只是心疼為我了那麼多委屈。”宋蘭升也主說開了這件事，“我知道我手那件事你出了不力，謝謝你。”

“您不用和我解釋，我都明白，”傅西京的口吻真誠，“是我讓您失了，我的問題。”

“好了，這件事說開了就翻篇吧。”蔣疆站出來為這個話題收尾，“日后你們好好相就是了，我和小意母親不會從中阻攔，但也希你對得起給你的這個機會。”

“一定。”傅西京鄭重點頭。

——

宋意和傅西京在這邊吃過午飯，就被宋蘭升催促回去休息了。

蔣譽序把宋意送回了公寓，傅西京很自然地跟著宋意一塊兒上去了，完全沒有要回家的意思。

蔣譽序看著兩人進了樓宇門，這才踩下油門離開。

看著宋意跟傅西京之間的相，說沒有是假的。

他很因為邊的人或事影響到心態、或者是改變決定。

只不過——

嗡嗡嗡。

蔣譽序的思緒被一陣急促的震聲打斷。

他回過神，拿起一旁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之后，鏡片后的目微微沉了幾分。

蔣譽序將車停在路邊，按下接聽鍵，將手機放到了耳邊。

他接起電話，但沒有出聲。

聽筒那邊響起了一道聲：“你把我的服放哪里了？”

蔣譽序：“臟了，扔了。”

“……請問蔣律，我穿什麼？”

蔣譽序：“你還沒走？”

那邊氣得笑了一聲，反問：“您讓我奔麼？”

蔣譽序：“等著。”

他說完這兩個字，沒等那邊回答，便直接掐斷了電話。

蔣譽序將手機放回原位，再次踩下油門發了車子，朝附近的商場開了過去。

——

下午三點，蔣譽序拎著購袋進了家門。

剛一踏進來，便看見了穿著寬大的男士襯衫躺在沙發上的人。

微卷的長發隨意散開，兩條在外面，白花花的，看了有些刺眼。

上就穿了一件襯衫，白的，有些。

稍不留神就會走。

但完全沒有負擔，看到他回來之后也不遮掩，依舊躺在沙發上，慵懶地朝他揮了揮手：“蔣律回來了啊。”

蔣譽序沒應承，將手里的幾個袋子放在腳邊，轉去換鞋了。

歸晴慢悠悠地坐了起來，了一把頭發，打開了幾個購袋，從里面拎出了他買的服。

從里到外都有。

蔣譽序換好拖鞋轉的時候，就看見歸晴手里勾著那件的bra把玩。

他微微皺眉：“你不去換服？”

歸晴晃了晃手里的：“你選的啊？”

蔣譽序：“有問題麼。”

歸晴意味深長地一笑，目落在他的手上：“手還準的嘛，沒白。”

蔣譽序眉心跳了一下。

“不過……”歸晴笑著問他：“蔣律喜歡？”

蔣譽序：“不喜歡，隨便選的。”

歸晴：“行吧，審真不怎麼樣。”

蔣譽序：“穿在里面沒人看，湊合一下。”

歸晴：“怎麼沒人看，你也沒看吧？”

蔣譽序：“……”

看到他說不出話的樣子，歸晴噗嗤一聲笑了。

放下手里的東西，起走到他面前，隨手勾住他的脖子，“看你這樣子真有意思。”

蔣譽序拉住的胳膊，“行了，換了服就回去。”

“真是提上子不認人。”歸晴拍了拍他的口，“蔣律，你沒有心啊。”

蔣譽序沒接的這句調侃，平時聽得多了，已經免疫了。

歸晴也只是隨口一慨，并未在這話題上糾纏，“所以今天一大早出門是去跟誰約會了？”

“沒有約會。”蔣譽序否認，“接機。”

歸晴好奇：“接誰，這麼重要？”

蔣譽序：“我妹妹。”

歸晴：“哦——宋意啊。”

蔣譽序點頭。

歸晴湊近了他一些，“我說，蔣律，八卦一下，你對宋意是不是有什麼說不出口的——”

“你是不是有病。”蔣譽序打斷了，“你腦子在想什麼。”

歸晴攤手：“你好像那個惱怒的。”

蔣譽序：“你別胡說八道。”

歸晴：“畢竟我也是第一次見兄妹對外宣稱他們是的，有好奇心也很正常不是嗎？”

“更何況——”瞇起眼睛，“蔣律一到和宋意有關的事，就格外上心，講真，我都吃醋了。”

“是我堂妹，我對的事上心很正常。”蔣譽序同解釋，“之前對外說是，有其他原因，不方便跟你。”

“現在有男朋友，你別說話了。”蔣譽序一臉正。

歸晴看著他嚴肅的樣子，沒忍住，又被逗笑了。

蔣譽序：“你笑什麼。”

“開個玩笑而已，你怎麼這麼認真？”歸晴拍拍他的臉，“蔣律，不要總是這麼正經。”

蔣譽序：“那你就別拿這種事開玩笑。”

“好，我錯了。”歸晴服道歉，舉起手同他保證：“以后絕對不拿你的寶貝妹妹開玩笑。”

蔣譽序點頭。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歸晴忽然湊上來在他上親了一口。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在床上的樣子。”歸晴盯著他的，笑盈盈地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