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將掌中的黑煙消弭,無星便徑直帶人離開了房前。
哪怕是臨時有要務理,夜侯依舊對張逸風二人多留了一個心眼。
無心掌中這團黑煙,可以檢查是否有人進過城主府的區。
倘若張逸風在滯留城主府的這段時間去過後花園,這團黑煙便會附著在他的上。
不過現在黑煙既然沒有消散,無星心底的疑慮自然消散。
四城外,剛剛解決掉鬧事者的夜侯到自己散出的黑煙消散,心底的憂患也是然無存。
「想來確實是我多疑了,這四皇之淵廣袤無邊,有兩個藏起來的強者倒也正常。」
「觀他們二人的實力雖在我之上,但確實已經進無可進,合該投效王上。」
自顧自的低過後,夜侯便帶人向著四城返回。
另一邊,城主府的張逸風二人此時正隔桌相,彼此傳音著。
「可找到那人的父親了?」
帝孫凝眸著張逸風,沉聲詢問。
「可以說找到了,也可以說沒有找到。」
張逸風微微搖頭,淡聲回道。
「什麼意思?那你究竟是找沒找到人,別告訴我給你爭取這麼長時間,你什麼都沒做!」
帝孫聞言語氣頓時變得急躁,他冒著暴的風險在外拖延時間,張逸風就給他這種答案?!
「帝孫道友莫急,這件事確實怪我,尋人這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張逸風先安好帝孫的緒后,方才將當時的況道出。
彼時張逸風已將那後花園門口的陣法破開,但當他要推門而時,忽然覺一危機湧上心頭。
他冥冥之中覺到,若是自己推門而必將遭遇生死危機。
因此盤算過後,張逸風還是沒有選擇衝而為,轉頭直接回到了房間中撤下迷陣。
不過張逸風恐怕也沒有想到,正是因為自己的謹慎,方才沒有被夜侯準備的後手察覺到。
「就因為你的直覺,放棄了這大好的機會?」
不過對帝孫來說,這種解釋顯然不夠。
質問過後,帝孫看向張逸風的眼神中都多了幾分鄙夷之。
「唉,帝孫道友若是繼續這般無理取鬧,我們的合作怕是就要終止於此。」
張逸風故意輕嘆一聲,直視著帝孫說道。
「你……也罷,現在結果已說什麼都是無用。」
「這次機會錯失,接下來我們又該如何行事?」
「既然這後花園如此危險,我們又從何找到再進其中的機會?」
帝孫深呼吸幾次后,凝聲沖張逸風問道。
這次這麼好的機會都沒能功探這後花園中,他們下次又如何進其中探查。
到帝孫的怨念,張逸風只是搖了搖頭。
「簡單,無需我們找機會,機會自然會來找我們。」
「帝孫道友是否相信不用爭取,我們便可暢通無阻的進這後花園中?」
張逸風微微頷首,目灼灼的看著帝孫。
「開什麼玩笑?他們對此地看守的如此嚴,怎麼可能輕易讓我們進。」
帝孫下意識就反駁了起來,不信張逸風的說辭。
「呵,且慢慢看著吧。」
張逸風輕笑一聲,隨後便不再言語。
而不知張逸風心中所想的帝孫,只能在一旁生著悶氣。
半晌時間過去,房間外再度傳來腳步聲。
夜侯推門而,面肅然的看著張逸風二人。
「二位,敢問你們先前可曾去過我城主府的地?」
夜侯語氣冷肅的說著,眸盯在張逸風上。
看著突然到訪的夜侯,帝孫眉頭皺,心底忽然升起一陣不安。
難不殺神這傢伙在離開時沒有將尾收好,讓這傢伙看出了端倪?
就在帝孫暗自疑之時,卻見張逸風悠然自得的站起,語出驚人。
「敢問夜侯城主說的,可是那防守嚴的後花園?」
張逸風話音一落,夜侯上的死氣轟然發,漆黑的雙瞳霎時變得紅。
「閣下難道不知為客人,就應該老老實實待在自己該待著的地方嗎?」
夜侯冷聲說著蔓延而出的死氣已然將整個房間封鎖,不給張逸風二人逃走的機會。
同時房間外也傳來大片腳步聲,顯然他們所在的這個房間已經被大軍包圍。
「該死,你又幹了什麼好事!」
帝孫見此形頓頭大,低喝過後就要起手。
卻見張逸風抬手將他按住,轉頭沖夜侯淡聲說道:「夜侯城主,既然知道我們是客人,何必安排那麼多人在暗中窺視。」
「我們帶著誠心而來,但夜侯城主這番舉措未免讓人心寒。」
「我二人雖常年閉關不出,但也算得上一方強者,豈能甘心這等屈辱。」
張逸風說罷單手后負,面對施的夜侯只有風輕雲淡的態度。
「你……」
聽得此言,夜侯眼底的漸漸褪去,瀰漫在整個房間的死氣也是全數收回。
站在原地沉半晌,夜侯反手一道黑煙打出房外。
登時房間外的無星便帶著大軍退了下去。
「倒是我太過謹慎,因此惹惱了二位,此事確實是我的不對。」
「還請閣下收了神通,不然等王上歸來,只怕在下命難保。」
夜侯低下頭,語氣懇切的說著,這態度儼然與先前相差極大。
帝孫愕然的看著眼前形,腦中只覺一片漿糊。
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夜侯方才還氣勢洶洶,現在便突然換了個子。
聽他的意思,難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了殺神手上?
「夜侯城主勿憂,這只是給你的一點小小告誡而已。」
「再者夜侯城主本就是帶著誠意而來,我又豈會為難你呢。」
就在帝孫思索之際,張逸風輕笑開口。
「閣下眼力超凡,倘若真能加王上麾下,夜侯願拜您為兄長。」
夜侯聞聲一愣,隨後不免深深的看了張逸風一眼,拱手回道。
「兄長就免了,夜侯城主請吧。」
張逸風擺了擺手,示意夜侯領路。
夜侯當即不再言語,推開房門領著二人徑直往城主府的後花園走去。
帝孫雖也跟了上來,面上仍帶有不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