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神道友何出此言?」
張逸風眉頭一挑,沖著大魔神拱手行了一禮。
「帝孫給你的這塊令牌,其實不止他說的那麼樸實無華,這東西在你收下的同時已經與你的命運連一線。」
「只要帝孫這孫子想,他隨時都能找到你的位置,不管你在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這麼古怪的東西,興許是他那個不知是哪位的仙帝爺爺給他的吧。」
大魔神嘖嘖一聲,瞥了一眼不遠正在與人皇低語著什麼的帝孫。
到大魔神的視線,帝孫當即也向他投來挑釁的目。
「哦?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預料。」
「不過我既然接下,就未曾怕過。」
張逸風聽著這番講解,面上也不由出驚訝之。
他確實想過這令牌的奇特之,卻沒想到會是這般詭異的能力。
但也正如他所說的一樣,接了這令牌他就沒有怕過帝孫可能會有的針對。
「殺神道友當真好志氣。」
天國傳人此時也是來到飛舟之上,沖著張逸風拱手笑道。
「天國道友,久違了。」
張逸風拱手一禮,眼下剩餘的八大年輕至尊的四人已然在他邊。
帝孫和人皇明顯是不可能加他們的隊列,而戰仙和王兩人更是全程保持著局外人的姿態。
「該行正事了。」
戰仙緩緩開口,升至那片小世界的上方,淡聲說道。
張逸風凝著如今的戰仙,短短一段時間不見,其上氣息更顯玄妙。
在這段時間裡,戰仙的實力又更上一層樓。
戰仙的實力本就位於九大年輕至尊之巔,眼下不知又到了何等程度。
一聲落罷,其餘七大年輕至尊齊齊飛而起,落在小世界上方。
「你就待在那裡等著吧,以你這半步仙尊境的修為,也幫不上什麼忙。」
張逸風剛準備,卻被帝孫當場停。
其餘的年輕至尊聞言也沒有說什麼,顯然他們也不認為張逸風半步仙尊境的修為能提到多幫助。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待諸位破陣了。」
張逸風也是個聽勸的人,當即就站在飛舟上靜靜的看著這八位年輕至尊聯手破陣。
「哦?」
戰仙輕疑一聲,深深的看了張逸風一眼。
他們早已對這小世界上的陣法有所了解,這殺神卻一眼就看出關鍵,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收回目,戰仙作為破陣的主導者抬手掐訣,一道柱自掌中飛下方的陣眼。
其餘幾人見狀也是紛紛出手,各自將法力加持在戰仙的上。
隨著柱愈發深,小世界本來空無一的上方,頓時浮現出一座玄奧大陣。
在法力的沖刷下,這大陣也漸漸變得虛幻起來。
張逸風站定在飛舟之上,凝視著這座大陣,眼底漸漸閃過凝肅之。
這小世界看上去平平無奇,但這座大陣卻是毫無疑問的頂級封印陣法。
以此等陣法鎮,這小世界的境中要麼藏著莫大的機遇,要麼就是鎮著曠古爍今的妖魔邪祟。
不過不管是哪種,倘若此行功,他們幾人都必將有所收穫。
就在張逸風的凝視之下,那大陣漸漸消弭,但張逸風心頭忽然升起一陣微妙的預。
他指尖微微一當即低頭看去,就見其白玉無瑕的手背上,忽然浮現出一道圓形的微。
看到這道芒,張逸風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
「這方天地難道……。」
張逸風心知自己這手背異象的源,心中立馬起了疑心。
但此刻大陣破開,戰仙等人都已飛速沖小世界。
「殺神,快快進這小世界,我們的時間不多。」
「七日過後這大陣便會自行重啟!」
陸雙回過頭沖張逸風大喝一聲,隨後便急匆匆的沖小世界。
張逸風見狀索將心頭疑慮暫且下,不過他還是留了個心眼,抬手甩出一道靈虛空之中。
做好這一準備,他方才跟上眾人一同進小世界中。
跟在眾人旁落地,張逸風放出神識輕鬆便掃了這整個小世界。
在他的知中,這方小世界沒有任何奇特之,甚至沒有半點生命氣息。
整個世界就彷彿將要崩壞一般,充滿了死寂的氣息。
但這一切只是表象,倘若真是一顆將要崩壞的小世界,又豈會用那等大陣來掩蓋。
因為心中的疑慮,張逸風落地后便時不時的觀察四周,面警惕之。
「怎麼,走到這一步終於覺得害怕了?」
帝孫的目一直都在張逸風的上,自然注意到了他有所警覺的模樣。
「非也,只是擔心暗中無法察覺的危險而已。」
張逸風沖帝孫搖了搖頭,鄭重其事的說道。
「哼,這方世界我們已經來過數次了,怎麼可能有危險,真是小題大做。」
人皇冷哼一聲,對張逸風的擔憂不以為意。
看著帝孫和人皇鄙夷的目,張逸風也沒有過多解釋。
畢竟他現在只是心中有所猜測,再者以在場眾人的實力,真遇到什麼危險也不需要張逸風出頭。
「殺神的擔憂不無道理,雖然我們來過這小世界多次,卻從未真正探索過那境。」
「每次都是兩個人一同進,然後沒一會兒就全都被趕出來了。」
「這種況下,自然需要多加謹慎思考。」
出乎張逸風意料的是,戰仙竟是主開口替他說起話來。
「切。」
帝孫扭過頭去,並沒有像回懟陸雙和大魔神那般與戰仙。
畢竟戰仙的實力,在他們之中是毋庸置疑的。
哪怕帝孫手上握有諸多法寶,也沒有那個自信能與戰仙對上。
如此,在戰仙出面調和下,帝孫和人皇也是不願再與張逸風糾纏太多。
眾人向著那境的口趕去。
最終,張逸風隨著他們落在了這方小世界中高達數百丈的高山峰巒之上。
說是高山,但張逸風剛一抵達就發現這峰巒之上極其炎熱,火氣極為旺盛。
細細知之下,才發現這竟是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中巖漿隨時可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