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戲,今天以軒的戲要比昨天重一些,他有武戲,他要配合其他演員演一場打斗,然后再把張凡逸打暈,將他救出天轅城。
以軒打斗作很利落,但是對機位不悉,配合上也差點。N機了好幾次,最后一次終于過了。這條過后,張凡逸出去的時候,他的助理小何突然了起來:“哥,你的肩膀怎麼紅這樣了。”
然后他氣呼呼的瞪向以軒,“你怎麼能這樣,再怎麼說凡逸哥也是你前輩,你怎麼能對他下這麼狠的手?”
聽見爭吵聲周荊過來,“吵什麼呢?”
張凡逸尷尬道:“導演沒事,是我助理大驚小怪。”
小何不服,指著張凡逸脖子下面的紅痕:“你看以軒出手多重呀!看把我哥都打什麼樣子了,一句道歉都沒用。”
張凡逸忙拽小何的袖子,“你別說了。”
張凡逸皮白,那紅痕特別明顯,周荊看了皺著眉向以軒,作為以軒的經紀人,昊天忙解圍:“以軒是新人,不太能控制手上的力道,實在對不起。”
小何一挑眉:“這對不起,也要本人親自說才有誠意是吧!”
劇組的所有人都看向以軒,以軒從小習武怎麼可能會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明明是剛才小何給出來的。他才不道歉,誰道歉誰道歉,反正不是他的錯憑什麼道歉。
周荊見以軒沒反應,連忙打圓場:“下回注意就是了。”然后一抬手,“來準備下一場。”
下一場魏然被紅簫救出,魏然從昏迷中醒來,紅簫正在火堆旁烤。
魏然憤怒的沖過去一把抓住紅簫的領:“誰允許你把我帶出來的。天轅城呢?我爹我娘呢?”
紅簫這里沒有臺詞,以軒只能愧疚的低頭,“啪!”火辣辣的一個掌甩在臉上,以軒頓時懵了。長這麼大,除了救小初那次,他媽打了他一掌,除此之外,他從來沒有被別人打過臉。
雖然劇本沒有這一掌,但是導演沒有喊停,張凡逸還在演,“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爹我娘對你不薄,當你是半子,你居然眼睜睜看著他們被人害死。”
紅簫看著憤怒的魏然,嘲諷的一笑:“我如果真的狼心狗肺,就不會拼死也要救下你,為魏家留下你這個脈。”
以軒把臺詞改了,原書中,紅簫有自閉癥就不可能說不出這麼多字。所以原劇本里,紅簫只是低著頭愧疚的出三個字“對不起”。
以軒改臺詞,導演依舊沒有喊“咔”,張凡逸只能接著演,他一把將以軒推開,以軒摔在地上,“誰要你救。你能救我,肯定也能救我爹我娘,你去救他們呀!”
紅簫從地上爬起來一拳打在張凡逸臉上,以軒心想:覺得我是新手,就想在演戲上占我便宜,門都沒有。
一拳打過去了,戲還是要接著演的,紅簫氣憤的罵道:“你還要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你不知道城主和夫人為什麼會死嗎?他們寧愿用自己的命,換一線救你的機會,你明白嗎?”
魏然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他是真傷心啊!臉很疼,而且他臉上有假,這一拳下去,拍完就得趕去整形醫院看看。
“咔” ,這條終于拍完。導演周荊沖著兩人鼓掌,“演的不錯,比原來的劇本更有張力。紅簫就應該這個樣子,原來的劇本里,紅簫太憋屈了。編劇?”
編劇趕過來,“周導什麼事?”
周荊看著以軒說,“把紅簫的戲份改改,就按照剛才他們兩演的,不憋屈的覺改。”
編劇看看以軒,再看看被幾個助理圍著照料的張凡逸,點了點頭:“好!”
這是明目張膽的加戲呀!紅簫這個角出場多,就是沒臺詞,格又憋屈存在又弱,所以在整部戲里連個番位都算不上。
要按剛才這路數來,改的好,進三番都有可能。張凡逸真的是要哭死了,本來想仗著自己是老演員,以軒不會演戲,甩他一掌,給他點教訓,誰誠想以軒完全不像個新人,見招拆招反應極快,反倒的他不蝕把米。
以軒連忙道謝,周荊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本以為你是個花瓶不會演戲,沒想到演的還不錯,繼續加油!”
以軒笑著點頭:“我會努力的。”
晚上張霄和狐朋狗友在酒吧包間里喝過頭了,醉的躺在沙發上一不。
沒辦法,他的朋友只好給他的緋聞男友修顥打電話。修顥來的時候,張霄正抱著酒瓶撒酒瘋,一會兒唱歌一會兒傻笑。張霄朋友見修顥來了,可算解了,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
修顥笑瞇瞇的走過去抱著張霄的腰,另一只手著他的臉,“你不是躲著我嗎?最后還不是落在我手里?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就你一天天的瞎折騰。”
張霄看見修顥,指了指自己狡猾的笑了:“修大壯你吻我,我就放你回家。”
這是小時候修顥欺負張霄的時候玩過的梗。上小學的時候,修顥經常把張霄堵在無人的角落里。也不打他,只要張霄親一下他的,就放他回家。
剛開始張霄也反抗,兩個人打了一架,張霄被修顥在地上,鎖住了雙手,彈不得。然后被吻的滿臉都是口水,便宜占夠了,才放他走。
所以在張霄的記憶里,修顥從來就是鮮外表下的冠禽。現在醉了,倒想起算舊賬了 。但是修顥很配合 ,低頭親了他,只是不再是兒時的蜻蜓點水,而是一個長時間的激吻。
直到張霄呼吸困難用手拍打他的肩膀,修顥才停下來。修顥看著張霄微腫的,滿意的笑了:“怎麼樣,這個吻你滿意嗎?”
張霄仰著頭想了想,“滿意!”然后揮揮手,“現在你可以回家了。”
修顥抱著他問:“你是我老婆,你應該跟我一起回家。”
張霄想了想搖搖頭:“不對,你是我老婆你得聽我的,我你回家,你就得回家。不聽話,休了你!”
修顥挑眉,手打了一下張霄的屁:“你要休誰?”
張霄立馬就慫了,拿著酒品囂著:“哼,休了以軒那個臭蛋。”
這下修顥滿意了,將張霄抱起,“走,我們回家。”
張霄點點頭,“嗯!我們回家。”
張霄的萌寵哆彼,躲著張霄口袋里用貓抓捂著自己的耳朵:“沒看見,沒聽見,這慫包是誰?我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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