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長如今大病初癒,恐怕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理清頭緒。」
「或許可以好生休養一晚,等第二日恢復了神后再仔細探究。」
「再者水心就在這裡,屆時也可讓水心講述當日的景,幫助水族長恢復過來。」
張逸風看著這水氏族的族長一臉迷濛,就知道他一時間無法回憶起太多事。
但這麼長時間都等過來了,相信也不急於一晚。
水玄在旁聞言沉半晌,最終也是點了點頭。
「父親,您先好好休息一晚,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放心,這次孩兒會在你邊,絕不讓任何人再傷害到你!」
水玄滿臉肅然的保證道,他對自己父親被人襲一事一直飽含愧疚。
如今父親好不容易蘇醒過來,他一定要保護好。
「嗯……。」
腦袋一團漿糊的水奇真微微頷首,現在這種況他確實應該好好休息一陣。
張逸風在旁見狀,抬手一點靈飛出,水奇真便立刻倒頭就睡。
「此乃一點安魂的小手段,也可讓水族長的恢復的快一些。」
看著水玄有些警惕的目,張逸風搖頭回道。
哪怕他親手救回了這位水氏族的族長,水玄看樣子仍然對他抱有戒備心。
如此況下,張逸風也沒想著自份之類的。
原本他以為水玄就是那個被魔神力量蠱之人,但看他如此關切自己父親的模樣分明不是下手的人。
如今敵在暗他在明,張逸風也沒必要自他太吾仙帝傳承者的份。
「多謝閣下相助。」
「另外水心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等到明日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聽得張逸風的解釋,水玄面上的戒備之才漸漸消失。
只是哪怕到了現在,水玄依舊在固執己見,認定是水心襲擊了自己父親。
對此水心完全沒有辯解的想法,只是神淡然的看著他。
那眼神一如最開始在炎荒草原之上,彷彿視他於無。
水玄看著這眼神,心底火氣翻湧而上,手掌不自覺的握拳。
「族長,先前答應我的事你應該沒忘吧。」
「水族長需要休息,我們也是同樣,可否請族長為我們安排一地方休息?」
張逸風見狀上前攔在二人中間,笑著沖水玄問道。
「我當然沒忘,至我也會等到父親理清記憶后再向他出手。」
「至於閣下,救下我父親就已經代表你是我們水氏族的貴客。」
「閣下若是想,可以到我水族大殿尋一客房休息,水族的服務會讓您滿意的。」
水玄深吸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后才對張逸風說道。
「可以帶上水心嗎?」
張逸風對他口中的服務沒什麼興趣,只是轉頭看著水心問道。
水玄沒有回話,他的態度已經證明了一切。
張逸風見狀也不再強求,表示自己會在水氏族的城中找一落腳地。
而後便領著水心徑直離開了。
水玄也沒有強留他們,畢竟只要人還在城中就逃不了。
他拉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全神貫注的盯著自己的父親。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忽然房門被敲響。
門外的守衛低聲請示道:「族長,水車大人來了。」
水玄聞言一愣,但很快便面喜的人將水車請進來。
他方才沉浸在喜悅之中,竟然忘記告訴水車他父親已經清醒過來消息。
水車乃是他的玩伴,從小就跟他一起長大。
在父親昏迷后,水車不止一次詢問過他父親的狀況。
同時也是有水車的輔佐,他才能在父親昏迷期間將水氏族管理的這麼好。
如今父親蘇醒過來,水氏族便可再度恢復安穩了。
隨著房門打開,神張的水車踏房間中,下意識向了床榻上睡著的水奇真。
見其似乎還沒有醒來的架勢,水車心中頓時長舒口氣。
但接下來水玄的話語,卻讓他如墜冰窟。
「水車,真是不好意思,先前竟然忘記通知你這天大的喜訊了。」
「跟著水心那傢伙回來的陌生人親自出手,將我父親治好了!」
水玄一臉興的站起,按著水車雙肩激的說道。
而水車聽完,面驟然一變,軀不自覺的抖兩下。
「什,什麼?」
面上的慌神難以掩蓋,他的目鎖在床榻上的水奇真。
而興之下的水玄,並未注意到他面龐上的異樣神,還在興的講述著方才張逸風是如何出手救下父親的。
水車的心緒則與他截然相反,眼前的視線都開始有些模糊起來,整個人彷彿在深淵中不斷下墜。
但很快他就咬牙恢復過來,手掌背到後,一團黑在掌中醞釀著。
「可惜父親昏迷多時,以至於思緒都十分混,暫時還想不起來那天發生了什麼。」
「但是無妨,等到明日父親必能有所恢復,屆時就可當眾指明謀害他的真兇了!」
水玄放下按著水車肩膀的手,握拳說道。
也正是聽見了這番話,水車在後醞釀的黑猛地驅散。
「等等,你說水……族長的記憶出現了混?」
水車睜大雙眼,強心中的激,低聲問道。
「對,那人說父親現在的況需要先休息一晚才能理清思緒。」
「所以我準備今晚就在這裡看顧著父親,以防出現意外。」
「水車你千萬別將這件事說出去,雖然父親醒來可以穩定族中的人心,但我就怕出什麼岔子。」
水玄一臉肅穆地說道。
長出了一口氣的水車點頭應下,隨後一臉擔憂的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不過玄你一定要照顧好族長大人。」
「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父子倆了。」
水車說罷,轉向著房間外走去。
當他將房門關上后,面上的擔憂之盡數散去。
「族長今夜要親自坐鎮這裡照顧族長大人,你們可以去城中其他地方放鬆一下。」
「這段時間以來也是辛苦你們了。」
水車一臉淡然的說著,同時從袖中取出兩塊寶石塞到了他們手上。
兩人見狀趕忙將寶石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