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在暗中干擾並監視我們的東西?」
帝孫盯著這詭異的紫大眼半晌,才沉著臉沖張逸風問道。
「沒錯,看來我的知沒有錯。」
張逸風剛應了一聲,就見帝孫抬手就要將這紫的大眼珠子從自己手上搶過去。
「等等,帝孫道友莫急。」
「雖然這東西干擾了我們許久,但它或者說它的主人對我們並沒有敵意。」
張逸風看著帝孫一臉惡狠狠的模樣,就知道他想要將這紫眼睛直接幹掉。
不過在張逸風看來,這紫眼珠背後的主人,對他們應該並沒有多大的敵意。
「你怎麼知道這東西對我們沒有敵意?」
「難不是因為它一直沒有對我們出手,你就覺得這種在背後給我們下絆子的傢伙是什麼好人了吧。」
帝孫卻是不吃張逸風這一套,直接態度生的想要上來搶。
「帝孫道友,別忘記我們現在還是合作的關係,我可不是你的手下。」
張逸風見狀也是面一沉,喚出雙劍環繞在邊。
就在氣氛愈發張之際,張逸風掌中被束縛起來的紫眼珠中忽然傳出一道聲。
「夠了,你們這些外來者還真是不死心!」
這聲的語氣中夾帶著點點埋怨之意。
話音落下的同時,張逸風和帝孫頓上重力劇增,整個人猛地向腳下的深淵墜去。
哪怕是帝孫,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重力也無法抵抗,直勾勾的向深淵墜去。
「該死的殺神,都怪你非要做婦人之仁!」
同時他也沒忘沖張逸風,這個導致他們面臨如此境地的主犯大喝一聲。
張逸風的反應倒是比帝孫淡定許多,他只是平靜的注視著腳下不斷拉近的漆黑深淵。
伴隨著帝孫的抱怨聲,二人最終卻是平穩的落在了深淵下的地面上。
余驚未消的帝孫還不等繼續向張逸風抱怨,聲音便戛然而止。
只因在這深淵之下,竟是早已有大量的客人在等待他們了。
大量紫眼珠將張逸風二人團團包圍起來,那碩大的眼球中蘊含著莫名的紫暈。
顯然,這些東西可跟被他們抓住的這顆紫眼珠不同。
那紫暈中蘊含的威懾力,甚至讓帝孫都覺得有一瞬的心悸。
「可惡的殺神。」
帝孫咬牙碎碎念著,符文環繞在周,已經做好了展開一場大戰的準備。
「帝孫道友,別急。」
「這位不知名的小姐,將我們送到這深淵之下,應該不只是要威脅我們的命吧?」
張逸風並沒有如帝孫這般張,他抬手示意帝孫稍安勿躁,低頭看向了掌中尚且被囚困的那顆紫眼珠。
帝孫聽得此言眉頭微皺,不解的看著他這番舉。
「殺神,你莫不是糊塗了!」
「這傢伙先前還將我們耍的團團轉,你居然還天真的以為會跟你好好聊個天嗎?」
帝孫咬牙說道,忍不住了自己的額頭。
明明殺神這傢伙之前對付他和人皇時那般聰明,現在怎麼如此愚蠢,竟然跟敵人聊上了。
「先把你手上的放了,我自會親跟你們相見。」
出乎帝孫意料的是,張逸風手裡的紫眼珠中還真傳出了那道聲的回復。
帝孫聞言眸一轉心生一計,當即就想要告知張逸風讓他拿這紫眼珠做把柄要挾這人。
畢竟對方既然如此看重這紫眼珠,必然對有極大的意義。
他們完全可以藉此下手,威脅那人直接出來。
張逸風眼看帝孫眼珠一轉,當即輕咳一聲,隨後直接收起了束縛掌中紫眼珠的籠。
那紫眼珠困后,也是飛速沖向一旁,迅速匿進虛空中。
「殺神,你糊塗啊!」
帝孫見狀瞪大了雙眼,他們手上唯一的籌碼就這麼飛走了!
在帝孫充滿怨念的注視下,卻見那一大群正在醞釀攻擊的紫眼珠突然散開,為他們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走吧,帝孫道友。」
「有時候面對困境,不只是用拳頭才能打出一條道路來的。」
張逸風輕笑一聲,順著紫眼珠們讓出的道路走去。
「說得好聽,誰知道這是不是那躲在暗中的人在故弄玄虛。」
帝孫聞言麵皮了,冷哼一聲跟上了他。
二人順著道路走去,不多時就來到了一峭壁前。
以他們二人的眼力都看出了這峭壁上,覆蓋著一層迷視野的障眼法。
張逸風隨手一揮,眼前的峭壁便迅速分開,顯出一條通往中的蔽小道。
在帝孫飽含警惕的目下,張逸風選擇走在前頭,率先進小道中。
眼見他先進,帝孫這才跟了上來。
這藏在峭壁中的小道極其狹窄,張逸風二人行走半天,才終於在前方看到了一亮。
就見前方陡峭的石壁間立著一道木門,兩邊掛著的提燈照亮了道路。
一陌生的氣息從門后散出,顯然正是之前通過紫眼珠與他們通的那名子。
給自己設絆子的正主就在眼前,帝孫一改先前的謹慎模樣,直接衝過去一腳踢開了木門。
「該死的人,你究竟有何目的?」
「還有這深淵之下到底藏著什麼!」
其周環繞著數塊符文,還未等看清門后的況,直接大喝出聲。
只是還不等帝孫出手威懾,忽然心底警鈴大作,一命的危機已經將他鎖定。
木門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房間,一名額下有著一道疤痕的清秀子正站在帝孫的面前。
這子掌中握著一塊詭異的紫符石,已經對準了帝孫的額頭。
在帝孫的知中,給他帶來死亡威脅的正是這人手中的紫符石。
「別,不然我至能將你一起帶上黃泉路。」
子的聲音十分清冷,死死盯著帝孫說道。
帝孫現在完全是一都不敢,仙帝脈,他的直覺遠超尋常修士。
他很清楚,一旦自己有所異,下場絕對難逃一死。
「殺神,你竟然敢設計我!」
帝孫不敢,上卻是沒有閑下來,沖著後的張逸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