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如今已經是一個廢人,好好的躺在床上,你居心叵測,居然想燙傷本王!不打你也可以,白虎,立即將人給本王轟出去!”
既然請不走,趕走總是可以吧!
段清瑤終于明白了君炎安的“良苦用心。”
“加之罪,何患無辭!臣妾今天算是明白了什麼做伴君如伴虎,可是,安王爺,你是不是忘記了,臣妾可是有免死金牌的 人!”
之前,段清瑤不過就是抱著試試的心理,沒想到皇上竟然真的賞賜給了一枚免死金牌。
更沒想到的是,有朝一日,自己竟然靠著這個免死金牌在過日子。
說話間,段清瑤已經將燙得又紅又腫的手到了腰間,掏出了隨攜帶的免死金牌。
“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我!”
“別說是免死金牌,就算是今日父皇就在跟前,那也保不了你!”
君炎安是什麼人,他一個連皇上都敢忤逆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將區區一枚免死金牌放在眼睛里呢!
在他的眼睛里,這世間只有兩種事,一種是他愿意做的,一種是他不愿意做的。
他 最不能忍的,便是有人爬到他的頭上,和他對著干!
尤其還是人!
“白虎,愣著干什麼?還不手?”
白虎局促的站在原地,前所未有的仿徨無助,左右為難的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一邊是代表皇上的免死金牌,一邊是自己誓死效忠的主子。
“王爺,安王妃或許不是故意的!”
白虎雖然和段清瑤相的日子不是很長,可是從平日里的為人世看來,他覺得就算是段清瑤真的不小心燙傷了君炎安,那也不是故意的。
“屬下看到安王妃的手都被燙紅了!若是故意的,又怎麼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白虎雖然是一個糙漢子,但是也是有眼睛,有判斷力的。
“怎麼?你如今也想背叛本王!”
段清瑤不好對付就罷了,如今,就連一向言聽計從的白虎都胳膊肘往外拐,這還讓他怎麼實施計劃?
“屬下不敢!屬下誓死效忠王爺!”
白虎為難的看了一眼段清瑤,如今之計,只能勸段清瑤自己識趣一點了,也省得小命不保。
“白虎,你家主子腦袋摔糊涂了,你可要替他想明白了!我手中拿著的可是皇上賜的免死金牌,見金牌如同見皇上,你要是敢對我手,那就是對皇上手!莫非,安王爺這是想造反不?”
既然君炎安和自己不客氣,又何必和他客氣?
“安王妃,這話可不能說!”
造反那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誰敢招惹?
“我是不是說,那就看安王爺怎麼做了!”
段清瑤氣定神閑,論心理戰,沒有人能夠比厲害。
白虎究竟是一個聰明人,轉而勸起君炎安。
“王爺,就算是王妃不小心燙傷了你,可是手上有免死金牌,可以赦免一切罪過!王爺不如高抬貴手,給安王妃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君炎安黑著臉不發一語,白虎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免死金牌在手,他似乎必須得顧慮幾分!
“轟出去!”
糾纏到最后,君炎安也就只能剩下這三個字的堅持。
“還有,本王尚未婚配,安王府里沒有安王妃!”
“是!”
白虎拱手認錯。
王爺心不好,作為下人的,只能小心翼翼的陪著不是。
“好飯不嫌晚,我們走著瞧!”
以前沒覺得當安王妃有什麼好的,對于這個頭銜,一點興趣也沒有。
可是現在,被君炎安這麼一刺激,段清瑤的好勝心頓時被激發了!
不過就是一個王妃嗎?連狀元都能考,還有什麼是不敢的?
待到君炎安大好之后,當著文武百的面,皇上一定會親封為安王妃!
到時候,一定當著文武百的面,告訴天下,不是當不上安王妃,可是安王爺就配不上!
“段姑娘,請!”
一即發的局面讓白虎覺到心驚膽戰,他不停的給段清瑤使眼,終于功勸走了段清瑤。
“氣死我了!不識好人心,活該你為一個廢人!把我弄殘了,對你有什麼好?”
段清瑤一邊走,一邊不停的嘟噥。
“這天下,除卻我,還有誰能救你,真是有眼無珠,白長了一雙那麼大的眼睛了!”
要是在醫院里,誰不爭著搶著掛的號,可是現在,居然淪落到被人嫌棄的份上。
“段姑娘,你剛剛說什麼?你是說,你有辦法治好王爺的?”
段清瑤說話的聲音不大,可是跟在側的白虎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可是分明那麼多太醫都束手無策,段清瑤又怎麼可能會有法子?
“要不然呢?你以為我閑著事沒事干,熱臉去你家王爺的冷屁?”
段清瑤盯著自己手上被燙傷的包,心里那個委屈啊!
“可是太醫分明說了——”
“宮里那些太醫分明就是一群庸醫!”
段清瑤不是沒說過王爺的還有救,可是宮里的太醫各個仗著自己年紀大,經驗足,就沒有人愿意聽說話!
也罷,反正就算是說,他們也不明白!
“段姑娘,求你救救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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