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快速的洗漱完,隨后撐在洗手池旁站著。
難的覺還是沒有退下去,他知道可能是出了什麼問題。
他緩了兩口氣,隨后從浴室出來,拿了手機先給二先生打個電話。
池景沒有的說自己這邊的狀況,只說今天想請假,不是很舒服。
可能因為他一向皮實,還沒出過什麼大問題,二先生便也沒當回事。
二先生只是叮囑他照顧好自己,那邊稍微有點忙,他說他要去開會了,隨后就把電話掛了。
池景把手機放下,緩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跟蘇涼說一聲。
電話撥過去,等待接聽的過程,池景想起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
也不知道是什麼覺,有一點欣,還有一點別扭。
那個溫先生不知道格如何,跟蘇涼兩個人到底合不合得來。
他還在這麼想著,那邊的蘇涼也就接了電話,開口了他一句池先生。
池景嗯了一聲,可能是實在太難了,他明顯覺到自己說話的時候有些氣。
他說,“我今天請假了,沒去公司,你那邊有什麼事兒需要我理,先放我辦公桌上就行,等我明天過去再看。”
蘇涼說了句好,隨后問他,“怎麼了?聽你的聲音好像有點不太對。”
這都能被聽出來,二助之前跟他說蘇涼心特別細,他總算是見識到了。
蘇涼的心細,不只是在工作中,生活里也是一樣。
池景勉強的讓自己笑了一下,“沒什麼大事兒,可能是昨天晚上有點著涼了,不是很舒服。”
蘇涼趕問,“要不要,你有沒有吃藥?”
池景很生病,他一般況下小冒之類的都是一就過去了。
所以面對蘇涼的這句詢問,他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說,“應該沒什麼大事兒,我在家休息一天就好了。”
他這麼說蘇涼也就明白,他是沒吃藥,在電話里也不好說太多,就只能嘆一口氣,“你是剛醒嗎?”
池景說了句是,然后又補充了一句,“一覺就睡到現在,醒了之后才發現都這個時間了。”
池景聽得出來蘇涼應該還是想要叮囑他一些別的,但是最后話沒說出來。
蘇涼稍微支吾了一下,然后嗯一聲,“行,那你多休息一下。”
兩個人就說了這麼多,隨后電話掛斷。
池景還是難的,而且這個時候胃里面一下一下的往上反,他更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他隨后又躺在床上靠著床頭,狀態有些低迷。
即便是一覺睡到快中午了,他還是頭昏腦脹的想要瞌睡。
他等了一會兒向下一躺在床上,干脆閉上眼睛。
難的時候就多睡覺,興許睡完了就好了,這是他一貫的宗旨。
只是這麼躺了一會兒也沒睡著,反而頭越來越疼,池景家里沒有備著冒藥。
他現在這個狀態,讓他出門買藥,他也不。
所以到最后池景就只是起去冰箱里拿了瓶水,一口氣灌了半瓶。
喝下去也沒有好,全上下沒有一舒服的地方,但是讓他說哪里最難,他也說不出來。
喝完了水他也不想回床上躺著了,反正也睡不著,于是就去沙發上坐著,把電視打開。
隨便調了一個臺,里邊演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七八糟的節目。
池景就靠在沙發上,瞇著眼睛看著電視。
屋子里除了電視的聲音,再也沒有別的靜。
池景在某一瞬間突然翻上心頭一種想法。
估計他突然遭遇什麼不測,死在這屋子里都沒有人知道。
池景并不是一個矯的人,想到這里,他還慨了一聲,果然生病就會讓人變得脆弱。
他以前可從來不覺得一個人住會面對這種糟心事兒,他只覺得一個人住爽歪歪。
池景靠在沙發上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過來看了一眼,電話是蘇涼打過來的。
池景把電話接了,聽到蘇涼在那邊問,“池先生,你現在在家嗎?”
不等池景回答又問了一句,“你吃飯了嗎?”
