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伊汗:“……這句話可以不用記得那麼清楚了,都說了是以前了。”
“可你剛剛說,以后也會這樣。”
說了不用記得那麼清楚,怎麼一句比一句清楚?
他是不是太過于記仇了?
姜伊想起之前費嶼的生日宴上,損他一句吻技退步,結果后來他記得一清二楚,把那句話拉出來,在
那種時候磨吊,簡直手段狠辣。
但還是忍不住還擊:“那也是因為你先說‘以前都是這樣,有什麼不好’的。”
“以后不說了。”他目落在臉上,抬手拂開臉側的碎發,“回去后也不會更忙。”
姜伊問:“為什麼?你在這呆一個月,難道不會堆更多事嗎?”
霍斯舟視線下移,掠過的鼻尖,最后停留于的。
“能安排的事宜都在前兩個月完了,”他眼睫垂下,遮住漆黑眸中的緒,霍斯舟不著痕跡地靠近了一分,“頂多回去最初稍忙些。”
姜伊沒察覺到異常,還在恍然大悟地想,原來如此,還以為霍斯舟是把事推后,沒想到是提前解決。
“難怪你之前那麼忙,原來都是在為這次旅行做準——”
說到激,“唰”地一下抬起頭,哼哼的笑聲略有點得意,可惜還沒說完,霍斯舟就驀地近,吻住了的。
那些說不出口的話,只能憾地咽回肚子里。
好像不知不覺中,又回到最開始,將他吵醒后的話題。
被翻了個,背靠在他懷里,開始漸漸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
原本環繞在姜伊腰間的手微,他溫熱的手指順著前的弧度向上,到的下,臉頰,姜伊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封住了。
他寬大的掌心著的下半張臉,恰到好的力度,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嗚嗚咽咽。
姜伊:“#%¥?”你捂我干什麼?
霍斯舟說:“你今天說話很難聽,暫時不想聽。”
姜伊:“?”
……
正午已過,下午的愈發耀眼。
頭暈目眩中,的眼淚止不住地流,覆在上的掌心終于離開,眼淚被人吻去,被名字的時候,連應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卻繼續說著,向來冷淡的聲線,染上的輕。
“知道我以前在期盼什麼嗎?”霍斯舟說,“我希我能多回家,早回家,每天回家,回家見你。”
姜伊這個狀態下,到一點濃意,但也只有一點點。
聽著,驀然間痛哭流涕:“明明是要回家干——唔。”
又被捂住了。
霍斯舟滿頭黑線:“不要說話。”
姜伊可憐:“嗯嗯。”
他松開。
姜伊釋放天,喊道:“就是要回家——!”
霍斯舟頭疼不已,忍無可忍地吻下去。
……
姜伊覺得霍斯舟還是有幾分人的,考慮到還沒吃午飯,所以還是手下留了,剩下被扣掉的人,就是剛做完,才洗干凈,休息了不到半個小時,霍斯舟竟然就把拉去吃飯了。
天理難容啊,覺睡不飽,吃飯都沒胃口。
姜伊吃了兩口飯,趁著霍斯舟辦公,躲去房間里,和費莎聊天。
順便把兩個人和好的事告訴了。
費莎:【所以你搞明白當初為啥分手了?】
姜伊:【……還沒有。】
到現在為止,姜伊甚至覺得那個原因不太重要了,有時候會忘記這件事,問霍斯舟能否重新開始的時候更是沒有想過這一點。
但,費莎如今又提起來,覺得還是有必要弄明白的。
又不能太過突兀。
費莎了解了的顧慮:【灌他啊。】
姜伊:【?】
費莎:【忘記我在濱城怎麼和你說的嗎?海邊,小酒,晚風,微醺就夠了。】
姜伊退出聊天,里不太相信地嘟囔:“這能行嗎?”
