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們現在需要應付的可不是九淵王,而是近在咫尺的傢伙。」
張逸風淡聲說著,隨後就聽到房間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帝孫立馬將自己原本要詢問的話語咽了回去,隨後揮手將房門打開。
「二位,夜侯城主有請。」
外面站著的是一個城主府的下人,正表惶恐的沖張逸風二人行禮說道。
「夜侯城主方才離開不久,就又要見我們了嗎?」
張逸風挑眉問道,一旁的帝孫也是眸流轉,還以為是二人的小作被夜侯發現了。
「小的也不知道城主為何請二位前去,但貌似是十分要之事。」
那下人有些張的回道,雖然他不知張逸風二人的份。
但當時城主可是十分焦慮的模樣,讓他千萬要將這兩位請過去的。
夜侯城主已經是除卻王上之外,他見過最強大的人,卻依舊需要如此謹慎的面對這兩位陌生的賓客。
「好,那就麻煩你前面帶路,引我們與夜侯城主會面了。」
看著額頭冷汗不斷的下人,張逸風沉半晌,還是抬手示意其帶路即可。
那下人聞言急忙直起,快步領著張逸風二人往夜侯所在的城主府的會客廳前。
下人送二人來到此地后,告知他們夜侯就在會客廳等候便直接轉離開了。
像他這種下人,這回能被夜侯派來通知張逸風二人,已經是莫大的榮了。
再想親眼見到夜侯一面,可謂是天方夜譚。
張逸風推開會客廳大門,就見夜侯站定在房間正中,面煩惱之。
注意到張逸風二人到來,夜侯臉上的苦惱神頓時一掃而空。
「二位總算來了!」
夜侯抿了抿,還是選擇迎了上來。
張逸風注意到他眼底還帶有幾分擔憂之,但似乎又覺得必須將他們二人請來,已然深陷糾結之中。
「夜侯城主,可是有什麼要事相商?」
張逸風沉一聲,開口直言道。
「還是被閣下看出來了,確實有一件要之事,需要二位出手相助。」
「只是二位來歷不明,現在也還沒加王上的麾下……。」
夜侯尷尬的說著,顯然他糾結的就是張逸風二人的份。
但現在這個況,他又必須他們的力量幫助自己。
「原來如此,夜侯城主大可放心,我二人必定全力助你。」
「只是究竟發生何事,需要夜侯城主將我們請過來相商?」
張逸風凝眸問道,他對夜侯的實力已經有所了解,絕對的半步仙尊境實力。
只要給他一度時間沉心修鍊,必能順利突破至仙尊境。
這種實力恐怕在整個四皇之淵都是說一不二的存在,還會遇到什麼麻煩事不。
「唉,二位有所不知,方才四城周邊忽然出現多強大的能量波。」
「而且這些能量波還是出自那些反抗王上的勢力中。」
「我雖然派遣無星前去鎮,但很快他的就被人送了回來。」
「對方還揚言說要在三日後王上的典禮手,直接滅了四城。」
夜侯沉聲回道,這便是他將張逸風二人請來的理由。
對方的實力極其強大,夜侯雖已準備去斬除其中一人,但其他的人還需要人手對付。
無星已是他手下最強的大將,卻仍敗於對方之手。
這偌大的四城中,夜侯能想到的幫手也就只有張逸風和帝孫。
「夜侯城主儘管將敵人位置告訴我即可,我這便前去解決。」
張逸風沉一聲,直接應下了夜侯的助戰請求。
見張逸風答應的如此乾脆,夜侯眼底也是閃過訝異之。
「那就辛苦二位了。」
夜侯也沒有推辭,他是真需要張逸風二人的協助。
至於張逸風二人究竟是否真心為了王上效力,這時候就不重要了。
現在可是四城生死存亡之時,夜侯可不想讓王上歸來后只見一片廢墟。
從夜侯手上得知那伙鬧事之人的位置后,張逸風便帶著帝孫直奔而去。
「殺神,你這又是在打什麼算盤,我們連一點收益都沒弄到手,轉頭竟然還要幫這夜侯去對付別人?」
半空中,帝孫在知不到夜侯的氣息后,便沉聲沖張逸風問道。
帝孫語氣有些不善,但想著張逸風或許有什麼計劃,便也強了不鬱氣。
「帝孫道友,既然我們想要從那九淵王手中獲利,自然要先取信於他。」
「現如今我們空口無憑,如何讓他信任我們,繼而放鬆對我們的警惕。」
「眼下無疑是一個好機會,只要能拿下這作之人,待那九淵王歸來必定對我們另眼相待。」
張逸風淡聲回道,他們在這四城如無垠之萍隨風飄搖。
別說是獲取足夠的利益,就算暫且加那九淵王手下,也不會得到他的信任。
想要繼續展開行救出紫元,順道從其口中獲得更多有關這四皇之淵的,他們還要取得九淵王更大的信任才行。
聽著張逸風的解釋,帝孫心中的鬱氣也漸漸消散。
帝孫自打出生起便站在了頂點,對於這些事肯定是不如張逸風這般,一路爬滾打走到今天練。
不過他的頭腦並不愚鈍,立馬就聽懂了張逸風話語中的關鍵。
那就是他們必須先在這四城中擁有立足之地,方可進行下一步行。
如此打消了心底鬱氣的帝孫,也是心甘願的跟在張逸風後,向著那目標之地趕去。
此乃是距離四城外上百里的一片荒山。
聽夜侯所說,原本這裡僅是一群兵匯聚之所,領頭者不過將的水平。
由於近日來要籌備大典,夜侯也就沒有分心來理他們。
結果今日竟是來了一位神強者收服了此地的兵,並且悍然舉起了反抗九淵王的旗幟。
張逸風二人懸停在荒山之上,匿好氣息后便低頭俯瞰著下方的形。
就見這山頭上正有數十頭模樣詭異的兵排布,為首的是個穿著破爛甲胄的殭。
其上氣稍微濃郁些許,應該就是夜侯口中所說的那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