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星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比較崇尚自由,我覺得這種事,應該是及時止損,不要等到無法收場的時候再回頭。”
或許是自己家庭的影響,江晚星覺得,一個人,對任何事都不應該太過于執著。
一件事,明明主松手就可以解決的,為什麼非要死抓著不放呢?
容疏衍抱住江晚星的腰,輕聲說道:“可是,在我們才剛剛在一起,你就算是……就算是說假話,也應該騙一騙我吧?”
“我不喜歡在這種事上騙人。”
容疏衍:“……”
江晚星覺得這件事沒什麼好說的,便笑了一聲。
“你一個富二代,別這麼較真啊,較真對你有什麼好?非要我纏著你不放,你就舒服了?”
“嗯。”
江晚星:“……”
容疏衍很認真的說道:“我不能接得到的東西再失去,絕對不行。”
“醬紫病?”江晚星驚呆了。
容疏衍輕聲說道:“很難。”
江晚星了他的腦袋。
“人生得意須盡歡啊,容哥哥!”
比起容疏衍的認真,江晚星顯然是更加喜歡先跟帥哥再說。
并不相信容疏衍真的有這麼喜歡。
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子,不想去管這麼多。
容疏衍卻用很輕的聲音說道:“晚星,我真的不能接得到的東西再失去,真的……”
此時的江晚星本沒把他這句話放在眼里。
畢竟是去是留,容疏衍說了真的不算。
熱階段,也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
——
翌日。
江晚星坐在餐廳包廂里,面對的是自己那位準嫂子的爹,之前見過一面的陳昌。
“陳總。”
江晚星懶懶散散的坐在椅子上,笑著問道:“您找我也沒用啊,證據我已經提供給警方了,現在翻供已經來不及了。
更何況,江愉沁還想著把這件事推到陳昌上呢,萬一真的被證明是神病,可就要進神病院了。”
為了江愉沁的案子,江向遠積極奔走。
原因并不是他有多在乎江愉沁這個兒,而是他絕對不能有一個坐牢的兒。
只是讓江晚星沒想到的是,江向遠為了能讓江愉沁罪,竟然在想方設法的給制造有關神疾病的病例。
事實上,進神病院和進監獄到底哪個好一點,還真不好說。
畢竟在監獄里好歹有點正常人的活,接的也都是正常人。
要說二十、乃至十幾年前,在那個很多制度還不完善的時候,鈔能力的確有用。
但在現在,即使江愉沁真的因為神病而罪,所面臨的也是被強制送特定的神病院治療。
這個案子鬧得這麼大,江愉沁一旦進了神病院,短期想要出來本不可能。
讓在神病院里與一群真正的重度神疾病患者接統一的管理治療,真的不如去監獄踩幾年紉機。
如果讓江晚星選的話,肯定是選擇進監獄的。
陳昌看著江晚星,臉上帶著歉意。
“江小姐,我代犬子向江小姐道歉,但犬子也是人蠱,最多只能算是從犯……”
“人蠱?”
江晚星揚眉,“依我看來,你家兒子明得很啊,都知道臨陣變卦了。”
陳昌想起兒子干的蠢事,臉更加難看。
“只要江小姐能放過犬子這一回,不管江小姐提什麼要求,陳家都必然會全力滿足。”
江晚星翹起二郎,想了想。
“那你能把江辰晞拉下水嗎?”
“什麼?”陳昌愣住。
江晚星瞇起眼睛來,又轉而輕輕的笑了一聲。
“我呢,到底是江家人,不想跟他們撕扯這些事,如果陳先生能想辦法把江辰晞拉下水,我就能有辦法讓你那位犬子罪。”
陳昌聽了這話,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江向遠一共就只有兩個兒一個兒子,如今江愉沁已經進去了,如果再把江辰晞拉下水的話,那江家的家產自然就是江晚星的了。
而江晚星當然不是為了這個,只是想看熱鬧罷了。
只是陳昌既然這麼以為了,也沒必要解釋太多。
陳昌想了想,說道:“這件事跟江辰晞沒有關系,要怎麼把他拉下水?”
江晚星似笑非笑,“這就要您自己想辦法了,江愉沁為了對付我,都能直接違法犯罪,江辰晞又能干凈到哪里去?”
話音一落,陳昌的面果然微微變了一下。
“我盡力,如果我辦到了,也請江小姐能信守承諾。”
江晚星朝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我說話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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