然后馬不停蹄地去搜索調酒教程。
第52章
不過很快,就放棄了調酒的想法。
或許和霍斯舟本人的喜好有關,別墅的酒柜中的酒大多都是些價值極高的收藏品,用來消遣未免有些可惜浪費。
也本找不到能讓有發揮空間的基酒,更別提調酒了。
姜伊找了一圈,最終目定在那瓶羅曼尼康帝上。
白天才說完不忙,霍斯舟就連著忙了好幾天。
趁著這段時間,姜伊也專心投在展覽事宜中。
……
三天后。
夜如水,晚風習習,帶來和的溫度。
霍斯舟辦完公,先去臥室看了一眼,又接著去了常呆的娛樂室、影音室,均空空如也。
下樓后,他掃視了一圈,仍舊沒看到姜伊的人影。
打開手機,那串悉的數字還沒撥出去,他的作輕輕頓住。
忽而遠遠地傳來一道清脆的水聲,霍斯舟偏過頭,順著聲源看過去,正巧看到趴在泳池邊朝他看過來的姜伊。
剛從水里探出子,隨意地起漉漉長發,出飽滿白潔的額頭。
模糊的影下,的影朦朧、夢幻。
霍斯舟定定地看了幾秒,思緒微飄,隨后他收起手機,折不疾不徐地上了樓。
正準備喊他的姜伊:“……?”
三分鐘后,他的影再次出現,這次徑直向泳池的方向走過去。
唯一不同的是,他手上多了兩條浴巾。
越過那道門,風輕盈落在霍斯舟上。
越走近,的模樣也越清晰,連帶著眼底的笑意也漸漸分明。
姜伊視線從他手中的浴巾上劃過。
微仰起頭,下搭在胳膊上看他,眨了眨漆黑的眼睫,促狹地問:“大忙人終于忙完了?”
霍斯舟“嗯”了一聲,他目落在臉上,“夜里涼,先上來。”
“好吧。”姜伊子微,只聽“嘩”地一聲水聲,走上岸,方才藏在水面下的一切都無可藏,池水浸上紅的泳,順著的線條,噠噠地淌下去。
剛站穩,上就被一條的浴巾包裹住了,連帶著的腦袋。
偶爾會有水珠隨著翹起的發梢彈到臉上,姜伊害怕蹦到眼睛里去,索地閉上眼,仍由霍斯舟給自己著頭發。
直到第一條浴巾也變得潤,頭發被得不滴水了,霍斯舟才又給換了第二條干浴巾,披在上。
做完這些,霍斯舟目復又落在臉上,卻見眼睛還閉著,連帶著眉心到鼻梁的地方也輕輕皺起。
他目微停,抬手,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的眉心,“可以了。”
姜伊這才睜開眼,夜中,黝黑的眸子貓似的靈狡黠,彎著眼睛笑了下。
霍斯舟去鼻尖上的水珠,緩緩道:“進去?”
姜伊連忙拉住他:“就……在這里坐一會兒嘛,理了一整天文件,你頭不痛嗎?”
霍斯舟道:“不痛。”
“……”
姜伊被噎了一下,迅速重振旗鼓:“那你肯定也累了。”
“不累。”
“……”
霍斯舟看著,一眼看破心的藏匿:“拐彎抹角地想做什麼?”
姜伊裝傻充愣道:“沒想做什麼啊。”
“那就先進去,”霍斯舟垂眼,不經意掃過浴巾之下雪白的隆起,他移開目,聲音沉了幾分,“進去再說。”
“不要,要進去你進去。”
不高興地哼唧兩聲,松開他,轉一屁坐在躺椅上,順手扯了一下浴巾蓋住臉,馬上泫然泣地開演:
“我就想在這里,你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就直說好了,我可以理解的。”
姜伊腦子里回憶著費莎給出的幾個關鍵詞,海邊,晚風,小酒。
出于他這些天的忙碌程度,去海邊就算了,也許明天可以,但姜伊有點等不及到明天了。
海邊不行,至得吹吹風吧,今晚的風也怪溫的。
反正 ,今天必須一鼓作氣,把這件事辦了!
這一番話,可謂是矯和無理取鬧被演繹到了淋漓盡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哼了半天,突然發現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安靜了下來,除了假模假式的哭聲,再沒其它聲音了。 ?
霍斯舟這個冷漠無的人,不會真走了吧?
意識到這點的姜伊氣勢霎時間都弱了,嚨像是被人掐了一下,哭聲小了一些,但還在盡力維持。
姜伊一邊嗚嗚,一邊悄咪咪地拉下浴巾,出一只眼睛鬼鬼祟祟地到瞄,結果一抬眼,就和眼前人安靜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
迅速往浴巾里躲。
只是還沒等藏進去,浴巾就被人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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