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原本不想談津墨手,然而他卻說,這種臟手的事不需要來做。
何況他不出這一口氣,怕是要做出更過分的事來,甚至還會遷怒容盛華。
容聆只好同意了。
不知道談津墨做了什麼,但當再次得到王嫣苒消息的時候,和許家已經解除了聯姻。
“你做了什麼?”
容聆還好奇,無法想象談津墨自降價去報復王嫣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他有濾鏡,因為他在心中,他的形象一直都是偉岸的。
他連和談曜之間的爭斗都只是搜集證據把對方送監獄,而不是用其他更直接暴甚至違法的方式。
“沒做什麼。”
談津墨表很淡,只是拿著吹風機,幫坐在沙發里的吹著發。
吹頭發這件事,一回生二回,如今他做起來游刃有余。
容聆很是,但卻沒有放過他,繼續追問,“你說說啊,怎麼就被退婚了?許家那位不是不能走路嗎?我以為他們不得來上王嫣苒才對。畢竟他們還打著你的名號在外面招搖撞騙的。”
容聆的聲音越到后面越低。
知道容盛華沒那麼容易和這邊割席,畢竟有這麼大的靠山不借白不借。退一步說,就算容盛華沒臉再借談津墨的勢,可那王晴嵐這種勢利人,有便宜會不沾,說不定許家也是因為這個才同意和王嫣苒的婚事。
談津墨暫停了吹風,淡淡道,“我只是讓邵庭把王嫣苒的過往調查出來,打包給許家送了過去。許家老二是癱瘓不假,但是許家家風還算正,黑歷史太多,難道怪我?”
容聆,“……”
確實,王嫣苒自立不正,也不怪談津墨拿。
容聆轉過頭,抬頭看他,“可是我聽小道消息說張家想和聯姻,我直覺有點突然,其中有沒有你的手筆?”
談津墨垂眸和對視,角微微勾起,“你先告訴我,如果我用了點手段,你會不會生我的氣?”
容聆眨了眨眼,“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因為手段不太明,我怕讓我在你心中的形象破滅。”
容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如果形象破滅,我還有機會反悔嗎?”
談津墨俊臉稍稍僵了一下,故作惡狠狠住的臉,“這個夢你就別做了。”
容聆笑著握住他的手,“那不就得了?無論你用了什麼手段,你就是你,我喜歡的是你本,而且你本來就是個好人,就算做了什麼,也有你的理由。”
聽著不加掩飾的偏袒,談津墨心頭一熱,低頭在上狠狠吻了一分鐘才分開。
對上水瀲滟的眼,他忽然不想浪費時間,抱著就上了床。
等筋疲力盡,昏昏睡的時候,他將摟進懷里,和講八卦,“張家那位在對待人的態度上比起談曜有過之而無不及,王嫣苒和他結婚,就等于半天命送進了閻王手中。”
容聆一下子清醒過來,想起談曜曾經因為玩死人的事上過新聞,不過是被談家下來了,后來談津墨搜集證據的時候其中就有這一條,只是當時害者家屬不想惹禍上,躲到國外去了,也不愿意回國作證。
張家老大竟然比談曜還惡心?
談津墨察覺到有一瞬間的僵,將摟得更了些,“當初給你下藥,心思實在惡毒,如今不過是還給,但你也別擔心,我沒有做違法的事。”
容聆,“那你是怎麼讓張家和聯姻的?”
他了鼻子,“張家老太太是個迷信的,我找了個大師讓人合了兩人的八字。”
容聆失笑,“張老太太信了?”
“信也好,半信半疑也好,送們一個借口而已。你以為就我們聰明,張家人就不聰明了?張老大這樣的貨在圈子里誰家好兒肯嫁給他?既然王嫣苒八字合,加上又是容盛華的繼,多多沾點談家的邊。何況張老大的底外面的人知道的不多,更別提王嫣苒他們。”
確實是一招又狠又絕的殺招,明明是背后主使,卻一點都不沾。
但容聆到底有些擔心,畢竟這是毀人一輩子的事。
王嫣苒是可恨,也希會到懲罰,但比起報復,更擔心談津墨會因此造孽。
自從得知那一晚是他,只只和嘉辰的父親也是他之后,就信了命運。
怕談津墨做了這種事就會斷送他們的幸福一樣。
談津墨看出的擔心,嘆了一口氣,“我就是怕你擔心本來不想告訴你,說白了我只是穿針引線,下決定的并不是我,要怪就怪王嫣苒咎由自取。”
容聆想了想,倒也是想開了。
如果王嫣苒私生活干凈,許家不會退婚,許家不退婚,自然也就不到張家。
這一切不過是做出了因才得到了果罷了。
容聆自己把自己說服了。
張家行力很快,沒兩天就公布了婚訊,甚至速領了證,這事就板上釘釘了。
后來容聆也聽說了王嫣苒得知真相后鬧的事,不是個肯吃虧的子,出現在上哭訴的時候帶著鼻青臉腫的傷痕。
容聆因為心虛,去了一趟廟里,捐了一筆厚的香油錢,祈求佛祖不要怪罪談津墨。
談津墨知道后又好氣又好笑,“你還是醫生,怎麼這麼迷信?”
容聆直接捂住他的,不贊同地說,“別胡說,這不是迷信。”
談津墨笑著親的手指,寵溺道,“行,捐就捐了,以后每年都捐,這樣你還擔心嗎?”
容聆搖頭,看著他的目若有所思。
“這麼了?還有事?”
容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了,“你母親聯系我了。”
“母親”兩個字功讓談津墨臉上的笑容消失。
他表淡淡,“說什麼了?”
容聆說不出口,只是拿出手機,找到蘇瀾音給發的那條短信給他看。
【我手上有你和別人上床的視頻,如果你不想被津墨知道,就帶著五千萬來贖。】
談津墨看著那幾行刺目的字,角勾起淺薄地諷意,“真是又蠢又貪!”
“你打算怎麼做?”
容聆心疼他的。
蘇瀾音這麼做,無非是覺得和談津墨無法修復關系,決定那一筆錢走人了。
本不知道談津墨愿意給一次機會。
容聆收到消息后本來不想告訴他,但他們早就約定過要彼此坦誠。
但五千萬不是小數目,一時也拿不出這麼多現金,如果要用他的錢,他肯定會知道。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告訴他。
談津墨走到臺,冷眼看向天空稀疏的幾顆星星,“那天你和王嫣苒說話的時候也在。”
容聆愣了愣,“你的意思是和王嫣苒做了易?”
“出現在老宅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了機會。”
談津墨瞇起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嘆息,他低低地出聲,“容容,我們兩個都沒有親緣,以后我們就是彼此最重要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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