池景挪了一下子,找了個稍微舒服的姿勢,“我在家,還沒吃飯,沒什麼胃口。”
蘇涼的語氣帶了一些無奈,“肯定也沒吃藥吧。”
池景勉強的笑了一下,沒有回答,但是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
蘇涼說,“你把家里的地址發我一下吧,我買了藥,給你送過去,生病還是要吃藥的,不吃藥會很難熬。”
池景猶豫了一下,也就把自己的住址告訴了蘇涼。
他確實是難的,整個人昏昏沉沉。
蘇涼那邊隨后掛了電話,池景把手機放在一旁,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就這麼一會兒他還睡了過去,一直到蘇涼敲門,他才醒過來。
池景從沙發上下去,過去給蘇涼開門,這幾步路的距離居然走得他渾都是汗。
池景也不是說沒生病冒過,但他記得自己之前從沒這麼難過。
開了門之后他撐在門旁重重的了兩口氣。
蘇涼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是難的夠嗆。
進來換了鞋,手里拎了一些東西,轉先去沙發那邊把東西放在茶幾上。
問池景,“你還沒吃飯吧?要不然我先給你做點吃的,這些藥還是得飯后吃,否則你的胃會很難的。”
池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蘇涼不只是買了藥過來,還買了一些食材。
他是真的沒力氣了,靠在鞋柜上抱著胳膊看著蘇涼,“田螺姑娘?”
蘇涼笑了,還能開玩笑,看來池景的況也沒有看起來那麼糟糕。
轉朝著廚房去,“你先休息一會兒,我盡量做得簡單點。”
其實也沒買太多的東西,買了一塊,買了點青菜,不確定池景家里有沒有米,又買了一點大米。
其實中午下班的時候也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過來。
說實在的孤男寡的,太殷勤了,也有點兒不太對勁兒。
但是今天在電話里聽池景的語氣就能覺到他狀態不是很好,真的不管他,蘇涼心里又有點過意不去。
若是不知道這件事還好,知道了當做不知道,有點辦不到。
池景之前幫了那麼多,也不是個沒有良心的人,總想著回報一點。
蘇涼去了廚房,廚房昨天晚上被池景用過,但是還沒清洗。
蘇涼趕簡單的把廚房整理一下,然后洗米煮粥,他還買了一小條黃花魚,打算做蔥油的。
在這邊忙池景就去沙發那邊坐下來,把買的藥打開看了看。
蘇涼因為不知道池景到底是什麼況,所以藥買的還全,冒的,發燒的,咳嗽的,還有胃藥也買了。
池景看了一圈,放下來又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
他聽到廚房那邊有洗菜和切菜的聲音,這種覺莫名的讓他覺得很新奇。
原本上的不舒服都淡了下去,他等了一會兒又強撐著過來,站在廚房門口看著蘇涼。
蘇涼被池景看得有點不自在,一邊忙著手里的事,一邊說,“你可以先去休息一下,粥煮的會很快,魚也很好做,一會兒就能吃了。”
那邊還燒了熱水,說話間水正好燒開,蘇涼去把藥拿過來問了一下池景的狀態,看看給他吃什麼藥。
池景也形容不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麼覺,反正就難,全上下都難。
蘇涼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抬手在池景的額頭上探了一下。
池景并沒有發燒的癥狀,相反溫度還有點低。
蘇涼就找了兩包藥出來,“應該是普通的冒,消炎藥還是吃一點好,冒會好的快一點,就這兩樣吧。”
把藥拿過來,然后把熱水倒出來,“你先喝點熱水,粥一會兒好,喝了粥再吃藥。”
池景把水杯端過來就靠在門框上,一邊看著蘇涼一邊小口的抿著。
熱水進肚,別說,還讓他覺舒服了一些,至胃里暖了。
蘇涼把魚放鍋里蒸了一下,然后開始弄蔥油的調料。
池景就盯著看,半晌之后突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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