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都是這麼說的!我知道他是一個明星,明星怎麼可能當得了醫生,他一定和那些人說的一樣,醫不!”
男人滿是的眼中流出憤怒,“可我只有一個兒,他把我兒治毀了,我就要毀了他!”
姬寧突然想到網上對江萊的謾罵,大多也是說他醫不,不務正業,當時還覺得他是幾人中被罵得最輕的,如今看來,是一環套一環啊!
如果沒有,江萊也會面臨這一切嗎?
一個瞎了眼的醫生,恐怕這輩子都毀了吧?
但姬寧還是覺得不對,這段時間網絡對他們的惡意太過于突兀,很難不讓人覺得暗中有人縱。
姬寧拿出電話撥了出去,看向男人的眼中冰冷一片。
這時做完手的張醫生,也就是江萊的導師聽到消息急忙趕了過來,看著科室這一幕,面上出沉痛之。
他已經知道這人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了。
“你兒的手全程由我主刀,沒有任何人手,江萊只是在旁觀,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調手室的監控給你看。我也和你說過,你兒的眼睛是有救的,只是好好養護,能恢復到0.5,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你帶著你兒去過很多醫院,應該知道這件事。”
“可王醫生說我兒的眼睛絕對不會恢復到0.5,你就是把我兒拿給你學生試手了!”男人咆哮道。
“王醫生?哪個王醫生?”姬寧敏銳地問道。
男人卻不說話了。
張醫生閉了閉眼,十分疲憊。
“監控我會調出來,到時候就真相大白了。我不會拿病人開玩笑,我的學生也不會拿病人開玩笑,至于你說的王醫生……你怎麼知道他沒有騙你呢?”
男人聞言有些怔愣。
警察很快到來,但在他們要帶走男人時,姬寧卻攔住了。
“阿萊的妹妹,你這是……”張醫生不解開口。
姬寧靠坐在桌子上,抵抗著疼痛帶來的眩暈,回道:“再等等。”
“姬士,還要等誰,是還有其他的嫌疑犯嗎?如果沒有的話,請不要干擾警察辦案。”領頭的警皺眉嚴肅道。
姬寧看向他,眼中因為疼痛已經泛著微紅,警在這樣的眼神中,一時忘了要說的話。
“警察先生,國安部馬上就到。”
“國安部?”人群中響起驚呼聲,就連帶頭的警面上也出驚訝之。
“抱歉,讓你們白跑一趟。但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我上報給國安部了,他們的人……已經來了。”姬寧看著斜方走廊里走來的一群人說道,領隊的赫然就是周錦安。
周錦安這段時間剛好就在杭市工作,一接到姬寧的電話,就立即上報,走快捷通道將國安部的人帶了過來。
“姬寧士。”周錦安上前打招呼,又對著警察們點頭示意。
“各位同志,這件事涉及到境外勢力對國家優秀人才的打擊,所以暫時由國安部接手了,這是我們的證件和逮捕證。”
警看了證件后,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姬寧,沒說什麼直接離開了。
國安部都出手了,只能說明這個人是真的有問題。
之前安寧藥業的發布會他們也看過,一來就認出了姬寧,只是沒想到居然有能力直接聯系國安部。
想到剛剛國安部領隊所說的話,境外勢力對國家優秀人才的打擊,難道這是針對姬寧士的謀嗎?
離開的一群警察諱莫如深。
那個行兇的男人已經被帶走,張醫生等人也離開了,但留下了理傷口的藥箱。
周錦安一邊給姬寧包扎傷口,一邊聽著姬寧說出自己的猜測。
“……網上的輿論我本來是不在意的,但結合江萊上發生的事,我覺得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或許有人是在針對智慧屋這個節目的嘉賓,但針對得如此大張旗鼓,且目的不明,我覺得所圖甚重。
我這并不是無的放矢,二號種植園也是在這段時間遭遇了幾次竊事件,安寧藥業的部網絡多次被攻擊,公司經理韓立群等人也上報說似乎有人跟蹤他們,就連小塘村周圍也有陌生人轉悠。
雖然提前的安保措施做的到位,沒有什麼損失,但這些事和網上負面輿論的發生時間是重疊的,這其中一定有關聯。他們發現現實中很難突破后,就想利用輿論中傷我或是我重視的人,來達他們的目的。所以這件事,我想讓你們好好查查,至要保證無辜之人的安危。”
周錦安神嚴肅,“你放心,這本就是我們該做的事。”
姬寧點頭,看向站在一旁守護著的楚朗,眼神溫和地說道:“楚朗快好了,他該回到屬于他的世界了。”
周錦安驚喜中又帶著不敢相信,“真的嗎?”
“嗯,最晚三天后,他就可以回歸了。”看著有些聽不懂的楚朗,姬寧又說道,“真正能治好他的是一種藥材,這種藥材早晚也會和月見草一樣進大眾視野,但控制住他腦中毒素不再擴散,卻是用的其他辦法。”
聞言,周錦安在心中驚嘆姬寧居然再次拿出和月見草一樣的神藥,但他知道,這是王部長都不能問的機,所以他更不會沒有分寸的詢問,只是現在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是想讓自己轉達給王部長嗎?
姬寧沒想到周錦安竟然將好奇心控制得這麼好,心里對他也更為滿意了。
“控制他腦毒素擴散的方法是一種特殊的針灸治法,我稱之為十三靈針。這組針若運用得當,不亞于靈丹妙藥,我會將它傳授給你。”
周錦安本來還在認真聽講解,結果聽到居然說要把這針法傳授給他?
周錦安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張著,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
姬寧蒼白的角勾起,“對,就是教給你。”
“師傅在上,請徒弟一拜!”周錦安瞬間起,拱手拜下。
把楚朗給驚得差點手。
姬寧示意楚朗放松,卻沒有避開周錦安的大禮,“你這聲師父我得,但我只教你十三靈針,除此之外,我們再無關聯。”
周錦安言又止,最后只點頭道:“是,都聽師父的。”
只是有了這層關系,還怎麼再無關聯呢?
“你安排好時間來學習吧,學習期限會據你的實際學習況做調整,不過你有基礎,應該問題不大。”姬寧說著,忍不住晃了晃。
“師父!”
“老板!”
兩人一左一右將姬寧扶住。
姬寧緩了緩眩暈,對周錦安說,“你先去把自己的事理好,我這段時間就住在杭市的家里,待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你到時候直接過來就行。”
周錦安下心中擔憂,點點頭離開了。
他覺得師父的狀態很不好,不像只有手部傷的樣子,可師父很明顯就是在支開他,那他便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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